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仰山给了水意二十分钟,因为他得跟宋连理聊这么久的天。
他向来都可以三心二意干两件事,和宋连理聊天的同时他也可以在思考水意会拍怎样的视频给他看。
他可能会很害羞,无论做多少场爱,他好像总是没法适应他,总是眼里含泪,总是碰一碰就颤抖。
水意水意,宋仰山在心里喊。每天都见那么多次,到底为什么总是见不够呢?
宋仰山学习很好,所以关于性,他也很厉害。水意捂在被子里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还剩十五分钟的时候,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环视了四周一圈,最后看着那盆黑百合,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出来,他爬起来找来黑布蒙住自己的眼睛,布好像不止捂住了他的眼睛,还捂住了他的耳朵,心跳声在他体内四处乱撞。
他面向黑百合,窗户大开,傍晚的橙色余晖撒了进来,一道窄窄的光影落在水意身上,水意缓慢地脱掉裤子,刚开始有些羞涩,并不愿意张开腿,他只是轻轻抚摸自己大腿内侧,慢慢往里,从内裤边缘往里摸,握住半勃的性器撸动起来,所有春光都藏在那条灰色的三角裤里,植物的清香涌进来,水意仰着头,用力去闻植物的气味,清新的气味能让他不那么拘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宋仰山的话,明明都知道宋仰山这可恶的、令人发指的变态真面目,他就是没法离开宋仰山,宋仰山像菟丝子,扎进了他的身体里,他不能拔,拔了他也是要死的,他的血液,他的细胞,他的心脏,他的身体,通通都记得喜欢宋仰山是什么感觉,水意不是理性活着的,他一直都是靠感觉,生动又丰富地活着的。
又想到了宋仰山,他的性器也有了反应,外面并不能看到全貌,只有水意的手指时不时从内裤里露出来,指尖的粉因为摩擦,慢慢地变得通红,红色的龟头刚刚露出内裤边缘,水意不受控制地把腿更张开了些,在那棵树落下最后一朵花时,他也低声呻吟着,射精在手心。
这并不能满足,没被满足的快感指使他拉开内裤,露出那一片粉色的、潮湿的地。并起双指,顺着流满精液的性器根部往下,滑进两瓣阴唇间,捻着粉色透亮的阴蒂揉,每揉一下他就蜷缩一次,自己碰这样,宋仰山碰也是这样,一点都不能摸。
情潮催生的热浪让他拉起身上的衣服,自觉地含进嘴里,露出一整片白皙泛粉的胸膛,风吹进来,像是宋仰山在他胸膛上呼气,他含着衣服叫了一句宋仰山,伸手碰了碰充血变硬的乳头,他不耐地扭着腰,最后把手指插进了女穴里,里面的肉终于得到满足,死死绞着水意的手指,他的手指并没有宋仰山的长,他甚至都没有宋仰山熟悉他的身体,他毫无章法地擦着阴蒂抽插着,里面透亮的津液跟着他的手指流出来,黏腻腻,在他手指间拉丝。
不够不够……他需要宋仰山,需要更热、更大、更坚硬的东西填满他,也需要宋仰山的亲吻,需要宋仰山舔掉他唇边的津液。
前面也好后面也好,两处都叫他难耐起来,他不知道到底该弄哪,越急越热,越热越晕,他喘气声越来越娇,最后拉来枕头,骑在枕头上摩擦,从性器到女穴到后穴,处处都照顾到,同时满足的快感让他兴奋极了,微张的嘴巴止不住地往外流口水,他越动越快,纤细的腰肢像那盆黑百合一样,一起被风吹得摇曳生姿。
“宋仰山……”
“你不是爱舔吗?”
“宋仰山、宋仰山……都舔,全部都要你舔……”
水意紧紧捏着枕头,似乎高潮临头,他满脑子都是宋仰山舔他,给他看他流出的津液,他在大脑空白之前,颤着声说:“下次坐你脸,全给你吃……臭变态……”
抱着枕头高潮,水意颤栗不止,意识回笼,他把头埋进枕头里,两只青筋清晰的手死死捏着枕头,他迷迷糊糊从枕头里抬起头来,高潮之下的脸很是淫靡色情,从眼角到脸颊的红,叫人看一眼就想凑过去亲吻,他像从雨雾森林里爬出来的,蛊惑人心的妖怪,只是红唇轻启,就有人想跪在他脚边,将自己献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