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学堂时,他也因好奇接触过一些南风话本,都说这男男做过之后,若不及时清理,恐怕是会发热。显然正抱着他沉睡过去的男人是不知晓此事的,李咸池苦于不得动弹,又觉体温逐渐升高,脑子昏昏沉沉,恐怕确实是遭了热疾。
李咸池遂只得姑且打消再逃跑的念头,然而睡却是睡不着的,只因为他穴里还含着昨日云雨时剩下的精液,估计那东西早凝成了精斑,又稠又黏。
“咕啾”一声,粘稠的液体流淌过指尖。甬道内壁挂着些坚硬的块状物,也不知是否是血痂。李咸池脸快红成番茄色,忍着剧痛一点点往外抠。那液体便顺着甬道留了出来,果真,除却残留的精液,还有些许血丝。
男人却不放手,中食二指相并,将药膏平整地涂抹在李咸池方才作弄的伤口处。
“别动,会冷。”
大抵就是看见他这幅模样,男人蓦地一怔,眼睫低垂下来,却是久久不能动弹。李咸池闭着眼捂着脸,浑身战栗不已:“那……那个,别,别强奸我……我真的不行,我身体现在很烫……我好像病了。你这样我会死的,真的会死。”
李咸池扑腾手脚欲挣脱,男子则一把按住他小腹——都说逮住了命根子就制住了一个男人,这话是一点没错。就例如眼下李咸池也不敢动了,乖乖任由对方抱住。
“唔……”男人的另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的裆下,疯狂撸动起来——他竟是靠着李咸池自慰了起来!
李咸池怔怔望着他,忽然有些不懂——男人若是要强迫他叫他难堪,又何故给他上药,憋着欲望不发泄?可男人若是并不想谋害他,又为何要将他强留此地?
李咸池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说此人精力太过旺盛还是体力超乎常人,总之千言万语一句话——都像是个禽兽。
他的尾
李咸池被对方“乖乖”地禁锢在怀里,没过多久身后就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他想着借此机会挣脱,结果却发现腰间胸前的手臂收得更紧——也不知这人怎么回事,都睡着了还能察觉到周围的动静。
李咸池长吁口气,忍着疼将指尖探入穴中。因着常年劳作,他的手并不算得光滑,粗糙的指腹压过红肿的穴肉,令他不由蜷禁了脚趾。
眼下李咸池虽算穿着婚服,但只是臂弯挂着,脖子往下,无任何一寸阻挡,就连那系在腰间的马面裙都撕扯得破破烂烂,还刚刚被他撩起,一双笔直的腿和蛰伏在腿间的性器暴露而出。星星点点的吻痕与被掐出的青紫痕迹遍布了全身,方才才清理出的精液正混着血丝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
他吸了口凉气,腿肚一抖。
即便是不低头,李咸池都能想象出眼前是一幅多么尴尬的景象。
约摸过了一刻钟,男人总算是射了出来。而后又以两手抱住李咸池的腰,头埋枕入他大腿间。那沾了精液的手湿漉漉地蹭着李咸池,弄得他腰间满是狼藉。
弄不懂,弄不懂。
男人似一只饿极的猛狼,贪婪地嗅取着他身上的气息。愈加凌乱的呼吸清晰地起伏着,随之而来的,还有空气里浓郁的麝香味。
好巧不巧男人的东西也正顶在那处,若是稍有不慎就会碰到。李咸池听到背后若有似无传来一声凉息,瞬间遍绷直了背,好在男人并无其他举动,片刻后就恢复如常。
见李咸池盯着自己出神,男人面露无奈,拿手背轻轻碰了碰他柔软的脸颊,示意自己真的没有任何攻击的意图。
李咸池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喷洒在自己胸前,本来他在方才的逃跑中就已是衣衫不整,这一来二去和脱光也无甚差别。他全身的肌肉都不由紧绷起来,远远望去,背部线条则如一张绷直的弓。
接着,温热的气从耳孔灌入,男人生涩的声音响起:
却不料那男人好似发现他偷摸的行为,蹭地起身,按住他脖子把他压到床上。
李咸池看到男人低下头,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而当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时却发现男人那处好像又精神了起来。
男人粗重地喘息着,头靠上李咸池颈窝。李咸池一惊,下意识后缩,却不料男人箍住他后腰,五指摩挲过腰窝,令他全身一软。
李咸池看着他笨拙而小心翼翼的动作,也明白过来对方并不是想伤害自己。
应后就迅速清凉下来。
他苦笑一声——被人强暴就算了,如今又要自己给自己做清理,真是狼狈。
李咸池正愣着,男子已抱着他翻身上了床,将他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就这般搂着他静卧。
男人为他抹好伤药,抬着他腿肚将他双腿平稳地放到床上。粗糙温热的指腹毫无阻隔地贴着李咸池的皮肤,无疑激起了二人有关于昨晚的那场暧昧回忆。
背后还贴着那人赤裸的胸膛,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蹭着李咸池的皮肤。李咸池脑中混沌,又羞又急,只好先偷偷把手伸到臀尖处,企图把穴里面的东西扣出来。
李咸池遂放松了紧绷的动作,只是望向对方的眼神依旧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