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她也会和爷爷奶奶一样,订了娃娃亲,快快乐乐地长大,然后结婚生子,和丈夫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她会有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会时常陪着她,会关心她疼她,会想她所想。他们会一起研墨,一起作画,一起谈天说地,一起聊聊风骚的文学史。
直到在那场婚礼上,她要说出“我愿意”的誓言的前一秒,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然后,殿堂的门被踹开,那个男人来了,带着一身伤,她的生活也从此天翻地覆。
他甚至很少回来陪她,她就像他娇养的金丝雀,很乖很安静,在自己的笼子里平平淡淡地活着,有几次他很久没来,她都以为他忘记了她的存在。
而现在,他后悔了,要放她离开了吗?
谁都没有说话,她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
她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葱白的指在轻颤着,茫茫然不知所措,喉咙艰涩发不出声音,原来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白远阁静静地看着她。
她一向知道他有怎样一双深邃的眼,像隔着迷雾看她,深情地,宠溺地,又好像不是看她。
“我……我想,我想要你。”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不敢看他,捂着他嘴的手下滑到他的领子上,颤抖着解他的扣子。
花了很长时间才解开一颗,期间不经意碰上男人的眼,那里全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凑上去亲他的唇,嗓音柔柔的,带着点儿哑:“明天冬至了,我想回趟家,和家人吃顿团圆饭可以吗?”
白远阁终于有了反应,握住她乱动的手:“长安,你不用取悦我,我都应你的。”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另一只手从男人的上衣下摆探了进去,掌心贴上他火热的胸膛。
“长安!”他已然生气了,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我之间,不是一场场的交易。”
她鼻尖有点红,娇颜似雪,如出水芙蓉,眼角眉梢都带着婉约的味道,沾染了一点点风情就让人移不开眼睛。
但他并不想要这样的欢爱。
警告并没有任何作用,缪长安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小手直接往下握住了他的灼热。
很大很热,她羞得双目发烫,咬着唇轻轻颤抖。
无论怎么都解释不了,她就是很想要面前这个男人而已。
白远阁深吸一口气,把她压回了被子里,俯视着她:“你知道的,长安,我从来不强迫你,这是你要的。”
她红着脸,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两具躯体火热相贴,被彻底贯穿的一刻,她又落了泪。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承受过男人的巨大了,她一时之间没法适应,又是个怕疼的性子,双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就小声地呜咽起来。
白远阁低低地笑了,磁性沉稳的嗓音让她更羞:“都生过宝宝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我、我不知道……”她从小博览群书,都没见书上有讲这种的。
“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他说着堵住了她的唇瓣,急切地啃咬,与此同时下身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客气,用力的深撞差点将她顶飞出去,她轻喊一声,双手赶紧抱紧了些。
“可、可以轻……轻点吗?”她偏头,急急喘气,软软哀求。
这个男人精壮的身子和充沛的体力,她一直都吃不消。
“亲我,我考虑考虑。”
她还想说什么,声音却已经被撞得破碎,最后全堵在喉间说不出来了,只好挺着身子主动去吻他,双手搭在男人背后胡乱摸着结实的肌肉。
男人的唇锋利火热,软舌甫一伸进去就被吸得神魂颠倒。
骗人。
完全没有轻啊。
男人伸手不紧不慢地揉交合处敏感。
的凸起,缪长安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了巅峰,眼里好像闪过层层白光,只听得男人哑着的嗓音:“想都别想离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那一刻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她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不下,他却又不愿意给她,轻轻浅浅地蹭,礼义廉耻都被她丢到脑后了,夹着他的腰喊他:“阿远……”
男人顿了顿,笑容渐深:“我跟你说过的名字?”
他不曾想,这个久远的称呼她还能记着。
缪长安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她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闯进她闺房的少年,他不自在地红着脸,说可以喊他“阿远”。
“唔。给你……我们再要个宝宝?”男人搂过她的纤腰,覆在她背上狠狠进入。
夜深,暧昧的喘息才终止。3WyuShUwud E
缪长安趴在男人怀里,有暖暖的灯光照着他的侧颜。这个男人面目沉静,唇如刀锋,浓眉蹙起,那双让人心慌的眸子紧闭着。她看得仔细,看到他不到四十的年纪两鬓已经有了点点白。
忍着两腿之间的酸痛,她穿上衣服,去书房写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