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说很难堪。但是,就当为了我,你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就当是为我!”
“尉迟澜,你疯了吗!我没中毒,没中毒啊!你想做什么?”
舒朗愤怒的吼道,然而放松下来后还埋在体内的缅铃再度发挥出它的功效,他下意识环住双膝身体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这副模样落在两人眼里只以为是他如舒妍泰所说,毒性发作了。
尉迟澜不得不下狠心,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把将舒朗按在怀里。舒朗闭上眼,压抑的啜泣。
“对不起,我来晚了,害你吃这么多苦头。”
舒朗靠在他怀里一个劲摇头,尉迟澜不动声色的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瓶,他松开舒朗先吻住他的唇,直将舒朗亲的意乱神迷,猛地按住他的嘴把打开的瓶口凑到舒朗鼻下,舒朗猝不及防间吸入几口。
尉迟澜在确认他的确吸入后才松开手,舒朗难过的呛咳起来,尉迟澜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脸,手上是一条织锦的黑金色腰带。
“等你好了,想怎么生气都行,但你不能有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你恨我也好,怎么样都好。我只是要你活着,好好活下去。小树,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能做。”
“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舒朗无力的哭着哀求。
“你会后悔的,尉迟澜你不信我你会后悔的!”
尉迟澜轻声呢喃道,手指绕着那条腰带蒙住舒朗的双眼绕了几圈,然后在他脑后打上不容易挣脱的结扣。
“别怕!”
揉着舒朗的后脑勺在他额间的发丝狠狠亲了口,尉迟澜不停的柔声安慰。
“没事的”
“你先陪着他,我去外面看医师来了没。”
图鲸抓着外套起身离开,尉迟澜搂了搂舒朗。
“别怕,说不定医生有药,我也不想让别人碰你的。”
舒朗颤抖的双臂攀上尉迟澜的胸口,尉迟澜怜惜的擦去他唇角的血和口红。
“帮我拿出来”
气若游丝的恳求道,舒朗花尽最后一丝力气牵着尉迟澜的手朝自己下体引去。尉迟澜摸到了粘连在一块儿的流苏,试探着扯了扯,舒朗轻叫了声整个身体绷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有点深,忍一忍。”
手指勾缠住那丁点露在外头的流苏向外扯,舒朗的手指死死陷在他胸口难耐的忍受体内不断升腾的快感。
“腿,别夹那么紧,我的手没法动唔!”
舒朗突然捧着尉迟澜的脸狠狠吻了上去,唇舌纠缠间,尉迟澜模糊的哼出让舒朗放手,舒朗一手死死揽着尉迟澜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他下腹摸索着,扯开绑在身上的武装带、皮带。
啧啧的吮吻声中尉迟澜被舒朗摸的起了反应,索性将人一把按倒,迫不及待的拉下裤链。
在试探着拉扯舒朗体内的东西时,他早已摸出舒朗后穴高温湿热松软的一塌糊涂,不用再做润滑,分身抵着菊蕾便轻松滑了进去。
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吐息,尉迟澜俯身含住舒朗的唇瓣下体也开始激烈冲撞起来。
衣裳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腰带也全部蹭了开来,舒朗雪白柔韧的身体在男人身下如一条没有骨头的妖媚白蛇,放浪扭动着。
尉迟澜一松开舒朗的嘴便能听到舒朗甜蜜慵懒的叫床声,被狠狠顶弄的舒朗轻笑着,双手拉扯着尉迟澜身上的衣物。
“小树呃!”
进来取血液分析的图鲸便看到男人露出半边屁股压在舒朗腿间不断挺动的下流模样。
舒朗伤痕累累的双臂就这么松松环着男人的肩,搭在男人腰侧的长腿随着对方的每一次操弄而随之无力晃动。
这一幕太过刺眼,图鲸别开目光走过来抓着舒朗的胳膊就要替他抽血。舒朗反手擒住他的手腕,艳丽的唇边噙着诡异的笑意。
维持着和男人亲热的样子,舒朗舔了舔唇毫无半丝羞愧的邀请着图鲸。
“反正都是要做的,过来一起啊,这样更快些!”
“小朗”
图鲸很想拒绝,然而对舒妍泰多年来行事作风的忌惮,他实在不敢拿舒朗的安危去赌。
“呵~明明也想要的,何必装腔作势。虚伪。”
舒朗轻笑着推开尉迟澜坐起身趴跪着面向图鲸,尉迟澜喘着气从后面贴上来,熟练的撬开被疼爱的流满蜜汁的蜜穴,舒朗被顶的一个前倾撞到图鲸怀里,图鲸伸手扶着他的肩。
“热气腾腾的,忍的很辛苦吧!”
舒朗的鼻尖距离图鲸的下体不过一指距离。
“嘶!轻点!”
舒朗含糊的朝身后的尉迟澜抱怨,尉迟澜嫉妒的俯身在他的脖子上咬了口。舒朗双手撑着床沿,微微侧脸用牙齿叼着西装裤的金属拉链缓缓扯下,图鲸俯视着在自己胯间动作的头颅,看着舒朗如何释放出自己的猛兽。
他承认,他对舒朗有欲望。以前是欲望多过爱慕,如今这份类似欣赏的爱意已彻底升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