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的确如此,因羞耻而一直紧憋着的情潮在他一声令下后喷发而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哪怕是思维已经宣布决裂,可身体依旧和他藕断丝连,沉迷于他给的快感中,无法保全。
太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爽快的高潮,更不论在潮喷过程中还被人啃咬舔舐着逼口,所有的蜜液都被男人尽数吞进口中,时言州爽得小腿肚子都在直打哆嗦,腰已经软成了一段白面,还是勉力拱起来一些,白皙修长的手冒上了粉尖儿,掐着林知烨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逼上按。
爽得让他有点受不了,可是当真舒服,他快疯了。
等到喷完了水,时言州便慢慢脱了力,按在林知烨后脑上的手也就慢慢滑了下去,才学会将呼吸作为本能,懒倒在床上,将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照理说,一般人高潮过后身体总会更细软些,时言州却是骚中选骚,是最骚的那拨,软趴趴的跟没了骨头一样不说,还要从喉底发出一些哼唧声,比小奶猫还细,像钩子一样撩进人的心里,谁看了能不硬,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林知烨顺势将时言州那条细腿给掰了起来,刚刚才细小的缝隙已经因为高潮而变大,到底和处子逼不一样,现在是熟逼,被人操烂了的那种,只要见到鸡巴就会自动张开,一缩一缩的,里面的媚肉能把人都吸干。
自然,这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在这四五年里,时言州的穴吞了多少别人的鸡巴,又是不是被人干松了,这是林知烨不知道的事。
到底念及着情分,林知烨还是将食指与中指插进那已经蚌开了的穴眼中,草草抽插几下视作扩张。时言州急,他也急。说到底也有些日子没约,今天就是冲着泄火来的,谁都没想到会遇到时言州。
都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在床上当不了正人君子,痛快解了纽扣,那根比常人粗长好些的阳物就直接弹了出来,的确是像憋了一段时间,已经涨得发紫,上面盘虬着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
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傻子才不要,林知烨握着鸡巴将龟头抵在了时言州的逼穴口,挤走了两瓣肥嫩的阴唇,大大咧咧往两边敞开,看起来就辛苦。
花穴已经自动产生反应,不断收缩,可林知烨知道,这才不是尽头。时言州的高潮余韵会长一些,又敏感,在以往性事中,要是这时候他发了狠去操,是最容易把人操到失禁喷尿的。
这是他和时言州的秘密,可现在,他不确定知道这个秘密的还有没有别人。
他又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不就是当找了个逼操,不就是,找了他们孩子爸爸么······他又不是只能对时言州硬。
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汗液一滴一滴顺着他流畅的腹肌线没入浓密耻毛间,林知烨又将那两条裹着黑丝的腿扯得更大了一些,近乎拉成了一条直线,正要挺腰往里送,却感觉时言州缩了一下腰窝,鸡巴就从鲜嫩多汁的肥逼那儿滑开了。
时言州紧紧皱着眉头,说道:“戴套。”
“戴套?”林知烨还有点懵。
见林知烨呆在了原地,时言州干脆伸手去探床头柜的抽屉,成功在里面摸出了一盒套和一盒伟哥,脸红了红,还是把伟哥重新放了回去,把套丢在了林知烨面前。
林知烨低头,看着那个朝着自己滚过来的避孕套盒,挑了挑眉,问道:“你要我戴套?”
“不然呢?”时言州轻啧一声,反问:“你约炮不戴套?”
自然,为了安全起见,林知烨基本会戴套,可那是和别人。他和时言州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都没正经戴过一次套,不然也不会那么年轻就怀了时予。
归根到底都是时言州虽然长了逼,却没有月经,小俩口当时浓情蜜意的,也想着万一要能真怀了那也不错。以至于,不戴套成为了习惯,两个人都享受无套内射的感觉。
林知烨顿了顿,他记得时言州也是喜欢不戴套的,而他好像也一下还没转换过来角色,林知烨没气好气反问了句,“你每次约都要别人戴套?”
戴套,那别的男人的精液就没进过逼里。不知道为什么,林知烨希望听到这个回答。
只是事与愿违,时言州露出了一个比狐狸精还要娇还要妩媚的笑,低声说道:“不啊,别人不用戴,你得戴。”
第一次,林知烨会觉得心中那么燥,皱了眉头淡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时言州舔了舔嘴唇,笑着说道:“因为跟我上床的都是年轻的处男大鸡巴啊,第一次开荤,操得又猛又急,一下就能操到头,精液也浓,全射进了子宫,是我用小逼给他们开的苞······”
时言州睁眼说瞎话,看着林知烨难得失态,就起了坏心,非要扳回一城,谁叫他以前那么欺负自己。又知道林知烨已经起了火,暂时停不了,于是有恃无恐。
细细观察着林知烨的表情,时言州的目光终于停在了那根鸡巴上,皱起了眉头,“谁知道你这根鸡巴干过多少人了,你不嫌脏,我还怕得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