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被他压在床上。
裴述吻上她的唇,直接撬开她牙关。他的大舌几乎将她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舔弄着她口中每一寸天地,甚至快顶到她嗓子眼。他疯狂吸弄她的小舌和口涎,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上,无力地承受他的进犯。他终于玩够了她的小嘴,松开之后,大手直接去撕扯她身上的薄衫。
裂帛声响起,这声音仿佛已成为男人强奸她的前兆,勾起了钟情心底里的恐惧。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一下。她本能地想挣扎、想逃跑,可是她忍住了,然后破釜沉舟般搂住他的脖子,轻吻他的喉结,哀求他温柔一点。
裴述轻笑一声,说好。然后强硬地掰开她双腿,垂眸注视着她的私处。
她的花穴还在红肿着,看起来可怜至极。他心中喟叹一声,颇为善解人意地道:“娘子的小穴被为夫cao肿了,真是可怜。今晚只cao你两次,让小穴歇歇。”
钟情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嗯……”
他的长指直接捅进穴里,她身下本就干涩,突然被这样一捅,顿时痛呼出声。裴述挑了下眉,没抽出手指,用另一只手找到那颗被埋在花瓣下的花蒂,狠狠揉捏了一下。
阴蒂本就是女性最容易高潮的点,被男人这样揉捏,钟情不免身子狠狠一颤,似痛苦似愉悦地叫了一声。
裴述俯下身去啃咬她的乳房,那只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没有拿下来,而是继续粗暴揉捏着。她被弄得又痛又爽,身子颤抖着,双腿不自觉地抬起来,环住男人劲瘦的腰。
花穴也流出了淫水,她似乎渐渐得趣,一下一下呻吟着,娇滴滴地唤他,“夫君……嗯,啊……要去了——”
裴述松开嘴,抬头看见她布满春情的绯红脸庞,似是快要抵达高潮。他心中恶念丛生,狠掐了一下那颗花蒂,然后松开手,一个巴掌直接落到她乳侧,扇得乳波乱晃,“骚货,这就要去了?真是浪得没边。”
钟情痛得皱起眉头,揉捏花蒂的手不见了,搞得她不上不下顿时有些空虚。他却像个暴君一样,一边扇她的乳房一边神色冰冷地羞辱她,“小淫妇年龄不大,奶子倒是不小,说,是不是哪个野男人给你揉大的!”
“没有,没有!”钟情呜咽一声,讨好似地用双腿圈紧他的腰,搂着他脖颈,“只有夫君揉过。”
裴述冷哼一声。就算她不记得了,她这具身子也确实被别的男人玩过。这个认知再次让他怒火冲天,抑制不住心中暴虐的情欲,褪下裤子,昂扬的巨物粗暴地捅进花穴里。
她花穴里虽流了点水,但那点润滑根本不够,身子似乎被劈开,她再次体会到了破身时的痛苦,一张娇艳的脸庞顿时痛得煞白。
裴述揪了一下她的花蒂,然后直接狂插猛cao起来。她被撞得身子往上移,他掐住她的腰把她扯回来,肉棒插穴插得越发猛烈。她终于忍不住流出泪水,泪眼朦胧地求他,“夫君,轻点,轻点……要被捅坏了。”
他往她臀侧扇了一巴掌,美人梨花带雨的哀戚模样不但没让他心生怜惜,反而让他邪火更旺,“轻点cao还怎么让小骚货爽?给老子受着。”
钟情麻木地承受着这场性虐,不知过了多久,埋在穴里肆意挞伐的肉棒终于对着花心深处射出了精液。
花穴被cao得外翻,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裴述低头看了一眼,这口小穴还在可怜兮兮地吞着半硬的鸡巴,浓白的精液缓缓溢出,混着透明的淫水粘在两人紧密蹭在一起的耻毛上。这幅场景看起来既香艳又淫荡,让他心旌摇曳,肉棒再次硬挺了起来。
新一轮征伐开始。裴述掐着钟情的下巴逼她承认自己是骚货,她呜咽着拒绝承认,被发怒的他揪着奶头猛扇,“不承认?老子cao死你!还说自己不是骚货,你的逼怎么吸鸡巴吸得那么紧?”
“cao了这么多次了这逼还没被cao松,果然是生来就该躺在男人身下挨cao的狐狸精。”他一边肉棒对着她宫口猛撞,一边冷冷道,“真是个惯会吸精的骚逼,等以后怀上了就大着肚子继续给老子cao,cao得你一边喷奶一边喷水!”
那道隐秘的宫口被撞得隐隐松动,她痛苦地掐住他肩头,指甲深深陷入他皮肉里。他无动于衷,一个猛顶,龟头终于闯入了宫房中。
她痛得几乎失声,盯着房梁愣愣地流泪,他却爽得几乎要飞起。那是孕育生命的神秘圣地,此刻却被男人粗长的大鸡巴捅进来玷污了。她的宫房比花穴更紧致勾人,吸嘬着他的肉冠,让他畅快得低吟一声,柱身一阵剧烈耸动。
汩汩浓精射满了她的子宫,让她小腹隆起,看起来竟如怀胎叁月一般。她身子瘫软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