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月的被子和床单上的味道是迟鹤没闻过的淡淡的奶香味,显而易见是属于一个女生的香味。
奶香味本应该是让人感到舒缓的,可是此时的迟鹤却渐渐燥热起来,即使他刻意放缓了呼吸,也没办法静下心来,辗转反侧时脑袋里的画面全是刚才迟月雪白的胸脯。
迟鹤每翻一次身,那被子里的奶香味就随着他带起的风劈头盖脸地扑过来,将他整个人包围住。房间里还开着空调,迟鹤却觉得自己的后背上已经开始出汗了。
迟鹤闭着眼侧躺了会儿,最终还是将手伸向了胯下,隔着裤子揉了揉那鼓起的一团,已经半硬的性器渐渐胀大起来。
迟鹤闷哼了一声,将手伸进睡裤,隔着内裤揉搓着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虽然这样只是隔靴搔痒,但是因为隔着内裤可以用力揉搓,所以快感来得缓慢又舒爽。揉搓了一会儿,性器顶端开始渗出水,将内裤也洇湿了,滑腻腻的。
迟鹤的呼吸乱了,他扒下内裤,勃发的阴茎啪的一下就弹了出来,挺翘着在空中搏动,还在渗着水的性器顶端抵上了较粗糙的被子。这感觉太奇特了,迟鹤舒服得头皮发麻,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张开腿方便自己撸动性器。
迟鹤撸动着硬胀发烫的性器,阴茎顶端的马眼也随着他的动作在被子上磨蹭,太舒服了,他的呼吸变得又深又快,那淡淡的奶香味就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让他更加燥热。
迟鹤的脑袋里又浮现了迟月那雪白的乳房,看起来饱满又柔软,挺立的粉色乳尖随着她的动作在睡裙中若隐若现。
好想用手握住那对丰满的乳房揉捏,然后再将挺立的乳尖夹在指缝揉搓,迟鹤甚至能想象出白嫩的乳肉溢出指缝的感觉。他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加快了撸动性器的速度。
马眼溢出的水已经随着迟鹤的撸动布满了茎身,伴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迟鹤舒爽得喟叹一声,边撸动阴茎边挺腰在被子上磨蹭,虎口处时不时刮过冠状沟。
迟鹤太过忘情,动作的幅度也在不自觉中大了许多,就连床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他也不曾察觉。
“迟鹤?”下面突然传来迟月因为没睡醒而意外有些甜腻的声音,“你怎么了?”
迟鹤如梦初醒般立刻停下了动作,屏住了呼吸,“没事,我睡不着,翻身。”
“哦好,”迟月太困了,没多想就又闭上了眼,“那你动作小点儿。”
迟鹤长舒一口气,屏息着等到迟月的呼吸重新变得均匀绵长后才开始继续动作。这次他小心了些,不再挺动腰身,只用两只手抚弄性器。
迟鹤一只手打着转地撸动茎身,另一只手扣弄马眼。刚刚的阴茎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重新接受刺激后很快就血脉贲张,在手心跳动。
迟鹤想起刚刚迟月叫他名字时甜腻又含糊的声音,脑中不自觉想象出她没睡醒时迷蒙的眼神、凌乱的头发和领口大开的睡裙。
迟鹤闷哼一声,温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