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超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女生虽然看不清脸却热情似火,温柔又细腻的手掌几乎抚遍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即便是自己畸形的生理构造,她也丝毫不嫌弃,反而对着那个羞人的地方又舔又吸,灵活柔软的小舌更是探进里头贪婪地舔舐。
后来兴许是嫌这样弄他不够过瘾,这姑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顺着他的屄缝磨开了后便直直冲撞了进来,凶得要死,即使是在梦境中都痛得段超险些哭出声。
可能是自己那个畸形穴太过下贱,那肉棍分明一点都不温柔,跟台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在自己身体里狂顶乱插,可段超竟然也能从中得出些快活。愈是操他操得猛烈,他的穴肉就愈是媚软,到后面更是随便让人插了两下便能乖乖地被榨出蜜汁,当真是淫乱骚贱到了极点。
梦中的段超也担心这个癖好有些怪异的女生会讨厌自己这幅下贱的身体,但好在对方足够的宽宏大度、善解人意。轻易地原谅了自己的下贱不说,竟还愿意同他接吻!
段超实在是受宠若惊,毕竟他以前就是做梦都没敢奢望过真能有女人看得上他,还肯亲他吻他。段超便也感恩戴德地投桃报李,主动伸出舌尖回应地舔了舔对方,却不想就这么随意的一个动作,他穴里的肉棒子像是突然发了疯,抵着自己的穴口凶狠异常地用力顶弄,淫媚的穴肉完全为这霸道的征伐所臣服,被操得彻底熟软,那肉棒抵着段超的屄心激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直烫得段超也小腹一酸,竟是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被活生生操射了,连大腿根都忍不住伴着这阵奇异的快感而轻微抽搐。
耳边朦朦胧胧响起一阵轻笑声,段超在梦中蹙起眉头,他隐约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可不待他辨析出什么,塞在小穴里的肉棒却吹气球一样地快速膨胀起来,碾着他高潮后敏感异常的媚肉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熟悉的火热再度席卷而上,段超的意识又陷入了混沌的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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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蹙紧眉头,段超痛苦地率先睁开眼,他虽然没什么起床气,但反射弧奇长,醒得比普通人更慢。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段超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娴熟地发着呆。在睁眼后的第二分钟,他终于迟迟地想起了如今自己非同一般的处境。
几乎是下意识的,段超准备起身逃走,只是他不过刚扭动了下肩膀,身体各处的异样感就如涌动的潮水般回灌进了他的大脑,全身上下像被巨型卡车碾过,轻易动弹不得。尤其是那个隐秘羞耻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酸胀感,轻轻一动里头就有粘稠绵密的液体往外流,吓得段超当即停下所有的动作来。
可即便是这样,一直埋在他怀里的人也还是被弄醒了。
乔予慈从来没有睡过这么神清气爽的一觉,温暖、舒适、充实,甚至带点令人鼻酸的幸福感。从他有记忆以来,童年时期的每一次苏醒都是阴冷、孤独、痛苦的,同时还伴随着对新一天的恐惧。
这样的情况在他长大后脱离母亲的羽翼,独自居住后改善了一些,但长期的昼夜颠倒、离群索居使他越来越难睡一个完整的觉。每次夜半苏醒乔予慈总会盯着天花板发很久的呆,或者坐起来在黑暗中对着满墙的手办娃娃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