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想让他断了秦嘉懿的心思,苦于没有机会,这一次白景烁说:【我会给你制造机会。】
“没事。”白奉漳把手机拿到她面前,“景烁问我有没有时间出去旅游,和秦嘉懿有关。”
她嘴角抽了抽,去厨房找醒酒茶。身后浓烈的酒气跟进来,从后面圈住她,牙齿咬住她的拉链,刺啦一声露出大片美背。
哎,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缺了点感觉诶……她灵机一动,画了她坐在他腰上的背影。她属实是没事情做,换了新的纸,对着镜子画她的正脸,她给自己填上了黄漫女主高潮标配表情。画完自己先有了反应,甚是满意地拍了照片发给白景烁。
白初月看了看他们的聊天记录,白景烁的最后一句是:【带上她一起。】
他将她送上巅峰,火热的身躯压着她的,她哆嗦两下,反手抱住他汲取温度。
白奉漳说:“是去马来西亚,那边没有父亲的人,只去两天,不会有问题。”
拽过身边的人,指着下面说:“你快看你快看,那个是不是白景烁?”
她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每次与他亲近,她会忍不住去想事情暴露后的结果。她一次次唾骂自己,又沦陷在欲望的快感中。身体因为背德而兴奋敏感,精神上不堪折磨,她耸了耸鼻尖,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桌上的手机在震动,白初月洗澡出来,有点紧张,“是谁啊?”
只要和他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秦嘉懿吐了吐舌头,拿着钱跑进屋。
她狠狠拧着丈夫的手,“你疯了?女儿在家。”
白奉漳耸动两下射出来,把套子打了结扔进垃圾桶。
“嗯啊……”
他约摸还在静养,很快回复一串省略号。
【挺传神。】
借着月光,勉强拍清楚轮廓,那双眼睛最为醒目。他的眼睛像会说话,这一张表示不满,下一张展露无奈。往下看,他胸膛腹肌上滴落了橘子汁,粉色的乳头像两朵花苞,等着她将它们采撷。
他轻轻嘘了一声,含着笑意,“
她甚至不敢点头,没有勇气相信他的承诺。怎么会没有人呢?她的父亲、他的父亲……她只要一想到那天病房里,白季帆看她的眼神,就浑身发冷。
“是说我吗?”她握住他的手,摇头,“我不想去,奉漳,我们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
好得不得了。
他下身有抬头的趋势。
……
下去的楼梯生了锈,吱呀吱呀响,她搭着他的手,小心翼翼下楼。
上方有人一声卧槽。
男生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转身进屋,“说了不认识,快点做完,送你回去。”
他们温存了会儿,一前一后出门。以前是分开走,但这边太乱,他担忧她遇到危险,戴了口罩和她同行。
女生万分激动,“就是上次来我生日会上的那个呀!”
其实那一场车祸,他是为了救她受伤。虽然她有正当理由去看望他,但他父亲探询的目光一扫来,她便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窗外有集市的叫卖声,这个城中村偏僻老旧,鱼龙混杂。钱给够了,住房不需要登记,堪堪躲过父亲的眼睛。
“唔。”男人揉了揉额头,去钱包里找钱,奈何全部的钱给了女儿,他干脆把整个钱包塞给妻子,认真道,“老婆,都给你。”
他不关心明星。
他不去她给他租的小区,非要来这里住,也不怕他那张帅气的脸招来祸事。
她津津有味地欣赏了十张照片,不肯删除任何一张。到家后,她钻进屋子,在白纸上画画。画技不精,没办法生动绘画出他的神态,但她对画黄漫很有研究,于是他那些抗拒、无奈统统变成迷离。
男生踉跄两步,麻木着一张脸,“不认识。”
秦嘉懿结束英语考试,飞奔回寝室,拉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和室友说再见。在回家的车上,她心急如焚,悄咪咪点开私密相册,用手挡住,唯恐司机发现似的。
被夸啦!
“可……”
【嘿嘿。】
“别哭。”他抚平湿漉漉的泪痕,抱着安抚她,“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我画得好吗?】
她做过无数场噩梦,在他们在一起时,收到白季帆发来的质问:你在哪?
他一进屋,旁边探头探脑的色眯眯男人就咧嘴朝她笑,林有夏快被吓哭,跑进屋里。
配字是:【我的。】
好吧。
她截取了他的上半身,用一个笑脸挡住他的五官,发到微博。
打开灯,屋内才变得鲜活。
晚上九点,父亲应酬回来,一身酒气。父亲有个好习惯,喝酒后喜欢给她钱,这次拿出十张红色大钞拍在茶几上,恰好母亲到家,眉毛一皱,“涵笙,你就惯着她吧。”
又或者: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