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棍戳着戳着就直挺挺的插了进去,痛得她面色发白,如小刀劈入般。
他强忍住关口,一手抓起酥脯揉捏,一手握紧她的腰肢,大力抽干起身下妙娃。
挂落在俊俏的鼻尖。
她略带鼻音细细娇喘着,腰肢随着他的摆动,只觉得龙根每次进入都能把她填得满满,退出时又让她媚肉发痒,缠绕吮吸着他,更不受控制的缩紧花瓣。
崔婕妤梦见那贼人在她身上舔弄一会,便露出邪根生生抵在她花瓣上,不顾她挣扎,抱着她磨了一会,竟把她磨得潺潺流出蜜液。
是谁唤她表妹?
下身也放松力道,温柔的在销魂洞里一点点挺入,棒身全部进入再缓慢拔出,媚肉翻来倒去,不一会捣成白沫带着丝丝血渍,打湿两人结合的私处。
皇上望着昏黄光线下,表妹莹白的花颜挂满泪痕,小嘴一抽一送,委屈巴巴的向他撒娇,心疼之余又好笑,看来孟浪得把小表妹吓着了,安抚地亲吻她挂着泪珠的眼角,声音喘着情欲,在她耳畔暗哑着:“莫怕,是朕啊。”
花径薄膜被戳破,处子血染红棒身,玉柱又粗又长,插入花芯,她感觉双腿之间疼痛不已,花径像被分两半,张嘴无声。
媚肉被搅得越发痒,破瓜后疼痛渐弱,伴随酸胀酥爽袭遍全身,耳边又似有人叫唤她的声音“表妹,表妹~嗯啊......”
没插几下,花苞里的水多了起来,痛感微弱,快意从花芯袭来,伴着皇上缓慢捣弄研磨,媚肉泛起更多痒意。
她猛的痛哭出声,悬下惊恐的神经,委屈望着在她身上发力的男人,她的表哥!不由缩紧花苞,感受到他坚硬的龙根在她体内冲撞。
湘色软帐一摇一晃。
有个人伏在她身上奋力冲刺,崔婕妤看不太真切,双眼慢慢睁开,难道是那淫贼?
他被激起虐性,不再忍耐,抓住盈盈不握的楚腰,老汉推车般驰骋玉体,大开大合的用力挺动粉嫩:“嗯~啊......表妹,表妹,你好紧啊!嘶~真爽。”
她睁大媚眼,惊恐的发现,淫贼的棒身一浪一浪来回抽插着花苞,棒身重重顶进花芯,那股蜜液便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被玉柱抽出复入,一下一下,入得她口中溢出媚叫:“啊~唔唔......嗯啊~”
她又痛又怕,无力拍打着身上的贼人,用力绞紧花径,推挤那物,盼着他离开体内。
皇上整根没入花径后不动,忍耐一会,等她花苞适应再轻轻来回嵌入,不料表妹抓紧床垫的手松开,小手攥圈,双眼紧闭,胡乱挥打,口中还咿咿呀呀的叫喘。
看着睡梦中露出疼痛神色的表妹,浅出浅进抽插了几下,一鼓作气整根没入,顶进花穴深处。
玉柱一记猛顶,退出又重重的顶入,搅动她的神经。
而且男人力大,孽根肆意抽插,享受着她娇嫩的花苞。
惺忪双眼倏然睁大,男人脸由虚到实,他好看的桃花眼赤红,剧烈的喘息。
崔婕妤感受到皇帝的温柔,心底又真心对埋在她体内的男人有情,小腹酸胀,被龙根填满的感觉她第一次体会,梦中的惧怕点点散去,身体逐渐对伏在她身上驰骋的表哥开放,这是她惦记了良久的男人。
她猛地被惊醒......
她拍打叫唤都无用,下身似埋入一根又长又大的棒子,那棒子还不安分的来回挺弄,忽地似又变长,身上淫贼再次猛烈挺身,把变得更长的玉柱塞进深处。
“呜呜~表哥......”她哀哀哭泣,双手攀上皇上的颈脖,迎身抱住他,下颌抵住宽广结实的肩膀,呜呜晏晏,动情娇喘。
耳边肉体冲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那是淫贼用什物撞击她娇嫩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她不知道何时又掺杂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她红唇娇喘而出。
他耸动腰身,龙根深埋在她体内,每次入得磨人,剥离时又抽离出蜜液,千丝万缕般泥泞在交合处。
皇上爱极她这副娇媚,身体软糯如秋水,包裹龙根的花苞更是汩汩流水,里头的媚肉吮吸推挤,一股爽快从尾椎骨袭遍全身。
崔婕妤初次承欢,
“啊~皇上......嗯~好表哥,慢,慢些......呜呜~妾,受不住了唔唔......”崔婕妤抱住皇上的后背,感受肌肉在掌心中绷紧,她被眼前这个男人猛烈的撞击征服着,躺在他身下语无伦次的喘息,快感几乎淹没。
花苞内媚肉紧紧缠绕硕大,随着棒身的玩弄,又涌出一股方才的感觉,陌生的酸涩带着爽意,被玉柱重重的没入花芯深处,溢出一股小小蜜液。
崔婕妤被入得小腹发胀,下身酸痛,身上好似如千斤重,压着她身躯,拖她往下沉。
她悲愤的叫嚷:“混蛋,滚出去!啊~”她想挣扎离开,却又像被紧紧撰住无法逃离,双眸看着周围,好似虚化了般,朦胧不清,就连身上入她的淫贼也虚幻异常,看不真,却如同野兽般将她吞吃抹净。
今后从少女蜕变,由这个男人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