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低头看着他被不经意地拔插给刺激得又一次高潮的小穴,伸手捏住他前端的阴茎,拇指堵着他的孔眼,“嚯。”
“祖宗…别…别这样…啊……”
凉渊乐不可支,抱着他往里又送了一点,瞧着他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扑哧一声笑起来。
时尘叫苦不迭:“祖宗,饶了我吧……都快被你玩坏了,Omega的身体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我这一把年纪……还情趣……你去买个情趣玩具都比我有情趣哪。”
他手指抵在墙上,指缝里全都是
小巷子,我们追过来的时候已经没看见了。”
“求你了…我的小祖宗…”
那个小弟苦哈着脸,站在小巷子的拐角,“这就只通向一个居民楼,他也不在上面啊……”
时尘简直像是滑溜的泥鳅,若不是这个Omega的体质,他根本不会被人抓住任何的把柄。他隐藏得太好,若不是凉渊实在是过于强大,系统的信息查询能力又是超时代的产物,他也不至于被凉渊拐到这里来……和她打野战。
“哦。”凉渊决定配合他的演出,“那大师给我算算我今天运势如何?”
“唉……实不相瞒,在下师承太虚派……”
时尘假模假样地皱着眉头捻了几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夜观星象,发现姑娘你最近运势一片大好。”
凉渊眨眨眼,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吓得他连忙把手收回去。
“真的不行……”
凉渊依旧是那副笑容,眼神里明摆着的是不相信。
“时侦探,你不该做侦探,你应该当个算命的。”
“嘶……别,别啊。”他连忙放低姿态,喘了几口气,弱弱地开口,“遇见您,是在下三生有幸。”
她听见脚步声走过来了。
比起败在那些人手里,这样狼狈的他被他们发现,对于他而言,是一种杀人诛心的残忍。
【你也不想被他们看见,对吧?】
凉渊笑:“你害羞。”
“不好。”凉渊露出残忍的笑,“就在这里。”
他可以容忍自己在权谋斗争中因为技不如人失败而死去,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这样狼狈淫荡的一面被人看在眼里,尤其是那些……
“这不是个死胡同?”
时尘连忙捂住凉渊的嘴,气息都虚得发颤,“我说小祖宗呐,你还笑?人就在外面……我倒没关系,你这是能给人看的吗?”
时尘:“……这个您也知道,医者不能自医,所以,咱们这行……肯定不能擅自给自己算命。”
“你说,我要是把他们吸引过来……”
时尘沙哑的声音终于是带上了几分无奈:“不缴械……犟着吃更多苦头吗?”
“是。是啊……”
他们恍若未觉,就在旁边两米的地方,他们要找的人,此时此刻已经被按在路灯上面被人操得含着沙哑的哭腔,体内含着的肉刃早将他的生殖腔给磋磨得稍微一动就会潮喷,落在地上的裤子被她挂在楼梯上,凉渊摩挲着这个被打上烙印的腺体,他哆嗦着埋在她颈间,“祖宗,别按了,别……他们还在……”
“别……别。”他头一次露出哀求的神色,“我们上去……上去。”
凉渊微笑:“夜观星象,怎么没算出来今天有此一劫?”
小弟疯狂摇头:“那个时候他们走过拐角了,可是老大你也看到了,拐角就是一个放杂物的地方,哪里有什么人啊?”
时尘:“不配合我演出的你是这样的绝情……嘶,祖宗,哎,哎别这样……”
凉渊好整以暇地瞧着他。
凉渊笑了几声,摸了摸他的下巴,“时侦探这么上道,怎么不来做点情趣的事情?”
戴着帽子穿着风衣的男人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烟,语调淡淡,“你确定他没进楼?”
时尘语塞半晌,终于是投降,稳住呼吸,看着她无奈:“好好好,我害羞。”他低头看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简直泥泞不堪,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被人按在偏僻的角落里,靠着小小的路灯被人操得连气都喘不匀称,抬手撑着旁边的栏杆站直身子,瞅了半晌,“哎。真是流年不利……”
“时侦探,这么容易缴械就没意思了。”
凉渊短暂地笑了一下。
时尘的身体显而易见地僵硬了,他的穴开始绞紧她的性器,用力吞吐着,可越是这样,越是蹭得他生殖腔敏感,轻轻的绞紧难受的绝不会是凉渊,而是他自己。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安抚这个小祖宗,“哎哎哎!没说你……我说外面那几个人呢。”
少女的曾经的话游荡在耳边,他还没有将自己的思绪理清,就被她抱起抵在墙壁上,猝然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被她抵成伏趴的姿势贴着墙,臀部撅着被她猛力肏干,他被撞得摇摇晃晃,她甚至圈住他的阴茎撸动着,喉咙里喘出孟浪破碎的呻吟,腰腹淫靡地抽缩着,一股股涌出透明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