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香艳得让处于不应期的章子有了又要勃起的错觉。
男人之间在这种事上总有种奇怪的默契,老叶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章子,道:“想也没办法,到我了。”
支在桌面上的腿本达成的脆弱的平衡,被轻轻的一推轻易打破。女人双腿都跌下桌,受到惯性的影响,整个人都往下坠了坠,后腰硌在桌沿上。老叶给她翻了个面,又往上推一推,将她的耻骨抵上桌边,像是在座位上坐着被整个向前倒了90度的样子,脚尖落在地上,一双长腿委屈地弯成了内八。因为这个姿势,女人的腰肢下陷贴紧了桌面,臀肉便愈发圆翘起来,那朵羞涩的、带着点粉意的菊蕊也再得不到臀肉的庇护,不情不愿地展露风姿。
那个小地方只有刚刚章子“检查”的时候短暂探访过,如今又紧紧抱合在一起,老叶先是伸进一根手指四处探访,发现确实十分干净,不由更加好奇这具尸体的来历。但也止步于好奇了,毕竟干这种事不能留什么证据,而一场大火刚好能让一切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不像章子只掏出了作案工具,如今在女人剪开了的旗袍上擦了擦放回去又成了体体面面的一个人,老叶是直接把下半身的衣服都脱了。外面的雨声已经转小,但光裸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还是有点冷,老叶没太在意,毕竟一会的运动会让他的体温迅速上升。
他握着自个儿长枪的根部在女人的后穴处随意拍打,发出“啪”“啪”的声响;过一会又换成了两只大手左右开弓去拍打臀峰,一声赛一声地响,臀波就没停过,上下左右地摇晃,没过一会,那两瓣就红肿起来,带着些发涨的热度,像是诱人的水蜜桃。他又把手指伸了进去,这回是有目的的。他四处点按,碰到一块触感不太一样的软肉,死命的按下去,甬道颤抖起来,喷涌出一股水。老叶心如磐石,看见出水了也没松手,仍是死命按在那处,看着肛口不住地淅淅沥沥流水,水势时大时小,痉挛已经从肠道延展到了女人的整个身体。老叶冷眼看着,心里不自觉地惋惜,人死了都这么荡,活着时不知道是怎样的人间尤物呢。等女人的痉挛停了,老叶才停手,再去拍那处臀眼,“啪”“啪”的拍打声中就混进了水声,格外淫靡。
刚刚章子把女人扒了个干干净净,内衣内裤都扔在一边,老叶把内裤捡回来给女人套上。章子看着,越发不解,感觉自己似乎并不算真正了解这个已经认识了十多年的人。女人的后穴在刚刚的玩弄中已经湿了个彻底,半个屁股糊的全是黏糊糊的液体,臀眼那处像个泉眼似的还在往外挤。老叶隔着内裤大力揉搓女人的下体,从后穴到封堵着塞子的花穴口再到阴蒂,直到内裤的裆部也被湿透才算收手。那条内裤的样式很是保守,老叶却偏要把它弄成丁字裤的样子。他用手指勾过湿漉漉的裆部,猛地往上一提,裆部就拧成了细细的一条,勒在瓶塞上。女人下半身的重量全被这小小的布料拎起来,脚尖都离开了地面,重力作用下,布料绷得死紧,那瓶塞甚至都又往里进了进,花唇几乎绷出血丝。
老叶又把女人放下,内裤裆部依旧是细细一条的样子,把两瓣圆臀敞露在外面。老叶又粗暴地揉搓几下,向两边扯开,臀肉受力变形,可惜肛口被内裤挡着,不知道被扯成什么淫靡的样子。一松手,那两瓣圆鼓鼓的臀肉就又弹了弹,听话地吞吃细细的布料。
老叶把那条布料拨到一边,挺着长枪一捅而入!女人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冲击往前窜了一截,被老叶把着胯部拽回来,死命顶撞。女人的头发散乱着摇晃,更像水里摇摆着的海藻了。
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一会,老叶把自己梆硬的东西抽出来,又带出一蓬水儿,自己翻身坐上了桌子,把女人捞到自己腿上,让人背对着自己,把那根东西又楔进了女人的身体。他掐着女人的腋下顶起胯来,女人没有知觉的身体只靠着一根肉棍在风雨中飘摇颠簸,竟也还算是坐得稳妥。
女人的乳肉未经束缚,在颠簸中上下晃动,乳尖上下的摆幅竟远超十公分。那对奶子正对着章子淫荡地摆,章子看得眼热,着了魔般往前走,握上了那两团有些重量的乳肉。软肉在他手里仍不死心地晃着,奶尖也还在小幅度地摆,冰冰凉凉的小东西一下一下蹭着章子的掌心,撩得人起火。
“怎么样章子,一起也是可以的呀。”老叶的声音因为情欲有些沙哑。
章子没说话,只是低下身一口含住了一边的红缨,舔咬打转、狠狠嘬弄,半天不松口;另一边的也没空下,被迫接受手指的反复撩拨,左右横摆、上提下按。男人在干这档子事的时候就像野兽,尤其是直到身下只是个物件没有自个儿的感知,那动作便更加暴烈。章子把乳尖拽起来的时候一点都没留手,像是决心要把它拽下来一样,嘴里的那边也用上了牙,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子,甚至有的都渗出了血。
半晌,章子喘着粗气抬起头,眼睛都熬红了。
老叶看着他的样子发笑,低哑的嗓音像是恶魔的引诱:“除了我用着的,还有两个洞呢。”
章子又解开了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