后忍着痛沿着原来的伤痕轨迹来回滑动,硬生生将左手腕再次划出了血。凌云从阳台上回来后看到她近似癫狂的模样瞬间被激怒,他掐着她的下巴问她她是不是真的想死,如果是他就成全她,僵持了一会儿后没有得到她确定的一个答案,他甩开她的下巴离开了病房。
不久后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些处理伤口的医用品,默默给陆繁处理好手腕上的二次创伤后,她又走了出去。
陆繁仰躺在病床上,抚摸着自己的左手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午,凌云从外面回来将陆繁接走。虽然她受伤了,但还是得出院,只是出院时间延迟罢了。
回到家,凌云将如同一个木偶般的陆繁扔到她原本所住的那个房间,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晚上他也没回来,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回来。
陆繁感到有点饿,但她不太在意那种腹部空虚的感觉。她就静静地坐在床上,偶尔察看自己受伤的手腕,偶尔回想自己没被囚禁时的美好生活。
现在的她与过去的日子没太大关系,想得再多也是徒劳,故而没多久她就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整个人安静无比,眼睛也眯着。
凌云打开门时就看到她这幅模样,他走到床边将她弄醒,然后不管她什么表情直接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再然后扑倒在她身上,泛着酒气的唇印在她脖子上,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她胸口。
他闲置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一把扯下内裤,同时放出他肿胀的器物,无视陆繁轻微的挣扎,将它直接插入她干涩的甬道。
被肉刃直接捅开花径的感觉非常难受,让陆繁直接痛苦地叫出声。
她现在对凌云生起了一股恨意。
ЯΟひЯΟひЩひ點0Яɡ
ЯΟひЯΟひЩひ點ΟЯɡ(10)希望
凌云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冲刺,每一下都入到底,再缓缓抽出,再重重地刺入,如此循环往复,将她撞得似要飞出去,但他将她压制着,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许久之后,他从她身上下来,带出一大片混合着两人湿液的白浊。
陆繁在床上一动不动,只依稀能看见她眼角通红。
而凌云穿好裤子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回头道:“你就乖乖待在房内,别想出去,更别想逃。”ń2qq椣Cο㎡
然后走出去,不久又回来,手里拿着一捆手指粗的绳子,他在她疲于反抗的情况下将她的双手捆绑在一起,又将她的双腿捆绑在一起,没看她的脸,走出去。
在他走后,陆繁失声痛哭出来,开始大叫……没多久声音就沙哑了。
而凌云正坐在客厅抽烟,他手里的烟对于他来说寡淡无味,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抽。许是太无聊了,他想。
一个女人,长得漂亮又得他心意,从小到大学习良好,没任何不好的特质。他就这样顺着心意将她掳来,再对她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对女人做的事,看着她挣扎的模样,他没有任何良心上的不安,甚至想做得更过分一些。
这样想着,凌云已经开始抽第二根烟,他将烟灰掸在烟灰缸上,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脑,登录账号,找到某个联系人……
夜晚,凌云因陆繁颓废的状态而与她起争执,吵完架后他就出了门。
原因很简单,陆繁又开始故技重施,她不愿意吃饭,将他送到房间的饭菜弄洒了,导致地板脏得一塌糊涂。
凌云顿时怒了,饶是他对她再宽容也不免被她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到。
温声安慰她她不吃,强迫她她也不吃,他只能放任她折磨她自己,冷着脸离开了。
陆繁在房内凭着所能摔东西,她的双手已被解开,但双腿仍是不得自由,但这并不影响她摔东西和将柜子推倒。
随着枕头、台灯等杂物的掉落,床边的矮柜也被她弄翻,“嘭”的一声倒在地上,地板都似乎随之震了震。
她还在继续进行着情绪上的发泄。
不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陌生人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