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中雾气缭绕,隔着层层曼纱,烛光摇曳。老爷亲自将春奴抱上卧榻,春奴一到榻上就俯身跪着,不敢再动。
齐艺走来,拍了拍春奴光滑挺翘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两声,笑到,“春奴这后穴,我可就留给老爷了啊,您可得让我好好见识下。”
老爷敢怒不敢言,心中百转千回,哼了一声,不敢朝齐艺发火,只好向春奴来了,随手拿起桌案上调教小奴的鞭子,啪啪啪啪的甩在春奴的屁股上,顿时春奴被打的哭了出来
“哭什么?”老爷不耐烦的伸出手,抓住春奴白嫩浑圆的屁股,像揉面团一样抓捏,两臀瓣的手感肥腴柔滑,充满了肉感,老爷用鞭子的把柄来回搽着春奴的屁眼,试探的要捅进去,吓得春奴缩紧屁眼,瑟瑟发抖。春奴前面的女穴都湿成一片,滴答滴答流着淫水,咕吱吱吱发出淫靡的水声。
齐艺夺过老爷手中的鞭子“真你妈的臭不要脸,贱逼都夹不紧流的水,让你发浪弄湿床榻”鞭声咻咻在空气中划响,如狂风骤雨般啪啪打在春奴屁股上,春奴娇喘嗯啊,被打得在床榻上翻滚,偏生鞭子如同长了眼睛,就是往肥硕的臀上,奶子,骚逼上,小鸡巴上击打,啪啪啪啪,臀浪阵阵,奶子上下摇晃,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春奴身上,打得哀叫哭喊,他越求饶,齐艺手上的鞭子落下越快,一道接一道的鞭痕落在他的身上,他用手护住哪里,齐艺的鞭子就甩向哪里。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几十响,春奴的凄惨哀嚎传遍整个屋子,直到齐艺打累了,才放过可怜的美肉小妾。
“好了好了,再打人就不行了”老爷帮春奴求情,齐艺停下手,问“怎么不行了?”老爷不敢正面杠上回他,齐艺便用鞭子抬起被打到快昏厥的春奴的下巴问“哪里要不行了?嗯?”
春奴知道齐艺的问话必须回答,否则惹怒他后果自己承担不起。趴跪着泪光点点的抽泣地回答:“奶子,奶子要被打烂了,还有…还有奴的下身好疼……要坏掉了…呜呜呜呜”
齐艺眼光往春奴身上移去,高耸的奶子被凌虐的肿大,如同烂熟的大桃子,身上都是鞭痕,阴户也被打得红肿,刚刚还被齐艺掰开双腿扇了那里几巴掌,芳草萋萋处,齐艺却有些嫌弃,吩咐老爷给春奴剃掉,一直是只会享受的老爷哪想做这种脏活,马上回了声不会!齐艺立马要发作,老爷一看情形不对,见风使舵说“不会是不可能不会的,也就是调教调教小妾,才能维持生活的了”老爷的彩虹屁一套一套的,和套娃差不多啦。
老爷起身缆袖,让春奴张开双腿,春奴顺从地把腿张成M字,闭眼轻颤。老爷给春奴的阴户涂抹一层白膏沫,接着嚓嚓嚓就把春奴下身的阴毛剃去,又用布擦拭春奴下身,白虎穴儿便是出来了。
老爷满意笑了笑,边净手边吩咐春奴趴好,春奴马上跟母狗一样趴跪着,耸起大屁股,老爷掰开他丰腴的臀瓣,往屁眼里挤进软膏,把一根导管插了进去,又拿着调试好的灌肠液,挤进屁眼里。春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雪白的肚皮被注入的液体撑得隆起,如同怀孕一般。
春奴痛苦的颤抖,强忍着不发泄,被老爷注入了满满一桶的灌汤液,老爷看着自己的美作,得意的笑,拿起一个巨型肛塞,钻着塞进春奴的屁眼里,美畜发出了悲鸣,哀叫地求老爷让他泄出。
齐艺走了过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老爷的下身,说“什么时候把他舔射了,就什么时候可以泄出来”
春奴立马像母狗一样,跪在老爷身下,用嘴含住老爷的鸡巴,舔尝吹弄,在老爷敏感的龟头上打圈,咕噜噜咕噜吸弄包裹,吞吐巨物,香舌舔拭,银丝顺着嘴角流出,伺候得老爷飘飘欲仙,跟一条母狗一样讨好卖力,弄了一会儿,老爷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抓住美畜的头狠狠把鸡巴顶进他的嘴里狂插,艹得他两眼翻白,当动作加速到一个极点时,把万千子孙射在了母狗的喉咙深处。
齐艺看向不争气的那么快就射的老爷,摇了摇头。老爷恋恋不舍的把鸡巴从春奴温暖的口中拔出来,滴答滴答,鸡巴上口水滴打在地面上,春奴的小嘴里灌满了白浆,他咳了几下,精液被抹得满脸都是。
齐艺轻柔地抱着春奴到准备好的木桶上,啵的一声拔出肛塞,噗呲噗呲水声混合屁响泄出,井喷而出,春奴又羞耻又快感的娇喘着,将头埋在齐艺怀里,齐艺像搂着珍宝一样抚摸安慰他,待他泄完又压着他导了几管的灌肠液,直到春奴精疲力尽,喊到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