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叫什么?”
申龄已经没什么意识了,撩起她的裙子就不管不顾地向里挺身。索天真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一句还没完,下一句就已经又冲出了嗓子。
她真的挺喜欢申龄的身体的,申龄实在是跟她太合适了。
索天真又想,也许她也真的挺喜欢申龄的。
她笑着问申龄,“问,问你呢,你,你那时候,怎么,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申龄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他说,我,总不能,把自己,交到,交到一个,没名姓的人手里。
索天真快活得想大笑,于是她就真的落下一串银铃一般的笑。她揽着申龄,吻过他眉毛眼睛,吻过他鼻子嘴唇,最后又和他唇齿纠缠。索天真把申龄的嘴都亲肿了,他也一点儿不惜力地冲撞,索天真觉得自己下面也被他撞得肿肿的。
他不停,她也不停。
索天真把申龄的嘴唇咬破,血腥气在两个人嘴里荡开。
她说你留下来,我要跟你过日子了。
我给过你一点血。你今天还我一点。
咱们扯平了。
申龄的祖爷爷来了学道(就想当三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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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龄的祖爷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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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天真这天救了一只老猫,本来就是白得发银的一只猫,头还有点儿秃,须子歪歪扭扭的,看着挺可怜的。这猫一步三摇地走到她门口,当时她正靠着门框子嗑瓜子。
这猫的到来引起了索天真的好奇,也拯救了索天真嗑得发疼的门牙。
她过去,把这老猫捞起来,老猫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也就乖乖地歪在了索天真怀里。
索天真喂它喝了点儿水,又一勺一勺地喂它吃鱼糜。猫吃得正欢,她喂得正开心,申龄就从外面进来了——此时他已久不穿道袍,今日换上了,乃是为了回山上参加一个仪式,庆祝师父闭关一千天成功。申龄下了山,还带回了那个最爱他的小师弟王解。
小师弟牵着他的手,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申龄也蹦蹦跳跳,一进屋看了索天真,又看了看那只猫,一下子就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王解还拉他,“师兄!师兄!”
申龄对着那只猫,十分虔诚,“祖爷爷,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索天真:???
王解、索天真、申龄,围着一只猫,团团坐好。
申龄苦着脸,“他长途跋涉来看我,累坏了,这会儿变不回来了。”
老猫老成持重地“喵”了一声。索天真站起来,跑到厨房拿回那半碗鱼糜,申龄连忙拦她,“你干吗?”
“再吃点儿,说不定就变回来了。”
申龄真的头疼。
申龄说你别忙了,他就是缺觉,你喂他这些,他不消化。
索天真满脑袋问号:“祖爷爷不是猫吗?我怕他牙口不好,还特意剁碎了呢。”
申龄面露难色,结结巴巴地说,“他,他是老虎,变猫也,也是累的。”
王解下山这两趟,听的见的比他这十六年加一块儿都要更匪夷所思。
他这会儿正托着腮帮子发呆,处理脑子里的事儿。
索天真可热情了,“我抱祖爷爷进屋睡觉去。”
申龄把脑门儿埋在手里,跟王解说:“你听听这女妖怪,说得还是人话吗?”
祖爷爷睡了三天多,滴水不进。睡着睡着,也不知道是何时,反正忽然就变作了一位白眉白髯白发的老者,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申龄趴在他旁边守着。索天真平时总想离申龄远远的,这会儿倒是来了神,偏要跟申龄腻在一起,往他怀里斜斜地一躺,睡得无所顾忌。
祖爷爷一睁眼睛,申龄紧接着也就醒了——他一低头,索天真睡相极其难看,兴是梦里热了,自己解开了扣子,这会儿正裸着胸前一大片的雪白。
申龄立刻帮她挡好。
祖爷爷过来捧着申龄的脸,“诶哟哟小龄儿!长这么大啦!快让祖爷爷亲亲!”
申龄相当尴尬。他推推怀里的索天真,愣是没推动。推不动她,他就过不去被祖爷爷亲。
申龄指了指索天真,“我媳妇儿,索天真。”
“诶呀呀,她可是个好姑娘,心地可真好。”
申龄笑起来,“是呢。”
索天真有点儿醒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