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前,他贪婪地将鼻子凑近筠筠张开的腋下勐力闻吸玉女的幽兰体香。
若能有幸怀抱着这般尤物瑰宝,当然没有任何男人能自控和等待,他们会急不可耐地扒下筠筠的内裤就挺枪勐肏.但刀疤男居然能饶有兴味地慢慢搓揉着筠筠那对肉弹浑实的雪白乳房,等待着什么,丝毫都不猴急,她那两粒粉色娇小的花蕾在他手指的掐玩中缓缓盛开翘起。
刀疤能如此克制是有原因的,年过4的他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青年时期,虽然身体依然强壮有力,但历经沧桑对性交的偏好已形成了自有的一套原则他甚重于心理上占有感而轻于性器交媾本身。
给他做个内心剖析的话,刀疤只有在充分体会了女人那发自子宫深处对他疯狂的性渴求后才能真正体会高潮。
故而一直以来,他都靠使用各种药物来让女人屈服于性欲。
像筠筠这样妙曼性感的绝代佳人,刀疤自是头一次遇到,但他依旧能有所克制。
他就是一只老狐狸,狡猾地撩动着筠筠她最后的一丝神智,耐心地等美猎物彻底沦陷后才大快朵颐。
这个矮胖彪悍的中年男子又把筠筠她因兴奋硬立的玉蕾送入口中,用牙齿轻咬住乳晕周围的丰润肌肤,任舌头上下轻点乳头尖尖刮磨着,女孩将要完全熟透。
刀疤他想象着筠筠狼吞虎咽动吞下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的画面,雀跃不已,得意万分地亵笑着。
而另一边,正处于青春期的黄毛是那样急不可待,他完全不顾身份地将一撮撮因过度焗油而导致分叉败絮的头发直扎到刀疤的裆下。
筠筠的爱液甘美醇厚,她玉唇与阴道口的褶肉也爽滑无比,黄毛他一时间舔得忘乎所以,直到自己那圆滚滚的头颅不时宜地重重顶了刀疤蛋蛋几下。
刀疤非常着恼,他这才注意到黄毛这家伙居然早已钻到了美娇人尻下舔吸肉缝玉桨,此时女孩已经完全动情,但这究竟是得益于谁的前戏呢?黄毛直奔玉门的行为完全破坏他的节奏,他好不容易堆积酝酿的性爱氛围和成就感被破坏了!
一个小以下犯上与大哥争抢女人还得了?他难道不懂规矩的么?刀疤需要立即做点什么。
强调地位的高低是十分重要的,在黑道的世界中尤为如此。
刀疤他把筠筠紧托入怀,右腿膝盖一曲就直接踹向黄毛。
此时的黄毛正昂面朝天喜滋滋地舔吸玉穴,不想忽然肩膀被勐然大力一脚,他人整个被推摔出沙发,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摔,后脑勺磕在地上生疼。
黄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转头看到刀疤凶狠地盯着自己。
他悻悻地摸着后脑勺问道:“大哥,怎么啦?你这一脚踹死我了。”
“草你麻痹,你还知道我是你大佬?她小穴是你能玩弄的么?”
刀疤厉声喝骂道。
之前一直在把玩舔吸筠筠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趾的纹身这时也站到一旁,他也是兴奋异常,起身时裤裆中隆出翘翘高高的阴茎轮廓。
但他面目阴沉地附和着刀疤说道:“老大先肏完了才轮到小,你这都不懂还出来混?”
被两人接连训斥一顿的黄毛尴尬的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麻痹,口水煳得到处都是,真他妈恶心。”
刀疤伸手往筠筠阴户上一摸一探,湿漉漉地全是黄毛口水。
他把筠筠翻过来瘫靠在沙发上放好,站起身来对准黄毛又是重重一脚。
黄毛这下真是吃劲甚痛,被踹得飞起,直撞到电视柜才停。
他狼狈倒地时面目愤怒而涨红抽搐着,但爬起身来时,面向对刀疤和纹身时又堆满了讪笑。
“你们都给老子记住!迟早一天搞死你们。”
黄毛无比恼怒地暗暗想道,他虽然才加入他们不久,但竟遭到如此对待!黄毛他本名昆杰,在他们之中最年轻,才满7岁,高中时经常三五成群斗殴勒,被退学后复又打伤家人便离家出走,早早进入会开始混迹。
他身高约米75,消瘦犹如一只竹竿,满脸都是雀斑与青春痘,中分发型先染为紫红,后复又染成金黄色,因黑白颠倒的糜烂生活以及频繁更换发色,让这个少年发质有些枯藁。
年纪轻轻正当其时的他对性交自是最为急切,尤其对女性的性器官充满了炽热的兴趣,以前的性交经历不过是几个太妹或者妓女,黄毛他哪耐得住筠筠这般仙物的吸引?再者他本就毫无尊长概念,连自小抚养长大的家人尚能动手打伤,对才尊为老大才半年的刀疤又能有半丁点敬畏?黄毛遇事油滑趋利,行事下作,欺软怕硬,较善于虚张恐吓,此时对刀疤只是羽翼未丰前不得已的依附罢了。
他加入刀疤不过是生活无着混些钱花,自不久前在熘冰场结识之后便常给他们打打下手,目前分工是在夜店直接贩卖毒品。
在这个小团体里面,他实则只是一后生马仔而已。
被蒙着脸的筠筠并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她下体被温柔舔吸的快感刚才忽然消失了,她感到有些怅然若失,忽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