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太广了!瞎猜都猜不出来啊!!!!!!!
“和你有仇的。”
我就是不痛快!
“这几天……”英理面带愧意,“对不起,你还在生我们的气吗?”
“……我可以揍你吗?!”
“见到了。”我简短地答道。
看不到啊。
她撒了几句娇,我充耳不闻。
“有人叫我把你沉到海里去。”
真是麻烦死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感情地说,“我现在的状况一塌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比赛已经无所谓了吧。”
这不是废话吗?!!!!!!!!!!!!!
鞋扔掉。
另外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使我在走进公寓前停下脚步。
“我!我啊!”她用力地吸了几口气,“Idol Project……”
这不是废话吗?
“宴!从那之后,我……我……”果果的情绪有些混乱,“我感到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就、就好像被打败了,被什么东西……我不能、不能轻易地放弃。”
费尽心思维持友爱的游戏,不如毫无顾忌和人争斗来得爽快。
既然我不能使用“念”,这般分析并没有太大用处。
“你想说什么。”
我二话不说,强行送客。
我就是喜欢自作自受!
“是谁?!!!”我又问了一遍。
可恶!
全身仿佛散架一般的疼痛,想站起来逃跑也做不到。
“我不是说了吗?”他不耐烦了。
毫无反抗的我被对方拎了起来,“小鬼,太嚣张了可是会倒霉的。”
“当然可以啊!!”
“不。等等!我!”事态严重度超出预想,我有点慌张,“谁?!是谁?!!”
“这有什么奇怪的!”佳恩克拍着胸口,“宴大人的吩咐,我乐意之至!!要舔吗?宴大人?”
没有绝对选项作用,我的头仍是疼痛的,“你说怎么会有人真的说舔就舔呢?!”
于是轮到我开启谈话,“找我有什么事么?”
“啊。”我当然知道,“那又怎么样?”
包含了“念”的一击,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怎样的感觉,我算是领教到了。
我惊讶的表情令对方得到回答,他略带同情地看着我,“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吧!惹上不该惹的。”
原来有没有“念”的差距这么大啊。
找错谈话对象实在是件可怕的事情,我的叁观危在旦夕。
最近几天忙着打架生事上网回骂,疏于打扫,把沙发上的杂物简单清理过后,才容得下来客。
她们想要开口,被我打断,“继续和我这种人扯上关系,只会招惹更多麻烦。”
分明隔着一段距离,却被击中了,显然是放出系的念能力。
我还亲自在热门评论下面和多人进行言语攻击对战,学到了不少骂人的方法呢!
她们神色各异地面面相觑。
头部遭受重击昏过去之前,我还抱着某种侥幸心理,而这种侥幸,在惊醒时烟消云散。
在外面不便讲话,我招待她们进屋来谈。
等佳恩克放好茶水,道谢声止歇,沉默便笼罩下来。
“没有。”我想我早忘了,目前我主要对网上大批骂我的人感到愤怒,“真没有。”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啊!”果果叫道。
冰冷的水已经没过膝盖,我正困在极度狭小的空间里,四肢皆伸展不开。
管他是什么系,我都必败无疑。
“念”什么的。
昔日的同伴,学校社团里曾经的友人,叁人,局促地揣着似乎许多的话语,喊出我的名字,“……宴。”
“那种事情?哪种事情?”我并不想获知具体答案,不过是随口反问,“你们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很遗憾辜负了你们的期望,我——我本来就是这样。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宴。你……”美海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见到网上的那些评论了?”
“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我抬手挡在摄像头的方向,对女记者说,“采访结束了。我回去休息了。”
对!
可谓是报应不爽,当天下午我就躺在了地上。
上次节目录制时产生的隔阂,我认为是很难消除的了,对于选择疏远我的叁人,我想不到她们有何理由再与我亲近。
“怎么啦,宴大人?”佳恩克问道,“脸色不太好啊。”
她们对佳恩克的认识尚停留在上一任“神之仆人”沃尔特的身上,我省略掉过程,解释说,“不是的。他是理事长的双胞胎弟弟,他叫佳恩克。”
摆在眼前的现
佳恩克去倒茶,我们四人中,先由果果开了口,“呃,那个人,不是理事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