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将陈曦压在玄关的墙角,放过她的唇,一只大手不住的蹂躏她的胸脯,另外一只手隔着丝袜揉搓她湿润了的花穴。
男人半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这么贱的吗?
呼出的滚烫热气灼烧她,说出的话语让她的心一颤,下意识的并拢双腿,他堪堪抽出,啪的一声脆响,他拍了拍她的臀部。
陈曦吃痛,眸子盈润,贝齿咬着唇瓣,有些委屈又生气的凝着他,似乎在控诉他的行为。
男人垂眸,那张年轻俊逸的面容沉下来,眼角一抹嗜欲的猩红一闪而逝。
他抬手嵌住她的下颌,凑近她,抵着她的额头,低语: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任何男人。
知道吗?尾音消失在他的叹息中,他又扑了上来,这一次,他吻得比前一次温柔多了,轻轻的啃咬,挑逗着她。
夏天的衣物本就轻薄,他的大手没闲着,轻轻一拉,一拽,酥胸一跃而出,微微的颤了颤,粉嫩的樱桃暴露在空气中,在他的大手间变换形态,揉捻之间,雪白的嫩肉从指缝中溢出。
他开始着急,呼吸变得急切、滚烫。
陈曦半仰着头,半眯着眼喘息着,任由对方摆布,她太久,太久,没经历过一场畅酣淋漓的性事了。
热气堆积在脖颈处,他舔舐、啃咬,一路向下。
最终,一口含住她的樱桃,溽热的舌尖轻轻的逗弄着。
陈曦受不住,媚眼如丝,眼尾被欺负得通红,泪水渗出,小嘴儿轻张,喘着粗气。
嗯啊啊
身子酥麻,软成一滩春水。
玄关处的储物柜有着一面细椭圆形的衣冠镜,陈曦半眯着眼,窥见镜中的女人鬓发微乱,媚眼如丝,颊腮殷红,红唇微肿,她衣裳不整,衣物半褪着,大片大片的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个年轻俊逸的男人伏在她的酥胸上,不管不顾的啃咬、舔舐,画面淫靡,不堪入目。
她贝齿咬着樱唇,想要阻止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
谁知,男人似乎窥探她的意图,舔舐的水声大声又下流。
怎么,都这时候了,又想起当烈女了?男人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明明长得一表人才,每每说出的话都惊人。
自己扶着墙。陈曦的身子软着,努力的攀着墙,不让自己跌倒。
男人动作粗鲁的解开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衬衫。
陈曦半垂着眼,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他的动向。
他年轻充满活力,衬衫之下,是富有力量的肌肉,腹肌让陈曦咽了咽口水,她老公和她结婚后应酬不少,八块腹肌渐渐变成一团肥肉,每每性爱,她都没有激情,像是一条死鱼,懒得呻吟几声,来满足老公的大男子主义。
男人褪了裤子,又脱掉内裤,一个庞然大物猛的跃出,甚至弹了弹。
好大。她呢喃出声。
忍不住把男人的器物和自己老公的进行对比。
结果有点惨烈
男人的身材很好,身形颀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的肌肉线条流畅得恰到好处,不是健身房里的那种夸张的肌肉男,更何况,他看起来年轻,持久力一定惊人。
陈曦内心一片火热,但是,她不敢表露出来,怕男人会说她是个淫荡的婊子,一看见男人的性器便走不动路。
是的,她是个婊子,陈曦心想。
不然她不会随随便便的就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里。
她一方面唾弃自己的行为,另外一方面,又庆幸,自己约了一个年轻英俊的大帅哥。
总归是,她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