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到底是死在了柳今身上。太子即位后,柳今的“归属”成了问题。
柳今与公主越芸两情相悦,但新帝越竣坚决不允。而越竣逼迫柳今同公主断了时,柳今便以死相逼。最终三人只好生活在一起。
越芸不喜欢男人,越竣不喜欢女人。常常是两个穿戴整齐的人一起欺负赤裸的柳今。渐渐地,公主觉出了三人行的乐趣,她喜欢挺着大肚子的柳今,但她又不能让柳今怀孕,刚好借越竣的种。越竣得了权,柳今不再三番四次的小产,一年到头都挺着肚子。日子过得安逸极了,大着肚子的柳今被几个孩子围着走不了道,他一只手抱着最小的,另一只手揉着酸痛的后腰,挺着肚子为难地站着,这是越芸最喜欢看的画面。
越竣也觉得三个人好,他当年不做人事,伤了柳今的心,柳今无论如何不愿意同他好。但他即位后放了越芸一马,柳今就不再跟他针锋相对。便是现在,他和柳今单独相处时,柳今总不爱搭理人。加上个越芸就不一样了,柳今马上又乖又软。他自觉失了柳今的心,现在好歹还有人在。越芸是女人,又和他有同样的爱好,柳今一胎接一胎地生,大着肚子也任由他们折腾,而且每次生产后都格外主动地缠着越竣要。越竣很清楚要是没有越芸,别说让柳今给他生孩子,肯定碰都不让他碰。
刚开始都不情不愿,现在三个人倒是和谐得很。
柳今赤身裸体被越竣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越竣穿得齐整,唯一露出的东西插在柳今屁股里。越芸也是衣冠楚楚的样子,手上捉着一只角先生,插在柳今肉壶里。
这是三人行唯一的不便了,越芸与越竣不得不穿着衣服,实在是他们想到对方赤裸的身体便觉得发自内心的不适。
兄妹俩已十分默契,彼此对视一眼,手上动作几乎同步。两人一起抽出又一起插进,柳今抻着脖子呻吟,大肚子颤啊颤。
即便是这种时候柳今对二人的态度也截然不同,他哑着嗓子嫌后头的越竣进得深,天可怜见,顾及到柳今临产的身子,他才刚刚进了一半。
而前面的越芸已将大小不输于越竣的角先生整根塞入了,
“还好吗,不舒服了要说。”
“没,没事,可以再嗯...再深一点。”
“那我试试手指,难受了告诉我。”
越竣看着已经塞进了整根角先生的越芸,推着根部继续深入,手都进去一半了。柳今急急喘息,身子不由自主往上挺,肚皮起起伏伏,腹底都被顶得上移。而他还在对越芸说:
“可以再...再进来一些。”
越竣忍无可忍,“可以什么可以,再来肚子都破了。”又对越芸说:“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一会儿给他捅破水了。”
越芸眉毛一挑,看向柳今的腿间。肚子挡着,柳今看不到,他俩都看得到,越芸手进去大半,塞得柳今阴户鼓出个包。里面还有一支角先生,已经进得极深了。隔着肚皮看到,柳今圆润的下腹被顶进一个突兀的凹陷。越芸试探着顶了顶,感觉到了深处的松动,再来的话就要降胎膜捅破了。
事实上,柳今最近这几胎,都是越芸这么给破的水。
越芸埋在柳今体内的手动了动,惹得柳今叫了好几声。“嗯,宫口都松了,胎膜怕是快破了。”
“不要紧,本来也快生了,早几天也,也没什么。”他满眼都是越芸,乖觉地说完,马上换了语气,“陛下,你不要大惊小怪。”
越芸笑了笑,抓过柳今腹部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辛苦了。”
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气氛好得插不进第三个人。
越竣气得倒仰,“好得很!柳今,你这胎生完,可不要再来找朕。”
柳今手往后一伸,抓住越竣没插进去的半根,用力捏了捏,“坏了就不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