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彩色花窗折射进来,奈娅公主的头发像上好的绸缎一样光滑而富有光泽,她仰着脸,微闭双眼。
她扯掉了理查德胸前的袖章,制服上的纽扣也岌岌可危,使得这位铁血大元帅的形象略显狼狈。
然而理查德浑不在意,他欣赏着身下女人被迫承欢的模样。她倔强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可那种小兽般隐忍的低声呜咽,更加激起他内心深处的邪恶。
他曾无数次单膝跪地行吻手礼的小公主,美的就像来自东方的名贵瓷器。她是国王最受宠的女儿,整个国度最尊贵的少女。
“那双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不掺一丝杂质,像最纯粹的翡翠,是精灵落在人间的湖泊。”吟游诗人如此盛赞奈娅的美貌。“她是那么美好那么纯洁,不容任何人亵渎。”
理查德调整了一下角度,一个挺身没根深入,身下的奈娅虽然竭力克制,还是哆嗦了一下,双腿几乎使不上力气。
初尝人事的少女,十分紧致而水润,理查德霸道,强行挤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他的欲望硬的发紫,她被迫承受着异物的侵入,蚌肉般洁白的花唇处渗出更多蜜露,柔软的花房甬道挤压变形,适应着男人的形状。
理查德脱掉上衣,一把抱起奈娅,托起她的臀部,抱着她走到窗前。古铜色的皮肤映衬着象牙白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极大的反差。
他轻轻用手指滑过她的脊线,感受着少女光滑柔腻的肌肤,忍不住又吻上她红润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甜蜜的津液。
半晌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奈娅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忍不住冷嘲热讽:“我母亲对你有恩,你就这样对……啊…………”
后面的声音变成了一声惊呼,理查德竟然将她一旋身翻转过去,身下结合处也360度转了一圈儿,敏感的穴肉被硬挺刮扫着九浅一深,强烈的刺激令她差点丢盔卸甲。
理查德的下巴抵在她肩头,从背后贴了上来,奈娅的脸贴在玻璃窗上,她红着脸地看着楼下经过的行人,心里羞愤欲死:理查德,你这个疯子!
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隐忍着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因为那个卑劣的家伙正朝着她那块敏感处狠命撞击,哑着嗓子开口:“公主,我也是男人。”
周身阵阵燥热,炽热的冲击一次次扣在她最敏感脆弱之处,偏偏腰臀紧扣,又避无可避,只能任由理查德尽情亵玩。
幽谷饱胀充实,填的满满当当,甚至连小腹也微微隆起,奈娅惊讶于他的庞然大物, 她想逃,可艰难起身,也只能拔出一小截,稍一脱力便又坐了上去,撞的她脸红心跳,敏感处如同电流流窜,酥麻快感潮水般蔓延开来。
而两人结合处,渗出的处子鲜血已经干涸,像一朵艳丽的红梅,但还有银丝蜜汁不断渗出,也让理查德能进入的更加轻松。
酥痒酸麻的滋味儿越过了破身的痛楚,曼妙之感席卷心头,游遍全身。
渐渐地,奈娅不再抗拒。
她没有注意到手腕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而是双眼迷蒙,媚眼如丝,情不自禁地迎合着理查德的动作,腰臀轻摆,显然已经初尝情事,食髓知味。
也许,在她内心深处,并不排斥成为理查德的女人。
毕竟,那是她懵懂的初恋。
最后,随着一股股灼热的激射,两个人相拥着一同到达云端。
奈娅低头看了一眼泥泞不堪的下身,灌满了的精液流出来了一些。
她给了理查德一个耳光,后者微笑:“那些反抗军,只会比我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