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湿热的口腔被肉棒缓缓侵入,直到塞满。男人的动作缓慢却坚决,肉棒在舌面与上颚间摩擦深入,口中激起莫名痒意。
她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经验却匮乏得可怜。主动和被动完全不是一回事,男人动作中隐隐的侵略性让她多少有点不知所措。
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贺洲抚了抚她的额发。
她用水光粼粼的眼睛望着他,含着肉棒却无所适从的青涩模样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欲望:“乖,动一动舌头。”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还动得了舌头啊。
这样一点都不舒服,她得掌控主动权,让自己不这么难受。
她艰难地吐出肉棒,可怜兮兮道:“哥哥,跪在地上好痛啊,我们能去沙发上吗?”
贺洲一言不发,沉默几秒后,轻轻推开她提上了自己的裤子。
李元肖心想,完了完了,到嘴的鸭子要飞了。
她眼巴巴望着他的裤子,恨不得用嘴叼着裤腰带再给他扯下来。
贺洲被她的小表情逗乐了,无奈道:“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地上轻松提了起来,下一秒自己已经被他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这体力也太好了吧,她好喜欢。
现实中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下意识揽紧了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在他腰上。屁股底下坐着一根昂扬硬棒,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恰好戳在她的小穴上,走动颠簸间,她几乎以为下一瞬就要被狠狠贯穿。
短短几步距离,她的小穴却被磨得滚烫流水,舒服死了。
直到被放到沙发上,陡然空虚。
贺洲被她哀怨的眼神注视,不明白女生为什么情绪变化这么快:“怎么了,你不是想来沙发上吗?”言外之意,我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为什么不开心?
李元肖气他的榆木脑袋,怎么这么不上道啊。
她坐着,他站着。面前正是他鼓囊囊的裤裆,她也顾不得羞涩了,小手钻进他的裤裆胡作非为,轻拢慢捻。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如果不是呼吸急促、鸡巴硬挺,她还以为他没感觉呢。
哼,假正经。
忽然一个颠倒,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骑上了他的大腿,他靠坐在沙发上揽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衣衫揉捏她腰上的软肉。
她怕痒地躲闪,意识深处更是遗留着自卑因子,生怕自己的肉被嫌弃。他却偏偏揉得起劲,还凑上来亲亲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强调:“我叫贺洲,祝贺的贺,绿洲的洲。”
李元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
温热的气息让它瞬间滚烫通红,全身汗毛也立刻耸立,没见过世面似的,丢脸死了。
鸵鸟心态让她下意识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左耳进右耳出,谁管他叫贺洲还是祝洲。
贺洲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低劣的色情狂。他嗅着怀中女孩的甜美香气,揉弄着她的软肉,听她在自己怀里辗转轻吟,脑子里想的都是不可见人的龌龊画面。
太不正直了,他应该感到羞愧。
不过最终还是色欲战胜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