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叁好青年天天盯着女人胸看?你不就是喜欢胸大的吗?那次相亲也是,上次在柬埔寨也是,一双眼睛色迷迷的锁在人胸上。”
“拜托,我是个男人。”
他也被撩起火来,据理力争,“虽然这么说有点低俗,但我喜欢胸大的怎么了,个人喜好也要管?我又没干什么,就看看也不行吗?”
余苇眼眸湿了,嗓音轻颤,破口喊出声来,“不行!就是不行!”
直男子弹根本猜不透她心里想什么,他只觉得她这段时间老是找他麻烦,说话也是一开嗓就呛死人。
他之前让着她,想着她总归是个女生,可后来她越来越蹬鼻子上脸,鸡毛蒜皮的事也要管,动不动就上升人格侮辱,难听的话一串串往外蹦,再好的脾气都遭不住这么无理取闹吧?
“姐姐,我哪里得罪你了,我跟你道歉行吧,你别闹了,我是真的怕了你了我唔唔!”
他双眼瞪圆,唇上印上什么软软的东西,麻麻的,很痒,在心头荡起涟漪。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嘴唇碰上,温热的呼吸交缠融合,可下一步该怎么做,谁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子弹先冷静下来,扶住她的双肩将人微微推开。
“你干什么?”他脑子乱成一团糊。
余苇好不容易才大胆一次,硬是被这愣头青不合时宜的问话气笑了,“你说呢?”
“不知道。”他干瞪着眼,无比诚实。
她又羞又气,猛地按住他双肩,屈膝顶上去,子弹措不及防,腹上挨了记狠的,疼的龇牙咧嘴。
“你自己去想,大傻子!”
说完她潇洒的扬长而去,子弹恍惚着慢慢转身,呆看着女人窈窕纤细的背影,大手情不自禁的摸向胸口。
操。
心跳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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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不用穿婚纱,可姜老太太是个讲究人,又把知晓当亲孙女疼爱,亲自给她挑了件正红色的坎肩长裙,同她平时清新淡雅的气质浑然不同,多了似轻熟的小女人味。
她正站在镜前发呆,隐约听见敲门声。
“进来。”
开门的竟是一袭枣红色定制西装的姜宁昱。
他今晚很不一样,黑发往后梳,露出平时被遮挡的眼睛,五官偏清冷,骨子里透着疏离冷漠,可褪去青涩少年感,言行举止像个大人。
他朝她走近,停在一步的距离。
“恭喜你,如愿以偿。”
“谢谢。”
她深呼吸,如实回答,“其实,我有点紧张。”
经过这一长段时间的相处,她记忆中那个恶劣的魔鬼早已散尽阴暗,逐渐被温暖的亮光包裹,就连笑容都纯净明朗。
“紧张什么?”
他抬手给她整理鬓角的碎发,嗓音轻柔,“你身后有小叔,有奶奶,还有我,想怎么撒泼都行。”
知晓无言,“我才不会撒泼。”
“过了今天,以后我得改口了吧。”
“嗯?”
他嘴角笑意加深,皱眉思索,“好姐姐变成小婶婶,这感觉不太妙,像被你占了便宜一样。”
知晓清楚这人说话向来没正经,郁闷的瞪了他眼,懒得跟他计较。
少年认真盯着她看了几秒,下巴朝门口晃了晃,“去吧,小叔在等你。”
她点头,努力调整深呼吸,抬步往前走,身后的姜宁昱忽地叫住她。
知晓缓缓回身,见少年清冽的眉眼燃着光,笑起来很暖,“自信点儿,今天很美。”
她扬起唇角,总觉得有股纯净细腻的柔光正慢慢覆盖胸腔内那颗动荡不安的心。
那种感觉不似爱情那般怦然心跳,更像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总会在特定时刻向你注入一股神秘力量,给足你安全感,让你能昂首挺胸,勇敢面对未知的苦难跟折磨。
她长大了。
他也长大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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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当晚,亢奋的姜队长无意外被人灌醉了。
他身材魁梧壮实,硬是叁个大汉齐力才将他拖上床,初当人未婚妻的知晓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先跑回屋里换衣服卸妆,换上干净睡衣才折返。
她耐心等了半响,见他熟睡不醒,傻乎乎蹲在床边,两手托着下巴,盯着他那张帅爆的俊脸发呆。
小姑娘实在太喜欢他了,看多会忍不住心猿意马,小心翼翼上床,拉开他粗重的大手,一点点缩进他怀里。
男人身子微微一动,她没在意,小手摸进他衬衣里,指腹滑过腹上清晰的肌理线条,吃豆腐吃的满面通红。
身子似乎又不对劲了。
知晓羞愧不已,怎么会有人摸两下肌肉就春潮泛滥,淫水四溢的。
小叔笑她是个小变态,这话一点都没错。
“手感好么?”
耳边突然有人出声,她条件反射的回了句“好”,可下一秒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