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渔笛山上休眠的唐危岑,正深陷于梦境中。
他梦到了唐稚栀十七岁生日那天。
*
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给唐稚栀做了个十分漂亮可爱的小兔子蛋糕,筛好糖粉后端去餐厅,便打算去叫小兔子出来。
他叩了叩门,温柔道:“栀栀?出来吃蛋糕了。”
卧室无人应答,可唐危岑好似听见一点微弱的哭声。
他心头登时一紧:“栀栀?怎么哭了?开门让哥哥进去。”
可唐稚栀并未回答,也未开门,唐危岑心急如焚,也顾不得他意愿,径直开了门往床边走去。
小兔子整个蒙在被子里呜呜咽咽的,唐危岑心里发酸,蹲下身轻声哄道:“怎么了宝宝?今天过生日,宝宝昨晚不是很高兴的吗?”
唐稚栀不与他交谈,唐危岑眉心皱得更紧:“宝宝别不理哥哥,是身体不舒服吗?你不回答,哥哥要掀开你的被子了。”
唐稚栀终于小声制止道:“……别。”
他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挪出来,露出一张哭得通红的柔软脸蛋,唐危岑心疼得厉害,忙追问道:“是不是生病了?”
唐稚栀偏头望着他,继而抽噎着坐起来,随着被子滑落,寸缕未着的上半身也露了出来。
唐危岑原本还没察觉异样,不解道:“怎么了?”
唐稚栀又羞又伤心道:“胸口……呜呜……”
唐危岑视线依言落在他唯有一点点曲线的双乳上,定睛一望也有片刻怔然。
原本有些内陷的柔软奶尖尖此刻微微红肿,可怜地被迫硬着,从前闭合的乳孔现下却张开一隙,隔一会儿便有一滴乳白色的汁液滴落。
唐危岑望过去时,恰好有一小滴乳汁淌下,唐稚栀乳尖一痒,控制不住地颤了颤,又因为被哥哥盯着,自己所有怪异的反应都被哥哥收入眼中,小兔子更羞耻了,一面委屈地掉眼泪一面试图将自己再度藏起来:“很奇怪是不是?呜……”
唐危岑原本还在愣怔,见他缩回去一半,忙扣住他双手安抚道:“不奇怪,哪里奇怪了?”
他解释道:“宝宝只是……长大了。”
他难以自控地再度望着小兔子粉色的乳尖,唐稚栀并未发现,只是不安道:“真的吗……不是、不是得了怪病?”
“不是,”唐危岑不由自主地凑近他乳尖端详,强调道,“当然不是。”
唐稚栀情绪平复了些,见唐危岑离自己乳珠极近,双颊又漫上红潮,讷讷道:“哥哥……”
唐危岑猛地惊醒,忙远离。
他神色如常道:“好了宝宝,出去吃蛋糕吧。”
*
夜凉如水。
大床上,唐稚栀窝在唐危岑怀中睡得香甜,可拥着他的男人却殊无睡意。
床头电子钟显示凌晨两点,唐危岑几度深呼吸,终是未能克制住自己的本能,伸手将唐稚栀睡裙的肩带拉下。
宽松的吊带睡裙轻而易举地被褪至腰间,露出贴着崭新封乳布的雪色前胸。
唐危岑不由自主地将脸贴上去,吸了满口甜甜的奶香味。
封乳布近在眼前,唐危岑呼吸一窒,忍不住衔开一点边角。
嫩粉色的乳尖出现,唐危岑闭了闭眼,终究没能按捺住渴念,将灼热的唇印了上去。
太软也太嫩了,唐危岑伸出舌尖细细勾勒那两处小尖尖,听见睡梦中的唐稚栀朦朦胧胧间轻哼了声。
他立刻给小兔子施了个昏睡咒。
唐危岑晓得自己不该如此,不该像个变态一样对待幼弟,可他太渴了,太想尝一尝……只是尝一尝。
但他将少年的前胸吮得红肿,尝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旧渴得发疯,于是唐危岑又滑进了被子里。
小花藏在内裤里。
从前唐稚栀还没长大的时候,唐危岑虽晓得他身体构造上的特殊,却只是不在意,毕竟他以哥哥的身份照顾唐稚栀,自然会包容并爱他所有的特殊之处。
可唐稚栀一天天长起来,唐危岑便再不敢想他腿心的构造,但凡开了头,唐危岑便能在脑海中把可怜的小兔子强奸一遍。
只是想想便令男人渴望得难以自控,更不必说真正以唇舌接触的那一刻。
含住阴唇的一瞬间,唐危岑想不顾一切地、在他清醒的状态下狠狠要了他,可他生怕吓坏了小兔子。
所以只能让他安静地、乖乖地睡着……
唐稚栀被迫沉睡,又被舔得在梦中哭,唐危岑听着他被欺负得委屈,却在梦外吸吮得更肆无忌惮。
都给哥哥……宝宝……都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