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仰着头,神情有些迷惑,齐昊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只是狠狠勒着她的腰,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紧抱着她,吻着她纤巧的耳垂,呢喃又似迷醉地说:“妍儿,我想你…我很想你……”
这夜的齐昊带着一种兽性的掠夺和侵略感,傅妍几次被他弄到极致,尖叫哭喊着让他停下。
“是啊。”怀中的人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疑惑,顿了一会才开口道,“那场宫变,我好不容易借的大火逃出了皇宫,怎么日日梦到你的。”
梦里一番餍足,醒来便觉得格外空落。
傅妍一时心软,然后齐昊的吻便再次落下,不止是唇边,而是铺天盖地落到她身上。
他的唇似乎带了火热的烫度,烫的傅妍浑身战栗,等到她几欲窒息,本能地想要挣扎时,双手却被钳制着,不能动弹。
原来,她就住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
他用指尖轻轻地拨开贴在她脸颊上的黏湿的秀发,指腹还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肌肤,将她脸上粘到的炭灰小心翼翼抹去。
夏日衣衫轻薄,她很快便衣不蔽体。
“妍儿……”他唤着她,沙哑的嗓音里似有述说不尽的思念与压抑到极致的苦楚。
好不容易熬到夜里,照旧一番痴缠,末了,他怀抱着她,温柔缱绻地抚摸着她被他弄乱了的发丝却听她自嘲地开口道,“我这都做了些什么梦?好不容易逃出了皇宫,却日日与你这般……我这是怎么了?”
一样的屋舍,一样的高山与小溪,一样的……梦中的那个人。
温柔的肆虐就一直进行着,暴雨铺天,炭火摇曳,只有呼吸声交缠地轻响。
那么,梦里见到地方,是傅妍如今隐居之地吗?
得到消息当日,齐昊便叫人背了马,一路便装出城,寻了过去。
然后她似乎有些困倦,侧头睡了过去,齐昊却惊得无以复加,愣愣望着那简陋的屋舍,脑中闪过千百般猜想。
蜻蜓点水的一吻,凉凉的,带着一种清甜气息,傅妍看着齐昊似乎想要证实什么,然而还没开口,齐昊却像发了狂,骤然揽过傅妍的腰,凶猛地回反扑了过去。
霸道而猛烈的深吻,肆意汹涌,从脖子辗转到胸口,再到她平坦的小腹。傅妍惊恐极了,感到他分开她细腻光润的腿,触到下身某个敏感部位。
她呼吸急促,语调颤不成声唤着他的名字。他拂去她身上的汗水,一遍又一遍地缓缓地答。
“别动,你脸上有东西。”
“奇怪……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齐昊搂着傅妍,不知餍足的亲吻着:温柔辗转,狂暴地啃食,情难自已地舔允……
每日一卷,一个月后,齐昊就打探出梦中那村舍所处的位置——京城邻县往东五十里黄石村边的清沙溪。
沈墨想也没想,就在殿里的排位前点了香插上,齐昊沉着眼看着沈墨,只觉心头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他会沿着小溪去往更远的地方,然后拼命记下那些场景,白昼醒来之时,将脑中景象绘出,交给侍卫,让他们根据他所绘的图卷,出宫去找这个地方。
乌发散乱,大片肌肤暴露在暖黄的火光之下,傅妍交臂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口,却被齐昊强硬地拉开,用更强烈的攻式掠夺着。
“你说什么?”他拨弄着她发丝的手一顿,“你说你逃出皇宫?”
“齐昊…齐昊……”
齐昊注视着她逐渐意乱情迷的面孔,感受到她贴过来的身躯,眼神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吻得更深。
炙热的亲吻,带出她心底同样隐秘的渴望,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缓缓地渗出,微微颤栗地酥麻在小腹滋长扩散。
换来地却是他更深更快的冲刺,每每将她送入云端。
坚实的胸膛和雪白的胸脯互相辗转摩擦,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弄来回颠簸,半裸的肌肤暴露在湿润的空气中,抵死的缠绵。
翌日,齐昊召乐了沈墨进宫。说是傅妍忌日快要到了,让他顺便给傅妍上柱香。
齐昊望着空荡荡的宫殿,只觉寂寞排山倒海而来,压得人几欲窒息。
意识到身体的渴望,傅妍不再抵抗,反是勾住齐昊的脖颈,徐徐地回应了起来。
“我在……我在……”
屋外的雨,似乎下的更加急了。
两人的动作异常暧昧,齐昊侧倾着身子靠近傅妍,似乎感到她的身子微微颤了颤。他停下动作,生怕傅妍一把推开他,谁知对方却抓住了他的手,不知嘀咕了句什么,然后抬头吻住了他的唇。
傅妍的忌日还有两日才到,根本就不是今日。
沈墨那般在意傅妍,断不会记错这样的日子,如果真的记错了,那只有一个原因——傅妍根本没死,这个日子根本没必要铭记,所以他才会这般疏忽,将这样的日子搞错。
“难道是因为年纪到了?”
此后的夜里,齐昊不在只是在傅妍房前屋后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