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像牡丹,是百花之王。杯子还在,他却不在了。
累的时候,坐在摇椅上,手总是要不经意滑过那个“珞和秋”的刻字。
饿的时候,打开厨房的柜门,能看到珞儿留了满满一柜子的芝麻烧饼。打开锅盖,是他温的一锅土豆牛肉。
困的时候,盖着薄衾,上面铺洒满的阳光味儿是他亲自去晒的。
他就这么一句告别也没有的,退出了她的生活。如此的令人措手不及。
姜秋后知后觉地开始懊悔了。她竟然推开了一个对她如生命的人。是她一手把他养大的,如果他做错了,错的也是她啊!她辗转反侧,心难以宁静。
珞儿呀……你怎么能这么折磨师父啊!师父的心,都要被你拧碎了。姜秋终于按捺不住了,四处去找寻李珞。
她走在山间小路上,一声一声地呼唤李珞。她的声音层层回荡,留给她的只有一群群的惊弓之鸟。
姜秋跑到了镇子上,她知道李珞在镇子上开了一家酒楼,现在是由他徒弟在管事。李珞每个月都要进镇子两次去对账。
“哟,师祖,您来了。”穿着华贵的李虎赶紧迎了过来。
“李珞在你这儿吗?”
李虎茫然地摇头:“今儿还没到对账的日子,师父不在。”
“嗯。”姜秋扭头就走。
“师祖,等等。”李虎从店小二手里接过一把烟雨伞,追了上去。
奈何姜秋走得太急,他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追上她的脚步。李虎一甩手,失望地走了回去。这天阴沉沉的,师祖要是淋着了,师父不得扒了他的皮呀。
他刚一回去,一个颀长的身影闪了出来。
“师父,这都三天了。有什么误会,就别藏着了。你看师祖都找上门了。”李虎劝道。
“伞给我。”骨节分明的手抓过雨伞。
李虎一喜,笑着说:“师父慢走。”
没过一会,天果真下起了雨。夏初的雨来得迅疾,姜秋已经到了草地上,无处可避,被淋得更正着。
本来心里就有一口郁气,被这雨一浇,难受地哭了起来。雨水混着湿咸的泪水,直直地往衣领里面冲。夏初的纱裙很快被雨水打透,薄薄的一层贴在身上。
走了几步,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要被这场突然而至的暴雨抽空了,她步伐微顿,跌坐在了青葱的草地上。
珞儿,你到底在哪?
师父错了。只要你能回来,师父什么都答应你。
珞儿,为师真没用。为师弄丢了你。
朦胧间,似乎看到了一双穿在木屐上的玉足。阴影盖了下来,替她遮去了肆虐的暴雨。
一双大手抚上了她湿哒哒的乌发,清冽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师父。”
失而复得,心底总是怕不真实。姜秋抓着他的衣袂不放,抬头盯着他。他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美玉无瑕。桃花水眸如一汪深潭,不可见底。
“师父想要珞儿吗?”李珞描着她的红唇。
她微不可见地点头,脸颊上飘了点点的桃花粉。她的手微微颤抖,透露出了她心底的胆怯和不安。
“师父要了珞儿,珞儿才能永远归师父,才会跟师父回去。师父愿意吗?”李珞的手缓缓地沿着她优美的曲线,滑向了她的衣领。
“珞儿,”姜秋抓住了他的手,哑着声音道,“师父经历过背叛——”
李珞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毫不在意地道:“珞儿如果负你,师父就像切菜瓜一样把我的头颅丢在菜市口。”
姜秋低下了头,任凭李珞剥光了自己的衣裙。
当珞儿硕大的龟头挤开狭小的穴口,她疼得咬住了他的肩头。
“师父,放松。”他的手放在她的脖颈后,轻轻地捋着她细腻的颈子。他也很难受,师父的那里紧得他头皮发麻,但是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比男人难受多了。
姜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把紧绷的身子稍微软了些许。
李珞拉开了她的腿,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沉身贯穿了那一层阻挡,将自己的坚硬送到了最火热的深处。
姜秋弓起身子,双手的指甲嵌在他光滑的后背里面。好痛,痛得她都要断气了。
李珞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白嫩的肩膀,细密地吻着她的嘴角。幕天席地,倾盆的雨水打在他的背脊上,落雨的凉意击不散他心头的火热。
“珞儿,我好些了。”姜秋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软语。
他尝试着前后轻轻地动了起来。一开始他生涩的进出顶得她整个人好似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