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当个秒射男射在于遥手里,要么脱了裤子提枪上阵…
“小朋友,我会对你负责的…”
顾淮洲一边帮他扩张,一边在他耳边承诺,也不知道于遥有没有听见这句话,他后面那张饥渴的小嘴,已经把顾淮洲的手指全都吞进去了。
压根不需要扩张,发情期的omega随时随地都做好了准备接纳alpha。
顾淮洲挺腰插进去的时候,基本没什么阻力,只是他的阴茎比较大,于遥全部吞进去就有点胀痛,下意识地收缩着后穴,差点把顾淮洲直接夹射了。
“唔…小朋友…”
不知道这个omega叫什么名字,顾淮洲只是依稀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很是青涩,为了不做秒射男,又低下头去轻舔于遥的腺体,只要轻轻碰一下,于遥就会浑身颤抖,跟一滩水似的融化在自己怀里,哪里还有力气去夹他的阴茎。
顾淮洲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全部插进去,搂着他的腰抽插了两下,于遥喉咙里的呻吟就再也忍不住了,顾淮洲像是听见冲锋号一样兴奋,于遥很快就射出来了。
就连精液都带着淡淡的甜味。
顾淮洲从来不知道,omega竟然可以这么美味。
射过一次之后,于遥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弄,顾淮洲也不是见人就上的渣男,虽然他喜欢这个omega,愿意对人家负责,但怎么说也没有征得对方的同意,他还是在阴茎剧烈跳动的瞬间,毅然从后穴里抽了出来,没有射在里面,也没有彻底标记成结。
两个人搂在一起度过高潮的余韵,顾淮洲正想开口问他叫什么名字,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两人在杂物间里做得太投入了,都忘记前面还在进行中的学术会议,马上就到顾淮洲发言了,主任给他打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回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要求他立刻闪现座位上。
这次会议很重要,顾淮洲两头为难,听着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挣扎之后还是开口了:“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好不好,五分钟我就回来。”
没有得到回应,于遥像是睡着了,顾淮洲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带着自己的信息素,既能安抚到于遥,也能压制住路过的alpha不进来。
顾淮洲的发言是他这几年一直在做的课题,原本十五分钟的内容被他强行压缩到五分钟,台下的同行们提问的时候,他也是一脸的不耐烦,直接说我们可以下来再交流。
前后不过十分钟,可是等他飞快地赶回后台杂物间的时候,里面的小朋友已经不见了。
地上还有淫乱的痕迹,依稀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顾淮洲的外套,还有刚刚被射满了精液的内裤,都不见了。
要不是挂了空挡的阴茎包裹在西装裤里有点不舒服,顾淮洲都差点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这场梦做了好几年,这一刻好像突然接上了。
同样柔软的身体,同样香甜的信息素,同样…大胆地拿穴来蹭自己阴茎的omega。
顾淮洲轻轻开口问道,“小朋友,是你吗?”
永远不是试图跟发情期的omega说正经事。
于遥没听见,他现在除了满腔的情热,什么都没听见,只是依稀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想往他身上蹭,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顾淮洲的信息素很淡,没有特定的香味,闻起来很像未融的冬雪,清冽又干爽,只有贴在他身上深呼吸,于遥才会觉得自己得到一丝解脱。
可是解脱之后又是无尽的空虚,身体的本能支配着他往顾淮洲怀里钻,巴不得每一寸都贴紧,巴不得穴里都被这个人塞满。
可是顾淮洲不敢再标记他了,这六年他没有一天不在后悔,小朋友不愿意接受他的负责任,所以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就不告而别,顾淮洲找了他很久,什么信息都没有,长什么模样也没看清,不知道那个临时标记和仓促的性爱,会不会给小朋友留下什么伤害,顾淮洲自责又小心翼翼,所以一直到今天,他明白自己喜欢于遥,却还是不敢迈出那一步。
就这么真实地看见小朋友再次在自己眼前发情,几乎是差不多的体位,不知死活地来摸自己的阴茎。
顾淮洲叹了口气,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于遥,你看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淮洲撕掉了自己的抑制贴,释放出一点信息素,清冽的淡香让于遥有瞬间的清醒,他看向眼前的人,眼睛还微微眯着,试图找到焦点。
“顾老师,是顾老师…嗯…我好难受…”
于遥看清眼前人的一瞬间,眼眶就红了,久违的情热、身体的空虚,于遥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下意识搂紧了顾淮洲的脖子,带着哭腔向他求助。
顾淮洲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桌角,手心的钝痛才能让他勉强保持清醒,六年前没说清楚的话,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于遥,你先别哭,听我说完…”
顾淮洲还在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