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我一字也不会信。
左朝枝的话重重的压在棠眠的心头上,在她闪神之时,左朝枝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撕裂,那华美的衣服一瞬间全成破布,左朝枝的大掌隔着珍珠制的心衣重重的肉着她的乳儿,珍珠在皮肤上面滚动,皮肉上的疼痛让棠眠眼眶滑出了泪水。
可那皮肉上的疼动,其实远不及心口上的疼痛,她心疼左朝枝,可是全然无力去安抚左朝枝的情绪。
如果她的身子是他要的,那她便给他吧,反正在许尚书站错队的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没有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施舍。
热烫的唇舌扫过了她的胸前,她身上已经只剩下破开的布料和她身上的y具,白皙的皮肉上面被他没个轻重的掐出了各种深浅的红痕,他似是发了狠的吸吮、啮咬,比平时更加的狂野粗暴,像是想从她身上证明些什么。
证明他不会再被诱惑、证明他能够狠得下心。
珍珠串成的心衣因为他揉捏的动作,发出了一阵唰唰唰的声响,一边乳儿被他肉成了各种形状,珍珠在上头滚个不停,另一边被送进了他的嘴里,啧啧的口水声挺响亮。
两颗蓓蕾被用力的肆虐过,全都充血挺立,上头布满了细细的J皮疙瘩,左朝枝又沿着下r缘舔允了一遍,用脸颊磨蹭着棠眠的小腹,在她的小腹上一阵泄愤似的啮咬。
唰啦——一声,棠眠的裙子也破了,被弃置在地,她身上下的绸K轻而易举地被扯去。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左朝枝无意间对上了棠眠慌神的模样,心口剧烈的一揪,他恼火不已,掏出了贞C锁的钥匙。
喀哒、喀哒的声响一阵,接着护具落地,露出了里头的牝户,那小穴口症隐隐翕合,偶尔可以看见里头粉嫩的媚肉,就算他动作粗暴了些,她也已然动情。
随着穴口翕合,深埋其中的玉势隐隐露头,闭塞的暖玉被深粉色的媚肉吞吞吐吐,一下子往外吐出了小半截,一下子被吸进去,棠眠往下一看,整张脸都羞红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咬着下唇,麻酥酥的感觉不断袭来,如同浪潮一般,不断地拍上岸,轻轻的冲刷着敏感的身躯,又痒又麻。
“哈嗯……”那玉势都是照着左朝枝的大小去雕刻的,用的又是暖玉,有着人T的温度,放在花穴里,仿佛被他操弄着,每一回都让棠眠脸红心跳,如今放了几个时辰了,有不少次她都忍不住夹紧了腿,如今在他的注视下,那媚肉开始用力收缩,居然就这么丢了身子,蝶唇大开,像是蝴蝶展翅,y媚的媚珠子也肿得像红豆般的大小。
如此放浪的景象,让左朝枝血脉贲张,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下半身剧烈的抬头,叫嚣着要把眼前的小女人c熟、操烂、c服。
棠眠眼前一片昏花,左朝枝的拇指摁住了那突起的小珍珠,一阵飞快的肉摁,棠眠本已经被抛向了云端,未料还能更上一层楼,随着他飞快的捣捻,花蒂那儿迅速累积快慰,已经高潮过后的身子经不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地就被带到了最高峰。
噗嗤——水声过后,那玉势被疯狂收缩的内壁给挤了出来,啪嗒的掉在榻上,整个玉身闪亮不已,棠眠身下也汇聚了原本堵在里头的蜜液。
左朝枝拿起了那玉势,微带黏X的情液就这么滴到了棠眠雪白的小腹上,点点莹莹,十分的靡丽。
“棠棠的身子可不就是水做的吗?”左朝枝拿着那玉势,磨蹭着棠眠的乳首,将她的乳儿沾得又湿又黏,敏感的乳尖上都起了J皮疙瘩,身子因为他的逗弄而一阵一阵的颤栗,媚x再次收缩了起来,那穴口就像讨食的锦鲤,讨着要人喂饱她。
“被个讨厌的人操了十年,回回都能动情,棠棠的身子就是淫荡吧?明明厌恶着我,还是很想要我是不是?”左朝枝将棠眠的身子翻了过来,听不见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神情,他才y得下心肠,残忍的对待她,光是感受着她的颤栗,他就觉得心痛不已,他痛、她也痛,似乎公平了不少?
“唔——嗯——”我不讨厌你!真的不讨厌!阿朝……
棠眠在心中尖叫着,心里开始产生了几分绝望,左朝枝完全不想听她说,那她该怎么办才好?
或许被左朝枝抛弃不是最惨的状况,最惨的是被他留下,可是完全不被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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