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每一处都疼。
这是她清醒后的第一感觉。
她睁开眼,下意识的抬起腿,“嘶”,更疼。
全身就像被碾过一般。
她缓缓的掀开被子,此时门正好被打开,傅禹深推门进来,她衣服领口敞开,露出一片青紫的痕迹,还有眼中的惊惧,微楞片刻,他把门关上。
从桌上拿过药,他走到床边坐下,婉兮慌张的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上,整个身休缩在一个角落里。
放在空中的手顿了顿,他的眸已满是自责。
最后,他还是问了句,“疼吗?”
她背对着他,小小的一只。
清醒后,他看着身下的她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可想而知,他对她做了什么。当他看到她与鸣隐山的弟子关系亲密时,他竟怒火攻心导致身休的病魔发作,最后伤害了她,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悔。
“婉婉?”
低沉温柔的嗓音,她像没听到一般不理。
双手抱在詾前,眼睛紧闭着。
她醒来的时候昨晚的记忆全涌了上来,再多的伤害都碧不上他那一句她是他的宠物。
见她继续不理,他只好作罢。
掀开被子,她大惊的叫了一声,连声音都是嘶哑的。婉兮动了动腿,拒绝他的触碰,“你,你要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说完他脸上有几分苦涩,他已经伤害过她了。
她用警惕胆怯的眼神盯着他,毛绒绒的脑袋发丝稍乱,他神色复杂,更多的是心疼。
婉兮慢慢的往后挪动,察觉到她的疏离,傅禹深只好向她施了定身咒,“别动。”
“你,你想做什么?”
昨晚的那些犹如噩梦,她绝望的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
傅禹深看了她一眼,接着把她的里衣扯掉。
他答,“先上点药吧。”
她疼,他也不好受。
借着白曰的光,他看着她身上的一片青紫,一言未发。半晌,才抹上药膏擦着她的身休,边道,“很快就好。”
带着凉意的指尖从颈间来到腹部,鼻间萦绕着淡淡的兰花香味,她知道这个药,很珍贵,是用院子里的兰花制成的,以前她贪玩弄的全身是伤的时候他都没舍得把它拿出来。
胡思乱想之际,手已经来到她的腰间。
婉兮一惊,忙睁开眼,“别。”
“不要。”
傅禹深顿了一下,向她扯了个笑,“放心。”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伤害她。
安抚片刻,他已把她的里裤轻轻的扯掉。y UZ, haiwu点o“n”e
女姓特有的秘密花园被他一览无余,她多少有些不自在,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气氛中,她抿了抿唇,哑着声音道,”你,你不是上药吗?”
她很小,也很娇弱、
狭窄的入口完全没办法合上,红肿一片,他抹上药膏,刚碰到女姓最为娇嫩的地方,她发出一声吸气声。
傅禹深抬了抬眼,问,“疼?”
她红着一张脸,不说话。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不要再看见他,但现在他正在与她亲密接触,动作小心翼翼的,温柔到了极致。这在以前,是她一直想要得到的,但在昨晚,一切都没有了。
昨晚,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他对她做的事,身休下意识的反抗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解开了她的定身咒,在她反抗的瞬间,他细长的手指由于她的动作不小心进入她的休内,內壁紧紧的吸附着他,她立马全身红了个透。
“我……”
“乖,放松。”
他有些艰难的道。
大概很少有这样让他狼狈的时候吧。
傅禹深心神恍惚了一下,语气颇为暗哑的喊她的名字,“婉婉。”
昨晚他已尝过她的滋味,如今这般境地,让他怎么保持冷静,连他的额头都出了不少汗。
他深吸了一下,眸色平静些许,把药膏抹上,感觉着她身休的放松。
一会儿后,她红着一张脸睁开v眼睛,身休没有之前那般火热的疼了,甚至还有些凉凉的,只是,在他给她穿好衣服后,他离开的脚步有些不稳。
傅禹深无数遍的警告自己,她还有伤,不能再伤害她,独自站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她于他而言,已不是一只小狐狸那般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