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是不是呀

    林海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好大一口唾液。

    他恍惚看见两个迷你小人在手背上相互拉扯。一个表情狰狞眼神热烈地趴在他的手背上撒泼打滚地喊着“盘他！盘他！”；另一个虽然也是目光灼灼的模样，但为了日后的可持续性发展，还是咬着牙一把将趴地小人掀到了一边。

    林海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手臂被洋洋硬压在怀里就自己收掌成拳。下身逐渐抬头的那根东西是克制不住了，但也尽量远离了小胖子柔软的身体。

    他在林洋不满且疑惑的目光下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提前想好的长长的一篇煽情腹稿全部删除，只挑了重点念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半仙教了你们那么多有的没的知识，单就漏了性教育，但是我作为你的灵主，还有爱人”

    林海将最后这两个字说得格外清楚，说完之后还停顿了一会观察林洋的表情，见他没有抵触的情绪之后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在松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又被他提了起来：“你知道爱人是什么意思吧？”

    林洋点了点头：“我知道呀，就是像你爸妈也像我们一样的，相互喜欢的人。”

    “呼”林海的这口气终于全松了下去。

    “但是”林洋再次开口。

    林海当场愣住，提心吊胆地等着他的下文。

    “性教育是什么？”

    林海提起来的小心心又安稳地落回了肚子里：“当两个人相爱的时候，他们就会想要亲密接触，亲亲抱抱摸摸之类的”

    “嗯嗯，我可喜欢哥哥亲亲摸摸我啦。”乖巧林洋，在线撩海。

    林海也不怪他插嘴，还奖励了他一朵带响的特别小红花，然后继续说道：“我对你的亲亲抱抱摸摸，包括今天在浴室里我‘吃’你的那些行为，都可以叫做性行为，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林洋乖巧点头，挺了挺小胸脯，用红嫩的乳尖去磨蹭他握拳之后屈起的指节：“那你现在继续性行为好不好呀。”

    “听我说完。”林海低头撞了撞他的额头，“我喜欢你，所以会想跟你亲密接触，包括但不限于以上种种。你也喜欢我，所以你愿意甚至想让我碰你。”

    “但是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你可能会遇见像我一样喜欢你，也想碰你的人。也可能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已经不喜欢我了。”林海捂住了林洋试图反驳的嘴，“当这类人——包括我的触碰让你觉得不舒服、不喜欢的时候，你有说拒绝的权利，也应该强硬地表达你的拒绝。”

    “那你现在拒绝碰我，是因为不舒服、不喜欢吗？”林洋放开了一直抱在怀里的林海的手，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我很喜欢你，也很愿意碰你，甚至比你所看到的我表现出来的这些情绪，强烈很多。”林海亲了亲洋洋有些委屈的眼睛，又揉了揉他软乎乎的脸颊，“但是，我希望你能在听完我说的话之后，再决定让不让我碰你。”

    “我之前说过的想‘吃’你，并不是想把你当成食物一样吞进肚子里，而是一种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舒服甚至是疼痛的极其亲密的性行为的暗示。这种行为叫作做爱。做爱的时候我的性器官——就是我让你摸的那根还有你身上被我舔过的那根，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呆很久。”

    “对不起，之前哄着你骗着你让你答应被我‘吃’，但其实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想跟你做爱的私欲。”林海歉意地看着林洋，“我怕我现在不说，等你以后懂了的时候，发现了我在骗你的时候，会讨厌我甚至恨我。”

    “所以现在我把本来就属于你的选择权交还给你。”他十分专注地看着林洋，“洋洋，我想和你做爱，中途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可以随时喊停，你愿意吗？”

    “哥哥，你不是要嗷呜嗷呜吃掉我，而是要‘吃’掉我。”洋洋发现自己不用葬身林海腹了，心情有点雀跃。

    林海就忐忑多了，认真回答：“嗯。”

    “哥哥，做爱不是和亲亲摸摸一样会让人觉得舒服的事情吗？有多疼啊？”林洋第二句话还是没给林海准信，而是好奇宝宝发问。

    认真答疑的林海：“做爱会让人舒服，但也有觉得不舒服的。有多疼这个我也没做过，就之前查了点资料说没做好准备的话，会很疼，还可能会受伤。”

    “喔”林洋拖长调子应了一声，视线飘向床头柜上的一堆东西，又很快回到林海脸上，“那你做好了准备吗？”

    “我能想到的准备都做好了。”林海将洋洋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仔细回想了一遍自己买的东西，才负责任地回答。

    “哥哥”

    “嗯？”

    “我好像比以前更喜欢你了。”林洋笑眯眯地重新抱住林海的手，按回自己的胸口，“怎么办啊，我的心跳得这么快。你摸摸看，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