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盛名曾在古时传遍天下,无数帝王贵族追求长生费尽心机寻找宴山所在。实则,世人已经做到了靠近宴山,苦于找不到方向而已。曾有凡人误入宴山深处不知身在宴山,再出来时已不为凡间所容。
至天界关闭了入口,各界明确划分界线恶道开辟,凡人再无以肉身修炼的可能。古老的神明做出表面上的妥协,不再要求人类进行活人献祭,人类与之抵抗自救的局面画上句号。
从此只有人类与妖魔的偶尔纠纷,人类成为了主角。由于先祖不乏封神成仙的例子,后世的凡人依旧热衷追求修仙,千百年,再没一位以肉身封神成仙的。为什么呢?古老的神明做了手脚。
去过宴山的凡人不再是被限制的凡人,修仙封神没有局限。可问题在于他们未必摸索的到正确的路,等寿数尽了,阴间却也不认人。无主孤魂便只能游荡与世间,一切皆看造化。
陈吾与程梵一夜风流,地位没有丝毫改变。一早醒来不容陈吾温存便被梁移引开,程梵一路走梁移一路替她穿戴衣物,没有半分顾忌。梁移待程梵如春风拂面,柔情蜜意的无不体贴。
中午有人小童前来提醒陈吾去偏殿食用午饭,宴山的早饭都由自己的宫院准备,程梵没有服用早饭的习惯。按惯例,程梵在时午饭和晚饭大家都在偏殿进行。不用怀疑,大家指的是程梵的男人,仅仅在这个宫里的男人。
厅内气氛一派和谐,她的男人们似众神齐聚,满堂世间绝色,各有千秋。程梵位于圆桌主位,贺知清在左梁移在右,松云在右边隔了好几个位置不得近。陈吾知趣的坐在他附近默默观察。
程梵执玉着,有一趟没一趟的夹着盘中食,麻烦的事贺知清与梁移包揽。满桌玉食珍馐陈吾不得其味,程梵最容忍重视贺知清,梁移虽然是老人但最合程梵的喜好,全程生秋一语不发,也融入不了。松云在几人中地位最低微,看似与贺知清有联手。
最快放筷的程梵,旁人不受影响,贺知清捧上一块玉牌,程梵心不在焉的勾写,几笔决定拜访者的荣辱兴衰。
“梁移,要他们莫出现在我眼前。”她的眼睛盯着玉牌,眼底空荡荡的不知在想什么。
“那别院那边要不要去通知一下比较好?”贺知清很适时宜地加入话题,“来客到底年轻,就怕他们彼此冲撞。”魂愉那里还好,另一个院子里的两只脾气可不算好。梁移蹙眉,他刻意不提起那些人就是为了让他们讨嫌,经贺知清提醒万一将难得回一趟的程梵给驱走了…
“一会我替你跑一趟,贺大哥你事忙。”梁移看不惯贺知清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们这些老人谁不知他面具下就是个嫉妒心强又城府深的。说得好听,程梵若是真走了你回去不知怎么嫉恨。
分明跟在她身边这样久连她的心都留不住,能够私下抒情却反其道而行之给她塞人,司马昭之心!
身边围绕着这些极品的程梵古井无波,好似这些都与她无关,念叨久了倒惹她烦。事实上这样的程梵与医院里的才能对上,将暴戾压抑在骨子里,一点火星子就能引燃。
“陈吾?”不知是福是祸,她终于想起这么个人。
“我在。”陈吾一激灵,进入最高警戒状态。
“你过阵子与我们一同离开,这几天跟着梁移学点东西。”贺知清手一顿,梁移面朝陈吾一笑。
“好。”陈吾从来没有拒绝的余地。
程梵在宴山内活的像个昏庸无道的帝王,兴起开宴兴起开山,觉得无趣了就随手将梁移衣服扒了就近颠鸾倒凤。
这天程梵要陈吾在一盘剥莲蓬,她在一旁听梁移奏乐,据说梁移精通多种乐器。陈吾谨受本分剥处大半盘莲子,谁知程梵听着听着就躺在他身上来了,一只手有意无意挑起他的衣摆。
陈吾半边身子都要发麻了,程梵的情绪爆发点正在边缘徘徊,时刻都有可能爆发,想起过去在地下室里黑暗的日子,他就恐惧的不行。
他求助似的探向奏乐的人,梁移也正看向这边好生不虞。“阿璟,要不要提前出发?”梁移担忧,安抚似的抚摸程梵后背。
程梵拉下陈吾亲吻,叫陈吾猝不及防。一边的梁移腰带被她抽去,程梵手从缝隙中探入他的下腹,梁移闷哼,红了脸。
陈吾感受到程梵的敷衍,仍然很有眼色的配合她,一旁解衣玩弄梁移的动静通通钻入他心里。
梁移一僵,在她的作弄下泄了她满手,程梵恶劣的当着他的面将子孙液抹他满身。陈吾这才被她推开,像个小丑。
难堪余中,陈吾发觉这时的程梵眼底的暴力有舒缓,待梁移与他哪有半分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