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沅埋首在他怀里,重重点头。
总有一些东西会毁在时间里,他们阻止不了,只能接受。
艹!严锐暗骂一声,他再也控制不住,按着许沅的腰大开大合地猛干了几下。
严锐正准备抽出来,又被她绞了一下,他脑子里过了电一样,理智瞬间被淹没,血液疯狂地往下身涌,他咬着牙伏在许沅耳边道:别夹了没戴套。
许沅拿泪眼瞪他,你说谁不行?!
严锐也看见了这个拆字,他沉默半响,握紧了许沅的手。
许沅不听他的,她脑海混沌,只想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夹着他的时候,她能更明显地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那能带给心理巨大的满足。
许沅心里密密麻麻地疼,眼睛一下就湿润了,这曾经是她和严锐珍重的家,却被别人如此对待。
她语气难过又惊慌。
许沅咬着牙,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她颤声道:严锐,你不生气吗?这是我们的家
她攥紧拳头,恨恨道:太过分了
这句话让许沅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环顾四周,哽咽道:我以前不敢来这儿,怕看见了会难过,但我现在觉得相比难过,我更怕这里什么都没有了,那样回忆都会淡化。
严锐道:做点开心的事。
严锐眼睛发红,他抵开许沅的双腿,猛地沉进她身体里,里面还不够润滑,许沅疼得浑身紧绷,严锐被干涩的甬道夹得动弹不得,他含着她的胸,湿润又温暖的舌尖扫过乳尖,激起许沅一阵阵战栗。
她绷紧了脖子呢喃,轻一点啊
许沅有心理准备,房内肯定不会很好看,但真的开了门,还是有些吃惊。
嗯许沅意识有些模糊,她道,严锐,你动一动。
她伸出手缠着严锐,仰起头和他亲吻,唇齿相接的那一瞬间,严锐肏得更凶了,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许沅嘴里溢出,她推了推严锐,艰难道:喘不过气了。
她喜欢被他胀满的感觉,连脚趾都爽得痉挛。
严锐低声笑,他将她的双腿撑开,凶狠地肏进她身体深处,大力地撞她的宫口。
天花板上都是蜘蛛网,地上堆满了垃圾和杂物,墙上被恶意涂抹了黑红的油漆,字都褪色了还依旧显得狰狞,之前许沅购买的沙发还在,但坐垫中间还破了一个洞,一层又一层的灰尘覆盖其上,看一眼都觉得呼吸困难,整间房唯一和之前相像的部分就是空荡,像是有人泄愤般地砸了能砸的东西,然后又扒走了这间房剩余的价值。
回到酒店后,许沅情绪还是不高,严锐看了她两眼,突然走过来把她压在床边脱她的裤子。
严锐摸了摸她的头,神情平静,没说什么,他见识过债主的手段,这间房没被烧掉,已经算是他们手下留情了。
许沅摸着他的眉眼,你也是,别难过,严锐。
许沅没听清,她耳朵里嗡嗡地叫,严锐
许沅突然察觉到,其实严锐心里也不好过,那个房子有他十八年的回忆,远比她的回忆要更加厚重。她闭着眼,泪水落在严锐手腕上。
严锐低声道:别难过。
务后,债主们便放过了这间房子,他们当时另换了门锁,但常年无人居住,连门都有些摇摇欲坠。
许沅心中顿时就百味杂陈,他真的是随时随地发现做爱的新理由。
啊许沅短促地尖叫,心跳失控,太深了。
许沅:?
严锐掐着她的腰重重地往里抵,笑得愉悦又张狂,说你不行。
话语间带出来的呻吟让严锐的性器又涨大一圈,他耐心地吻她的身体,在她的腰间用力揉捏,她雪白的身体在他手下绽放出无数红印,刺激得他血脉喷张。
舒服点没?他轻嘬着她的喉咙。
严锐松开她,他直起身,边撞边嘲笑,你不行啊。
她推开他,自己脱,严锐笑了笑,由着她去,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甩掉了衣服。坚硬的身体叠在柔软的娇躯之上,严锐垫着她的后脑和她接吻,他在她嘴里攻城略地,把所有的呻吟尽数吞下,许沅被他急促又热烈的吻弄得喘不过气来。
许沅紧紧捏着他的手臂,直接被他顶得高潮了,随着她一声高叫,下身也疯狂地收缩,严锐原本就到了临界点,他脑子空了一瞬,直接就射了,一波波浓
她深呼吸几次,调整好了情绪,里面的房间什么样他们也没什么心思看了,肯定和客厅差不多。他们下了楼,许沅瞥见旁边的墙壁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
许沅感觉自己又要窒息了,快感汹涌澎湃,她大口呼吸,身下报复他一样故意用力夹紧,严锐冷不防被里面的嫩肉绞了一下,顿感不妙,他哑声道:别夹我!
严锐给她擦掉眼泪,我们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家。
难怪一路走来,小区都十分安静,原来是要拆了。
严锐叹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拍了拍,轻声安慰道: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靠回忆生活了,不是吗?
许沅: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