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渊抽出手指,拿起扔在一边的鞭子,歪着头看向极月,“速战速决吧。离御身子可撑不了多久。”
“没关系。”凉渊揉了揉他有些发烫的小东西,将他环着腰压在怀里,滚烫的肌肤贴在她微凉的手臂上,劲瘦的腰际肌理分明,炽热的血液奔腾着窜向小腹,让他腰软得抵在凉渊怀里,断断续续的喘息难耐又隐忍,带着他的克制,呼吸滚烫,低声,“……大人。”
“大人……离御的身体……”
离御点了点头,双手结印撕裂虚空,直接跨步出现在了凉渊身边,“大人。”
少女坐在软榻上,让墨眸的青年跪在一边,瞧着那仍旧一脸狰狞的极月,手指落在离御的面容上,低笑。
凉渊颔首。
“他比我乖……?”极月冷笑,“因为他贱!他宁可出卖自己的身体!!!”
鞭子破空的声音令两个男人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极月张大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很久没碰所以有些控制不住?”
凉渊目光落在他身上,点了点他的领口,离御会意过来,解了腰间的软剑,将领口扯松开来,层层叠叠的衣衫里露出白皙柔润的肌肤,上面纹着墨色的淫纹,在心口的位置,环绕着荆棘的莲瓣隐约渗出些微的红色,手指顺着领口往下,却是停留在腰带上,有些迟疑:“大人?”
“是……。”
情绪,但是无情之道,最是不能如此情绪起伏。
审判者微微俯身:“大人放心。”
他便明白这是要自己全脱了。
“的确。”凉渊赞叹,“可离御就是比你要好,这是事实。”
“极月,你变得无聊起来了。”
“离御比起你,要忍耐的东西明显更多,也更辛苦。”
凉渊道:“看见了么。”她直视极月的眼睛,笑了一下,“我动过的人,没有人会违抗我的命令。”
他挣扎着,身子像是上岸的鱼那样弹跳着,想要躲避那每落下一鞭就会在身上留下一串血迹的长鞭,却每次都会被打到脆弱的乳首和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毫不留情的鞭笞让那脆弱的东西萎靡不振,疼痛让他颤抖着溢出泪来,却又只能哑着挣扎,偏偏每一鞭子都没有落空,让他用力蜷缩起来。
“你没有理由,更没有立场来指责我,因为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赋予,剥夺,皆由我喜恶而起。”凉渊一面说着,一面低头亲了亲离御的唇瓣,看着他墨色的眸子安安静静,笑着将他的唇齿撬开,深吻进去,呼吸交织在一起,难得地温柔起来。
离御将手上的文案都推下去,看着站在一边的审判者,道:“凉渊大人叫我过去一趟,这些案子交给你审,该注意的都注意一点。”
“乖,忍耐一下。”
指腹擦过敏感的龟头,离御低喘着靠近几分,漆黑如墨的眸子漾起些微的欲念,他本就是欲念之道的分支,如今被勾起禁欲已久的性事,反应激烈得连他都险些控制不住,腿软地跪坐在软榻之上,修长的身躯泛起蜜色的粉红,绷紧的身躯被手指轻轻一划都是难耐的痒,更何况他如今的身体敏感得一碰就要流水。
只是大人没有发话,他们亦静默无声。
“离御比你乖太多。”凉渊感叹,手指将他已经起了反应的阴茎拢在手里,这个跟了自己许久的青年如今已经被调教得甚合心意,一举一动都已经像是刻入灵魂的默契,正如现在这般,主动地将自己的双腿打开,任由凉渊揉弄亵玩。
凉渊摩挲着下巴,挥了挥鞭子,看着他应激性地收缩着手脚,低笑着
他被言灵抹杀了说话的资格!
尾音带着颤的青年发丝垂落,孔眼受不住刺激溢出些许的清液,带着麝香的液体透明而黏糊,手指将那些液体在龟头上缓缓涂抹开来,他身子忍不住地颤了颤,小腹抽缩着强行忍下要射出来的欲望,被她抬起下巴的时候,唇瓣都被咬得发白,有些歉意地看着她。
他忍不住攥住面前少女的衣摆,华服上的指节用力得让她的锦缎皱巴起来,唇瓣含住她游离着的纤细玉指,将那些呜咽吞入腹中,齿间抵着的肌肤带着些许的麝香的味道,那是他熟悉的味道,每次情动都会溢出来的熟悉气味……他低头,想要继续却被凉渊及时止住。
极月身上的红痕和离御身上的白净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凉渊低头将他的锁精环解开,离御呼吸一窒,却是下意识捏紧拳头,屏息看着那双白净的手抽出纤细的玉簪,绷着小腹,忍着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
离御不动神色地看了一眼上面吊着像是尸体一般的极月,将自己的腰带宽松落在脚踝边,赤裸的躯体站在凉渊面前,清晰可见那胯间的粉色巨物孔眼上束缚着的玉簪,和根部扣住的玉环以搭扣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巧的锁精环上。
“比起上次还要敏感了,离御。”
极月依旧是死不悔改的模样,咬着腮帮子,闭上眼睛。
“…大…人……”
凉渊在无情的时候能够有多无情,他领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