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龄在她脖子上咬来咬去,“你不让我来也行,你自己来?”
坏得很。
真的坏得很。
申龄真的抽出了手,索天真这会儿的呼吸已经浮起波澜了。但她觉得不好了!申龄已经抓住她手腕了,而且还牵着她的手往下去。
索天真头发根儿一下子就炸了,这哪是什么道长啊!谁家道长这么不正经啊!
申龄兴致勃勃:“我教你,来来来。”
索天真把自己的手牢牢攥成拳头,决意不让申龄得逞。申龄的脑子平时都不太用,就在这时候转得飞快,他早就料到索天真肯定不会让他轻易如愿,于是也就不跟她的手纠缠,反而屈着指头,粗暴又很突然地去磨蹭她的花核。
这下换成索天真抓他的手了。
她抓着他的手说,别了,我求你了,你别碰那儿了。
申龄牵着她的手指,轻松地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又慢慢地把她这根手指放了进去。而他拉着索天真的手腕,轻轻抻了抻,上下动动。
索天真早就受不住了,但又觉得这事实在太过羞人,于是使劲把脸往被子里埋。申龄很有节奏和规律地牵着她手腕慢慢移动,索天真就这么,被一根细细长长的手指,还是自己的手指,送上了高潮。她夹着自己这根手指,不住地抽搐收缩,只是越收缩,心里就越空。
申龄的声音又响起来,他说是不是一根不太够啊,咱们再加一根吧。
索天真说不要了,不要了。
她浑身发软,可还是强撑着摸索到了申龄的下身。
她觉得这是阴谋,因为申龄明明也已经翘起来了。
申龄就是在吊她。
虽然想明白了,可索天真还是输给了身体的感觉。她摸着申龄身下挺着的那一块,她说,别让我自己玩自己了。
“那你还撵不撵我走?”
索天真一下子捏住申龄的分身,她说你别总说废话了。有的是人想上我,你不来我可找王解了。
申龄:“诶哟喂——惯得你!”
申龄问:“你猜那小孩儿鼻梁,被没被他爸打塌?”学道(就想当三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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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龄问:“你猜那小孩儿鼻梁,被没被他爸打塌?”
申龄睡得不管不顾,微微压着索天真的手腕睡了半宿。索天真没啥感觉,第二天早晨起来却感觉自己左手都不存在了。
她活动活动,还行,还能动。于是就换了衣服,准备打水洗脸。
她来到院子里,申龄正和他祖爷爷,还有王解仨人,围在小桌子前面喝茶。索天真一看申龄,难得地脸一红,接着就扭过头去。祖爷爷也不说话,就是低头喝茶。王解倒是兴高采烈,毕竟师兄回来了,这会儿正拉着申龄说个不停。
索天真拎着水进了屋,想给盆儿换个地方,刚一端起来就觉得左手手腕酸得要命,一盆水就也都洒在了地上。申龄连忙进来看她,索天真把手腕拿给他看,“你压的,你赔我。”
申龄好生心疼,又捏又揉地,索天真说你走,你一回来我就受伤。
“呼呼,吹两口,不疼了。”
索天真挺恼的:“有什么用啊?”
申龄眼睛挺亮,“你再试试。”
索天真盯着申龄,试着绕了绕手腕。还真不疼了。
申龄又扑过来,黏在她身上,“好用吧?我用处很大的,留着我吧。”
“你你你你你,你离我远点儿。你祖爷爷和你师弟可都在呢。”
“在就在呗,他们昨天又不是不在。”申龄把索天真摁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搂着。
索天真想了又想,还是不大自在。于是一整天都垂着脑袋,不太高兴的样儿。
王解原本只是单纯地觉得师兄回来了,高兴。等索天真一露面儿,他就也想起索天真亲他那事儿来了,于是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暗暗地避着申龄。
申龄说走啊,上山采点野菜。
索天真:不了,不去了。
王解:不了,不去了。
申龄眼睛一眯,心想你俩不是真的有点什么吧。他拉过王解,“走,你跟师兄走。”
王解:???为什么又是我?
申龄和王解趁着傍晚上了山,王解走在他身后,申龄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偶尔回头提醒王解好好走路,别总低头,也抬抬头。
王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