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物啊!就一晚的时间,宝物就又被玷污了,他就像死了一般歪在床上,嘴里鼻子里不断流出白色精液,下巴还脱臼了。在确定没事以后,他喂了一杯加了安眠药的水,等你明天醒过来以后,就离开这座城市了,下辈子,就让我来陪你吧。老板肥厚的嘴唇亲了一下他蜷成一团的手。
他计划中午出发,把米亚的头发用头巾包住,身体绑在木头轮椅上,全身用毯子罩住,什么也看不出。老板则背上背包,准备好所有后,他推着轮椅往约定地点走去。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在途径市中心的时候,尿急差点憋死他。全城最繁华的地方竟然找不到能上厕所的地方?他直到经过圣彼得学院的时候实在憋不住了,抓了个看起来老实的人让她照看一下人,自己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莎拉下午准备给学生上课,被一个莫名奇妙的男人抓住让她帮忙看一下老人,一会儿马上好,看他急得满头大汗,也就同意了。夏天的圣彼得学院格外炎热,路上都没有遮阳的树,莎拉热的满头大汗,真巧,一阵大风刮过,带走了不少热度,这风正好把老人的头巾吹下来,莎拉把头巾捡起来,正准备给他带上,一抬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米亚神父?
米亚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安眠药带来的头晕让他睁不开眼,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柜子,还有陌生的气味,他在哪里?接着猛烈的憋涨感冲上头脑,连带他的大腿也一起颤抖,那根十字架……
“谁!帮帮我……救我!”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黑暗中柔软的手附上他的额头,帮他擦汗:“神父您怎么了!?我是莎拉你还记得吗?别怕,你要什么我来帮你。”
莎拉……是那个人吗?他来不及想那么多,示意她扒开自己的衣服,把东西拔出来。
他以为她会流露出嫌恶的样子,可她仅仅惊讶了一下,然后马上镇定下来帮他把链子拔出来,随着尿液一起飙出,他的身体痉挛起来。上下抖动的身体把尿液搞得到处都是。完了……一定要好好道歉……
“神父,请放松,没事的,床单什么换了就行,没事的。”
她的声音竟真的抚慰了他,痉挛停止了,他更加疲惫不堪,被抱在怀里的头一直被安抚着,她一点都不嫌脏,拍着米亚的后背让他放松,他竟在这母亲般的拍打声中,入睡了。
他睡后,莎拉温柔的蓝眼睛里透出冰凉的温度,神父被玷污了。她是在前不久回国后才知道了这个消息,没想到差点,她就永远不能和神父相见了,当初就是听了神父的建议才出国进修,如果神父……那还有什么意义!她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回来
神父在睡梦中依然被梦魇困扰,抽泣不止。眉心的十字架烙印被划了大叉,嘴角两边的伤大概是被撑裂的吧,那白色的睫毛下有一颗泪痣,莎拉最喜欢他笑起来的模样,和他心目中的神一样。虽然说如果不是因为神父,她也不会……
床单已经脏了,她不能让神父睡这里,她托着神父的膝盖弯抱起他,他好轻啊,她都不用费什么力气,神父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泛起一阵红。好痒啊,像羽毛扫过心口。她把神父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床上的那一刻她察觉到有些异样,神父的小腹怎么还是鼓胀?摸了摸他的腹部和尾骨,她瞬间明白了,她眼色暗下来,这一颗颗触感分明的颗粒,是谁?竟然这样对待神父!如果被她知道了……但现在能把珠子拿出的办法,她只想到了一个……
神父足足睡了一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他是被舒服的按摩唤醒的,一年四季冰凉的畸形右脚现在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按摩每个穴位,萎缩的肌肉也被照顾到。
当按到脚心的穴位时,他敏感地叫了一声。
“神父!我是莎拉,您睡了一天了,想不想吃点东西?”
莎拉……他马上记起来了,在亚里亚教还在时,有个比他小10岁的小姑娘常会来找他,他们无话不谈,莎拉的困扰都是他开导的,之前也是他劝莎拉读完大学后出国进修,才避开了那场混乱。眼前的姑娘比3年前更加成熟了,注视她冰蓝色的牟子就像被大海包裹了般宁静温暖,同时也印出他残缺不堪的灵魂。在他失神的片刻,莎拉已经端了一碗鸡丝粥过来,她让神父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吹了吹还温热的粥舀了一勺凑到神父嘴边。她其实很忐忑,怕自己的行为吓到神父,他们之前从来没有那么亲密的行为。神父确实愣了一下,但他也没有其他想法,单纯把莎拉当成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