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段绒报了仇。
周难半卷着被子,腰线起伏如山峦,她难得起的比他早,轻手轻脚地下床,又回头趴在他枕边说话。
“周难。”
“嗯?”他的声音像是陷在云里,有些模糊。
她料定他没有清醒,站在床边叉起腰,恶从胆边生,提了脚朝他腰下四寸,不轻不重的踹了一下。
床上的人好像动了一下,快溜快溜!
段绒悄悄的跑出了房间,又不放心的扒在门边偷偷看,周难对她刚才的小动作好似全无察觉,依旧睡得安然,她放下心来,光脚走到客厅,拨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今日的早餐是伊桑烤鸡肉,三个月大的小雏鸡香嫩多汁,餐厅调了三种酱汁,甜酱、青红辣酱和辣番茄酱,她每种都要了一点,吃的不亦乐乎。
她坐在沙发上,或许是知道他在房间,警惕性放到了最低,男人半裸着上身,线条明晰,身材劲而瘦,他慢慢的靠近她,然后忽地出手握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提抱过来。
段绒吓得尖叫了一声,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唇边还带着酱汁,看起来狼狈又可爱。
周难掂着她的臀,吻了吻她的嘴角,而后一笑,“你刚才干了什么?”
段绒实在不擅撒谎,眼神已在乱飘,嘴上却还要倔强,“干··干什么了。”
他抱着她往房间大步走,“不记得了?不记得咱们重温一下。”
他将她抛进尚带着余温的床,然后欺身上来,他的吻带着几分狠意,迫着她唇间溢出几声嘤咛,她在情事上总带着几分孱弱,他三两下剥下她的睡裙,随手抛在了一边。段绒伏在枕间,身若玉桥,有皙白的背修长的颈。
他握着她的臀,缓缓地抵进去,在情事上,或快或慢都有别样的感受,那湿热紧紧地吸裹着他,周难捣送着她,拍了她屁股一记。
“呀!”她细细尖叫了一声,耳尖鲜红,“你、你怎么、”
剩下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身后的人却还要扮天真,“毛毛怎么了?咱们不是一起重温么。”
这种事有什么好重温的,她又羞又气,周难却不肯放过她,不紧不慢的磨着她,饶有趣味似的。
“快~要快一点、”她颤着嗓子提要求,周难一笑,动作果然快起来,段绒缩着身子要到时,他突然全身而退,她眨着迷蒙的眼咬着下唇不知所措,他在她耳边开口问道:“毛毛以后还做不做坏事?”
所谓睚眦必报,段绒此刻才看清,她忍着难耐,扭了身要去踢他,周难握着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拉到身前,顺着刚才的湿滑又cao了进去。
段绒被他那一记弄的到了高潮,眼角溢出泪来,咬着唇瞪他,“你走开~”
“毛毛、”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那浪潮又带着她到了另一处天地,手臂环颈已是妥协,鬓间发丝缕缕,颊上升红云。
“坏事还做不做?”
“嗯~啊、不、不做了~”她已不能思考,“再也~不~不做了。”
他低头吮着她颈间薄薄的皮肤,闷哼了一声后释放。
段绒难得起早,最后还是被他卷入了一场回笼觉,船舶轻晃似行在云间,周难细细看着她的睡颜,珍而重之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蓝花楹啦,很漂亮的花哦。
很快就走剧情了,再让我难难嚣张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