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无数次,我想当他的妻子,想穿着婚纱站在他身边,想一辈子陪着他,可我就是那么胆小懦弱,总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一次次伤他的心”
话说到最后,知晓哭的快要奔溃,拽着奶奶的手哽咽着说:“奶奶,我好像真的把小叔弄丢了。”
姜老太太最见不得她哭,哭的心都碎了,忍不住跟着红了眼,温柔的给她抹眼泪。
“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傻,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年纪又大又没个正型,还没时间陪你”
知晓哭的一颤一颤的,“可是,我就是喜欢小叔,想跟他在一起。”
老人家看着她通红的双眼,深深叹了口气,养了这么多年,她也清楚小姑娘看似软糯,实则也是死心眼的性子,执着的要命。
她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事,总觉得管太多也力不从心,自己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索性放自己一马,也放他们一马。
罢了。
就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只是不甘心便宜了那家伙,总觉得小姑娘跟着他会受委屈。
老太太给她擦干眼泪,妥协似的开口,“你要真认准了他,就去把他找回来。”
知晓以为自己幻听了,轻悄悄的问:“奶奶,您的意思是”
“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无言的哼笑,满脸藏不住的无奈,“我就算不管他死活,也总不能让我家宝贝难过。”
知晓感动的狂掉眼泪,“奶奶”
“好了,别哭了,再哭眼泪都要干了,今天太晚,明早让吴叔送你过去。”
小姑娘一秒破涕为笑,弱弱的哼了句,“现在,还不晚。”
老太太被逗乐了,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轻捏一把,“你啊,跟着他就没学点好样。”
“去找吴叔,就说是我的圣旨。”
她顿时眉开眼笑,撒娇似的抱着奶奶各种哼唧。
那束耀眼的光芒照亮那片漆黑的夜空,阴霾散开,世界都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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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奶奶房间出来,原想去一楼找吴叔,可刚走过客厅,沙发处没开灯,隐约瞧见一个不太清晰的人影。
“姜宁昱?”她不确定的开口。
那人影缓缓直起身,夹在指尖的烟顺手按灭在烟灰缸,烟蒂不知何时堆成山堆,他拧上衣服朝她走近,停在她跟前,“我送你去。”
她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瞎。”
少年傲慢的瞥她一眼,“你那嘴乐的都合不拢了。”
知晓摸摸滚烫的小脸,勾唇轻笑,“被发现了。”
转身前,他一时没忍住,别扭的叮嘱了句,“衣服穿好,外头冷。”
小姑娘笑眯眯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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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黄队最近跟个案子跟的紧,特别去到事故地青源县后,漫无天日的各种会议,开的人都麻木了。
凌晨2点,持续了4个小时的会议终于画上句点。
姜野率先推门而出,一如既往的大黑脸,子弹跟余苇紧随其后,两人这段时间正值冷战期,除了工作,几乎零交流。
朱权有其它工作安排,待在临时划分的办公室写报告。
老男人步子迈的快,隔老远就见站在办公室门口向这边眺望的朱权,他眉间泛起褶皱,偷懒偷的这么明目张胆,怕是平时挨揍挨少了。
“姜队。”
朱权朝这边挥手,压低嗓子喊人。
姜野快步走来,盯着他欲言又止神神秘秘的模样,抬手往他脑后拍一记,“脑子糊涂了?跑这里罚站。”
“姜队,那个有人找”
他淡然的挑眉,话都没听完就径直往里走。
来这才几日,感觉方圆百里的女警都聚集跑来花式献殷勤。
其实也不奇怪,姜野在警圈一直名声在外,相貌俊朗帅气,身形高大壮实,去到哪个地方办案,免不了遇上一批示好的漂亮警花。
办公室里开了盏小台灯,他远远见着有个黑影蜷缩在他办公椅上,本以为是某个死缠烂打的女警,烦躁的刚要出声赶人。
可再走近点,等他逐渐看清那坨小小的人影,呼吸一点点缠紧,人愣在原地,心跳声跟疯了似的往外撞。
知晓很小一只,缩在他椅子上像个沉睡的小兽,她穿着稚嫩的粉色毛衣,微卷长发遮过脸,睫毛浓密似小刷子,轻盈颤动。
她睡得很安静,一动不动。
“姜队。”
后面突然冒出个声音,子弹从他身后探出半个头偷瞄了眼,见着人儿无比惊讶,“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小知晓怎么找来的?”
姜野沉默没吱声,见小姑娘睡得沉,犹豫着要不要叫起来问清楚。
子弹见她衣薄,恐她受凉,好心脱了外套想给她罩上,结果脱衣动作行云流水,实行前却被姜队长冷眼狠狠盯着。
“干什么?”
“这屋里暖气不行,我这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