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给言司简单清理了一下,替他穿好衣服,走过去敲了敲包厢的门。
外面的人赶紧问,“陆哥?”陆恒对他们说,“帮我买一套衣服,再帮我报J。”外面的人吓了一跳,以为只是两人情难自制,没想到另有隐情?
李沐应了一声,立刻去办。陆恒又坐回去,紧紧抱着言司。肉棒依然硬挺着,却无关情欲,只有满腔温柔。
陆恒紧紧抱着言司,在他脖颈处深深嗅闻,似乎要将他融进骨血,又意识到这样会不会勒痛他,连忙松开。他愣愣地看着言司,终于找到了不会弄痛他的方法,将言司抱趴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睛,在他的香味里沉沦。
李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恒。
陆恒的手紧紧抱着言司不放,他想将言司挪开,帮他陆哥穿衣服。没想到陆恒紧紧攥着他的手腕,眼睛里又是刚刚那种被入侵领地的凶狠眼神。他立刻举起双手,将衣服递给他。
陆恒穿好衣服,又将昏迷中的言司抱进怀里。似乎觉得昏睡中的言司很可爱,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又吻了吻。
李沐浑身汗毛倒竖,赶紧扭开视线,就看到了旁边地上被捆的不成人形的欧恬。他眯了眯眼,猜到了一些始末,顿时对地上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jc在春药瓶、绳索和胶带上都发现了欧恬的指纹,又在陆恒血液里发现春药残留。陆恒配合他们进行了调查,只不过他全程抱着言司,有j官想分开两人,被陆恒躲开,凶狠地瞪着。j官看他精神不太稳定,便没有强迫。他们调取了ktv走廊的监控,和陆恒手机里的短信,基本确定了事实经过。录完口供,便放几人离开了。
欧恬的开除通知下来了,学校里的人纷纷唏嘘。
陆恒却无心理会,抱言司回宿舍后,便精神疲惫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言司他怀里刷手机,围观自己因为昏迷错过的事情。陆恒静静地等他看完放下手机后,将人揽进怀里。
陆恒轻轻吻着言司手腕上被麻绳捆绑,又因为使劲挣扎而勒出的血痕,蓦地流出一滴泪。他将脸埋在言司的手里,“对不起。”
言司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陆恒竟然哭了。
陆恒细细密密地亲吻那圈血痕,嘴里不断低声说着,“对不起。”
言司的心像泡进了雾霭彩云,软绵绵的。他捧着陆恒的脸,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吻着他轻声说,“不是你的错。”
陆恒将他用力抱进怀里。
言司看着这样的陆恒,心软软的。不想看他这么难受,便挑开话题。“喂,我都被你操失禁了。”说着伸脚踹踹他,把脸埋在他怀里,“当时是不是脏脏的?”他有点不好意思。
陆恒笑着吻吻他的发顶,“一点也不脏。”说完,肉棒因为回想起言司失禁的样子,诚实的站了起来。
言司脸红红地笑出声,“你太坏了!”
言司想起那天的事,还有点后怕,主动拉着陆恒在宿舍里做个没完,美其名曰忘掉恐惧。
不过结果都是言司被操得浑身软烂高潮不断,下一次却还是翘着小屁股让陆恒干到最里面。
过了不知今夕何夕的一个周末,两人都调整了过来。
言司揉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屁股,禁止陆恒一周之内碰自己。
陆恒深表遗憾,嘴上答应,身体不干,在宿舍解锁了n种姿势。
大学的生活会结束,但两人会始终牵着手,从晨光走到暮霭,直至垂垂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