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任暄醒来时身侧已空无一物,她半支起身子,薄被从她身上滑落,她光裸的后背印着几片暧昧的红痕,不难看出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半眯起碧绿如湖水的眼眸,目光很快锁定坐在窗口的那抹身影。秋静静地坐在那里,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任暄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她赤足踏进地面的毛毯里,最后在秋的身后停了下来。
任暄从后面抱住他,秋的身体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他只是不太习惯和人产生亲密的接触,但他并不讨厌任暄。
任暄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少女微卷的长发在身后散落开,一两缕发丝缠绕上秋的脖颈。
他们谁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任暄开口问他:“秋,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会送给我生日礼物吗?……从来没有人给我过生日。”她的语气渐渐低落下去,秋看不到她的表情,心口某个角落无端抽痛起来。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他几乎立刻就答应了少女的要求,谁知任暄极具暗示性地点了点他的唇,手也不规矩地捏了把他后面的两瓣软肉。
他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我只是为了获取信仰之力,牺牲一点色相也没关系。
体液交换,尤其是来自最虔诚信徒的体液,的确是获取信仰之力最直接的方式,但是他们不一定要进行负距离的身体接触。
而任暄从一开始就告诉他,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获取信仰之力,一无所知的神明轻易答应了她的过分要求。
当晚,任暄刚走进寝宫,就看到一具肌理分明的赤/裸躯体躺在那张大床上,仅用薄被遮挡住关键部位,反而更具诱惑力。
秋的神情温柔如初,任暄却从他如水眼眸中看出一丝紧张的情绪。秋已经根据任暄的指导简单清理过后面,他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后面那个地方。
“准备好了吗?”任暄亲了亲他的嘴角,为了缓解他的不安,富有技巧地抚摸起他的身体各处,还用手替他发泄了一次。
秋的意识飘远,他眼前都是炸裂的白光,胸口剧烈起伏不定。任暄趁他失神片刻,沾了软膏的手指慢慢往里面递送,秋回过神时她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三根,除了轻微的胀痛没有其他的不适感。
任暄密切关注着他的身体反应,见他没有什么不适,便小幅度地抽送起来。秋的G点并不深,任暄用手指抵在那块凸起的地方轻轻摩擦几下。秋的反应一下子剧烈起来,他有些受不了地咬着唇,眼里的情绪快要溢出来。
可能是几百下,也许是更多的次数,随着任暄又一次重重地摩擦过那块凸起,秋颤抖着射了出来,后穴涌出的肠液和任暄手指摩擦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秋竟是用后面达到了高潮,快感如潮淹没了他片刻的清明,他无意识地半吐出舌尖,眼神完全聚焦不起来。
任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沉迷情欲的模样,她渡了几口温水,送到秋的嘴里,秋主动汲取她渡过来的水液,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搅动共舞。
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癖好,任暄收集了很多用在人身上的各种道具。她考虑到秋后面是初次承欢,没有挑选太出格的道具,只拿出几根大小不一的玉势。这些玉势乃是由上好玉石雕刻而成,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细的有两指宽,至多足有成人小臂粗细,模样甚是骇人。
任暄在秋惊慌的目光中挑选出大小粗细适中的一根玉势。她递到秋的面前,秋读懂她眼中的戏谑,伸出红舌一点点舔湿了温润的柱体,而这根玉势将会插进他的身体里,把他送上高潮。
秋在任暄的要求下,调整了姿势,他自己抱起双腿,身体往后靠,任暄在他身后垫了结实的靠枕,分开的两腿间能看到那个不断翕张的穴口。
硕大的玉势被窄小的穴道吞没,任暄等他适应之后,猛地加快抽/插的速度,不等他缓过神,又是一记深顶,抽出时抵着他的穴口浅浅地磨,然后是更深更重地顶撞,到最后秋的嗓子都叫哑了,任暄还是不准备放过他。
他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任暄轻咬着他的喉结,手上抽/插的动作愈发迅猛,把他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下腹一阵发麻。
最后一个缠绵的吻过后,任暄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给他清理了一身污浊,拥着他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