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锦绣只觉得有刀子在她身上凌迟着她。
“锦绣,你爸爸养了你十七年,你就不能说句祝福吗?”
祝福?锦绣恶狠狠看着面前的两人,莫满不置一词,只让他的女人在旁喋喋不休。是嘛?要结婚了,连话都不肯多说了?锦绣握拳,从客厅走回卧室。
“他不是我爸爸。”说罢,锦绣大力摔上门。
好在,他的女人现在还不住他们家,结婚后会搬到一起住?锦绣发誓要让这场婚礼延期,并且永远延期。
夜里,她在卧室脱光了衣服,冲了个澡,十二点,莫满应该早就上床睡觉了。
她赤裸裸走出自己的卧室,隔壁就是莫满的房间,她推门进去,声音惊动了莫满。
他们四目相对,寂静的黑暗里连呼吸声都太过嘈杂。
“出去。”莫满放了脸,沉声冲着锦绣说道。
“她有什么好?”锦绣往前迈了一步。
莫满扭头,不看少女青涩的身子,他在被惊醒时瞟了一眼锦绣的胴体,像未成熟就被摘下的果子,青涩里含着苦意,对他来说这种苦意则是一等一的涩,又苦又涩。他罪大恶极,居然对她的身子起了反应,这种认知令他极端厌恶自身。
“出去。”莫满声音隐藏着恼火,“别让我说第叁遍。”
锦绣却仍旧朝他走来,贴上他,体温隔着他身上的睡衣朝他传来。他不得不看向锦绣,后者眼中是孤注一掷的决心。
“她有的我都有。”锦绣说,“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有的你都有?”莫满怒极反笑,嗤笑一声,重复着少女的话,“养你十七年,你就预备这么‘报答’我?”
莫满是真气极了,起身,扭着锦绣的手腕,将她推出他的房间,然后关门,上锁,任由少女在卧室门外哭求和砸门。
他重新躺回床上,听着外边的动静。他想过养一个孩子会是怎样的,孩子大了找一个条件不错的男友,带回家来让他挑剔一番,是了,再优秀的男孩在他心里都配不上锦绣,更别提假如这人会是自己。
莫满拿过床头上的耳塞,塞进耳朵里。
睡不踏实,看时间只睡了半小时,莫满取掉耳塞,外边没了动静。他起来,开门进了锦绣卧室。
见到锦绣横躺在地上,手上握着一瓶药,水杯早洒了一地,她嘴边冒着白沫。莫满直到将锦绣送到医院,都不敢相信他的锦绣会一粒一粒吞下安眠药。
锦绣刚洗完胃,面色苍白躺在病床上,紧紧闭着眼睛,他坐在床边看她。
他一夜没睡,等她醒来。隔天锦绣清醒,看莫满一眼,又闭上眼睛。
“爸爸,祝你幸福。”她说。
(五)十九岁的……
女孩儿坐到男生身上,以上位的姿势上下摇摆腰肢,头发随着摆动散乱开,男生喘着粗气,一手掐着女孩儿的腰,一手覆盖上她的乳房。
“锦绣,你爸今天真不回来?”男孩不放心问了一句。
女孩儿在上方笑了起来,更加卖力地扭动屁股。
“怎么?怕了?”锦绣嘲笑男生,动作却不放松,一下下用私处套弄男生的性器,“胆小鬼。”
“我爸回来还能打你一顿不成?”
提及莫满,锦绣笑得越发开怀,动作更是卖力,仰头瞟了一眼时钟,她停了一下,私处套着身下男生的阴茎,就这么坐着,然后弯下腰,要男生舔她的胸,吸吮她的乳尖。
男生埋头在她胸上吸吮,她便搂着男生,在他耳朵边小声呻吟以及喘气。
她能听见莫满回来的脚步声,以及开锁的声音,然而男生耳朵被她的叫声充斥了,什么也听不见,反而更加凶狠的咬着她的乳尖,手也动情捏着她的屁股。
她能感受到男生埋入她体内的阴茎胀大着跳动,而同样,她不必扭头都能感觉出莫满那两道利刀般的目光。
她很满意,她特地选在莫满下班时间,将男生带回家里,就在沙发上做起爱来。
“爸爸……”锦绣觉得差不多够了,便推了推男生,假装害羞和惊惶,拽过衣服遮挡住身体。
男生也匆忙起身。
“没事。”莫满眼睛盯着地,旁若无人地越过锦绣,“你们玩儿。”
卧室门被关上,锦绣咬着牙推倒男生,将刚才没做完的动作继续做完,顺便连叫声都加大了分贝。
“你爸……真开明。”男生射完以后感叹了一句,却收到锦绣一记眼刀。
莫满疲惫地坐在卧室沙发上,喝了两口水,听着外边叫喊声,又揉了揉眉头。
这是这个月第几次?第叁次被他“碰巧”撞见,这也太巧,他不傻,这是他的锦绣精心设计的。然而叁次都是不同的男生,令他更觉得疲累。
他该开口提醒锦绣一句“安全问题”,但想到现在与他势如水火的锦绣,他又开不了这个口了。
结婚一年半又离了,其中不能说没有锦绣的原因,锦绣从不挑刺也不开口讥讽,只是在他做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