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代娣的疑问得到江凛点头解答,“恩,明天晚上在满楼约了一场同学聚会。估计也是高二四的最后一次了吧。现在除了个别几个同学还留在那儿定居,大家也都是越走越远了。”
廖易城作为他们高中的校友前辈,对此深有体会,只是怅然地摇摇头,“等你们到我这个年纪更没什么同学情好讲了,大家都疲于奔命,为下一代拼个未来,哪里还有时间去回顾从前忆往昔。”
“你们也该趁有空回去看看。”
晚饭由江凛主动提出收拾,彭代娣和廖易城一对眼神就确定了今晚无论如何要把怀孕事情告知女儿,彭代娣挤进主卫帮廖美清放洗澡水,廖易城则去带她一起找戏水的鸭子和小猪玩具。
主卧那边门被轻轻掩盖,时不时传来三个人的嬉笑声。
江凛抢了洗碗的工作,彭黎则拿着厨房用纸在旁边一个个擦干他递过来的碗碟,有序地摆回橱柜的碗架。
一高一矮矗立在厨房案台边,沉默一阵突然同时开口:“你想去吗?”
异口同声后江凛冲她笑得狡黠得意,“一猜你就想去。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最后回去一趟看看母校?”
“主要还是看看供电室,现在有没有人看管,说不定还能……”
“喂!”江凛话没讲完,已经被彭黎举着小拳头在眼前挥舞过去,他止住话头,垂眸下的眼睛仍然很亮,“不过还好,我们之间要浇灌的不是建筑,再好的钢筋水泥也没有用,真是抵不过时间赛跑。”
“我们也一样啊,以星球来计算年限,我们都只是转瞬即逝的浮游生物呢。人生不就是很短很短那么几十年吗?”
“几十年还短?六年都够让人难受的。”
彭黎像趋利避害的小动物,很敏捷的感受到话题方向不对头,立刻又凑过去靠在他旁边问他:“那同学聚会你想参加吗?”
“参不参加都一样。”无外乎是有钱有关系的人会被奉为座上宾,入社会几年,人也都变得没那么纯洁。
江凛洗好最后一个碗,催她去换睡衣,跟着她一起往她的次卧走,低头问她:“不过回去了又刻意不参加聚会是不大好,你也知道,地方那么小肯定是藏不住消息。”
话锋一转又在臭屁,“但我是谁啊,什么时候在乎别人口舌,你不想参加咱就不参加。”
“也不知道那网吧还开着没,几年前回去好像还在运营。”
推开卧室的门,江凛已经十分自然地走进去,左右环顾了一下就“哎”一声将自己扔在她的床垫上,双手交叠压在脖子下专心看她催促:“快换,换完回家。”
彭黎皱眉,心想我都到家了还回哪儿去。
从衣柜里翻出小碎花的睡衣睡裤回头跟他讲:“其实也有点想看看大家,现在我还总梦到坐在那间教室,手里的作业写也写不完,一睁眼还在着急自己是不是赶不上交作业的时间。可是缓几秒才发现我早都过了高考的年纪。”
她还在讲话,江凛已经等不及地起身帮她去脱身上的牛仔裤,浅色的水洗棉被扒开露出里面鹅黄色的轻薄无痕内裤,倒是跟她今天身上的宽松毛衣师出一套色卡。
他行为肆意大胆,彭黎立刻在他肩膀拍一下小声警醒:“还在二姐家里啊!”
可回应她的只有两只有力掌心将她双腿扯到更开,江凛鼻梁已经顶上她内裤下饱满的缝隙,戳一戳才抬头,好像一只专心讨食的大型犬道:“咱也讲讲公平公正,在我卧室你都舒服过几次了?我就不能在你卧室做上半次?”
“你不想我它想我了,我都感觉的到。”
“我哪里有啊,你瞎说……”
彭黎扭动两下双腿已经被他扯掉半截内裤,腿心的水嫩的唇肉被他近距离观察,不只是急促的呼吸非常热切,好像连他视线都想拥有实感,在她肌肤上试探戳刺。
本来就没有全力抵抗,心跳更加出卖她身体的酥软。
江凛眼中倒影着重瓣花中的一线颜色,粉粉嫩嫩,挑开就能看到那只窄小的蜜穴,但是还有心思哈一口气过去,用手指沿着缝隙磨蹭两下。
当然了,一开始是很干燥绵软的。
不过结果令他很满意,因为刚触碰到,贝肉便缩涩一下,明显是熟悉他的。
手指来回两下已经粘到蜜穴吐出的一点点清亮水渍。
手指绕过她身后去揉捏两片挺翘的桃臀,江凛将水渍涂抹到她的皮肤上,脸上带着戏谑抬头满眼满心地望着她,“可是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