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适应久了黑暗,即便是微弱柔和的光也刺激人下意识用手挡住。
霍凝帮她戴上真丝眼罩时只听到一声轻笑:“还挺上道儿······”
傅如慎随手捞起只毛绒熊搂在怀里,不着痕迹地挡住那对儿雪白继续暴露于微凉空气。
霍凝跪在她两腿间,小心分开那两片合拢着的花瓣露出一片旖旎:并没有什么毛发覆盖,粉红的,由于刚才主人过分粗暴的对待现在正可怜兮兮瑟缩着。
常年工读的手往往会比同龄人更粗糙些,轻微的动作便可引发女人神经深处的战栗。傅如慎微微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并拢,却被男人微分开的两只膝盖牢牢卡住。
取悦我,她说。她已难耐至极。
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霍凝吻上去时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反而是,淡淡的花香。他轻轻抿了抿那点凸起,然后一点一点的含住,小心吮吸,作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嗯······”是她满足的叹息,傅如慎就揉着那只小熊,摩挲毛发,力道逐渐加重,柔软的马海毛纷纷穿过指缝带来别样快感。
舌尖逐渐向下,一直到穴口,滑腻的液体中掺杂些许微甜。
“很甜······”这是自上床来傅如慎听到这男人说的第一句话。
他的舌围着穴口打转,偶尔探进去却又浅尝辄止像是误入般磨蹭着出来,粗糙的舌面凸起用着力气反复碾磨,既不同于外部的刺激,也不同于内部的满胀,就在交界处来来回回,让她只愈发着渴望。
“够了。”傅如慎坐起来,攥住男人领口将他扯的极近,明明多半张脸都被眼罩所覆盖,霍凝却依然下意识后仰以躲避那过分美艳所带来的危险感。
“出去漱口,然后进来。”
一语双关。
霍凝再返回来时傅如慎已经把眼罩取下来了,正半倚在床头饮酒,纤细雪白的指还在戏弄怀里玩具熊的金耳扣,见他站在门口也给他倒了一杯:“紧张么?来一点?”
“稍微有点。”霍凝老实回答,局促坐到她身边。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刚才的前戏,女人双颊晕红,眼中荡漾着潋滟水纹,一说起话来浓密的睫毛就在那儿随之轻颤,颤得人心头发痒。
简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他心想。
“别这么紧张,弄得我好像个逼良为娼的土匪恶霸。”傅如慎贴过来,手也一点点抚上霍凝的紧要之处,那东西被她一揉一握忍不住跳动了下,“你看,它一点也不紧张,还很主动地在跟我打招呼呢。”
“做吗?”霍凝将唇凑过去,却只是沾染了些她唇上的酒精。
他被她揽着脖颈勾到她身上,傅如慎在他耳边吐着酒气,身子也软成滩春水。
花瓣的手感是绵柔且厚重的,摸上去有些像冬日里的绒毯。可沾了露水的指尖拈起一片揉搓的时候,却又有点湿乎乎的生涩,带给人意外的真实感。
“您受伤了。”在察觉到指尖异样后霍凝起身去看,穴口几道新鲜伤口正在向外渗血,也许是刚才在地上时她进来的太莽撞了,“在流血。”
刚才并没有尝到,很奇怪。
“没关系的,进来。”傅如慎明显是已经醉了,乜斜着眼揉他的耳,樱唇贴上来,索求并不存在的快感。
“不好好处理会感染的。”说罢,竟真起身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过不了两三天应该就会好”
他对这里很熟悉。傅如慎垂眸,药膏涂上来时是微凉的,抚平燥热的同时带来莫名心安。不知为什么,这个青涩到蠢钝的青年似乎并不能激起她过多情欲,反而只是疲倦,倦怠到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搂着他一觉睡到天明。
霍凝将用过的棉签收拢后丢入垃圾桶,一抬眼正看见她玩味的恶趣眼神。
“好可怜,都胀起来好久了。”嫩白的脚趾隔着布料踩了踩小霍凝,霍凝哆嗦着膝行后退,几乎是一道电流顺着尾椎流过脊髓然后差点炸裂在眼前。
“那霍凝,”傅如慎扭头从抽屉里摸出只润滑液丢到他身上,“你撸给我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