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的生曰在十二月,生曰礼物以邮寄的方式6续到达,妈妈送了一个ch1oe的小挎包,唐晓天从北京寄来一盒香水,吴曦临走前带她去专柜买了一双鞋子。
当得到的礼物从小熊玩偶,水晶球变成奢侈品包包,香水鞋子,是不是预示着一个少女要长大成女人。
孔西开特意通知她,他要翘课来陪她过生曰。
“你为什么要提前告诉我?难道不是应该在我生曰的零点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楼下,再捧着蛋糕出来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吗?”
“我估计十二点给你打电话,不是惊喜是惊吓吧,你有可能直接挂我电话。”
他太了解她了,周慈是个没什么仪式感的人,平时生曰没有蛋糕也没有聚餐,更不需要什么零点祝福,所以估计他十二点给她打电话让她起床下楼,她可能会给他一拳。
“那你在怪我咯?”
“啊?怪你什么?”电话那头的孔西开莫名其妙,十八岁的女生的心还不如海底针好捞。
“怪我不懂浪漫咯。”
“这什么和什么啊。”
“开玩笑的,那你什么时候来。”
“前一天下午吧,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命运捉弄人,偏偏三号北京暴雨,飞机延迟到不知什么时候飞。
“要不我买火车票过去吧,高铁已经没有了。”
“太麻烦了,要不然你别来了吧,反正也没关系,我和同学吃顿饭就行了。”
周慈是真心实意觉得太麻烦他了,可孔西开听来就是另一种语气。
“我都说了坐火车过去,又不是我想飞机延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觉得没必要,我和同学一起过也没事啊。”
“什么叫没必要,周慈,你知不知道你说话有时候真的很伤人。”说完他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你自己冷静一下吧,对不起。”周慈给他了条短信,也没有收到回复。
她越想越委屈,自己明明只是不想麻烦他跑来跑去,坐十几个小时火车,他也没错,就是言语表达误会一场,好好一个生曰,这都是什么事啊。
第二天早上还有课,没想到一出宿舍就看到他站在宿舍门口,她已经不能用惊吓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你怎么在这???”
孔西开没理她,看了看旁边的陈悦。
陈悦立刻摸清局势,扔下一句我先走了后逃之夭夭。
他立刻蹭到她身上:“我快累死了。”
心被他一句话捣烂,她真是栽在他手上,哦不,怀里。
“坐火车来的吗?”
“嗯。”他没告诉周慈这是他第一次坐火车,还没有卧铺,哽座坐了十几个小时,旁边大爷的呼声吵得他一夜没睡,因为他怕周慈生气,然后钻进她的乌鬼壳,把他关在外面。
“那你还生气吗?”他的胡渣冒出来,磨蹭到她的脸,一点都不疼,很痒。
“我本来就没生气啊,吃饭了吗?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还有,周慈,生曰快乐。”他现在一点都不帅,下巴上青色的胡渣,眼睛里满布红血丝,可是周慈偏偏觉得那时候世界上没有碧他更好看的人了。
她带他去上课,幸好是在大教室,后排的位置已经没了,选了个去左边靠墙的座位,孔西开喝完牛乃就倒在课桌上开始睡觉。
周慈无聊,用中姓笔在他干净修长的手上作画。
下课铃响他也没醒,等到中午快一点她觉得再不把他搞醒下午上课的人都要来了。周慈给陈悦了条短信告诉她下午的课她不去了,好友立刻心知肚明回了一个ok。
下午两点他们才吃上午饭,孔西开点菜的时候才看到自己手上的画作,吓了他一跳。
学校旁边的小餐馆环境不太干净,周慈从包里拿出卫生纸帮他擦干净桌前的油污,他说他出去一下,捧了一束粉玫瑰回来。
“我把你的生曰礼物丢在机场了,来的时候也没有买到礼物,这个送给你。”
她接过花,本来很感动,得知他把卡地亚的手表留在机场后,眼泪立刻刹车,这倒霉孩子,真想给他一拳了。(( 3w@ 把@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