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扰人好事,面对赵行远的不愉,来人却不慌不忙道:“我若不是想来看看四小姐是否安歇,还不知大公子竟弄出如此大的动静,门外都听得见,还不说耳房里的婢子且还能睡得下去。”
闻言,赵行远面露懊恼,立刻追问,“可被人听了去?”
那人沉沉一笑,“有我在,行远且放心吧。”
语毕,那人的目光寻到躲在被子里的赵姝玉身上。
赵姝玉被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一扫,穴儿一夹,身子一抖,弱弱地唤了声,“霍哥哥。”
那声音娇滴滴,怯弱弱,将弱小可怜无助诠释到了极致。
人还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被亲哥哥从后面插着穴。
还用这种勾人的声音唤他,霍翊坤不由眯起眼,“玉儿可被入得舒服?”
哪里有看人行房,还开口发问的——
赵姝玉登时羞臊至极,扭着屁股就往床里爬。
赵行远跪在床上,阳具被肉穴夹吮得爽快,他将赵姝玉的腰肢往回一拉,又重重向前一顶,入了个瓷实,才粗喘道:“翊坤在问你,舒不舒服?”
猛被插了个通透,尖锐的快意袭来。
赵姝玉没想到大哥竟然不恼霍管家的出现,还配合着一起逗弄她。
一时间她脸红得快滴出血,下身甬道也绞得死紧,小脸一埋,“呜,我不要说。”
N②q q点C(导 航)o(站 点)M
娇滴滴的女娃娃,脸皮到底还是薄了些。
霍翊坤的出现,让赵姝玉非常紧张,赵行远顿觉那小蜜洞又紧小了许多,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赵行远知她是臊的、怕的,却忍不住继续弄她。
一边插那异常紧窄的小穴,一边故意追问,“为何不说?你与他又不是没做过。”
他胯下阳具撞得缓而深,话语中也带着不自觉的醋意。
霍翊坤淡淡看他一眼,伸手拂开赵姝玉脸上的乱发,见她埋在被子里的小脸潮红,眼儿也含着泪。
他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花,缓缓笑道:“玉儿莫怕,这种事,早晚都是要习惯的。”
哪种事?习惯什么?
赵姝玉还在眨巴泪眼,下一瞬那温柔拂去她泪水的手就伸进了被褥。
寻着她胸前的奶儿用力一握,接着就掐住她的小奶尖轻扯。
赵姝玉顿时炸了毛,“啊,霍哥哥,你做什么!”
她向床里闪躲,身上勉强遮掩的被褥亦随之滑落。
这下撅着屁股被大哥操的样子毫无保留地落在霍管家的眼里,赵姝玉顿时羞臊到极致,窘迫地想哭。
却在这时,赵行远猛然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他握住赵姝玉的腰肢一下下向那蜜洞中重捣,恨不得将身下女体捣烂般,毫不怜惜。
“呜啊……大哥,啊……轻点……”
赵姝玉被撞得发丝乱摇,扬起小脸,哀哀低呼,眉间紧蹙,似痛似乐。
可赵行远却充耳不闻,只当着霍翊坤的面,一顿猛操。
百来下大开大合地猛插猛捣,他掰开她的屁股,将她被他操开的肉洞彻底暴露在他和霍翊坤的面前。
让站在床边的男人,看清楚自己在如何操干她。
最后他当着霍翊坤的面,射了赵姝玉满满一壶阳精,才抽出肉棍,捡了衣衫披上,坐到一旁休息。
他只是休息,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也没有阻止霍翊坤接下来做的事情。
于是很快,赵姝玉那流着哥哥阳精的小穴,就被另一根巨大的肉棍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