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澜坐在床边,葱白的手指拧起裙边。盖头下隐隐透出少女温柔皎白的脸庞,故意放轻脚步,直到她低垂的视野中骤然出现一双金红的靴。
惊得一抖,禀性里的自持让她咬住唇边的低呼。
尹千玉挑起盖头,如愿见到一双纯澈如湖的眼眸。
一瞬间在心底闪过无数念头。
直到公主花瓣似的手指拢住他的手掌,不解他为何突然失神。
灿烂仿若仙子的少女无法读心,也不知她这般出尘洁白的美丽足够生出可怕的贪念,将他压抑在心头的欲望喂养长大,恨不能冲破心锁将面前的白兔吞吃入腹。
无妨。尹千玉戴着温润如玉的面具,再忍耐一会儿,微微一笑,风神让人失魂。
金杯晃着合卺酒,一双手臂交在一处,他认真道,与殿下共度洞房花烛,原来是这样美好的事。
臣……第一眼在御花园远远见到公主时,便觉得世上有公主这样的人,不枉臣来此间一遭。
钟澜懵懂地睁大双眼,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
他自嘲似的一笑,很是落寞。
那时候公主行于花间,芳草落英,满目锦绣。臣不过是家父入宫时随手带上的庶子,哪里敢惊扰鸾驾?……上天怜臣,今日得偿所愿,哪怕身死当——
嘴唇印上一片芬芳柔软,他惊愕得忘了说话,少女紧张急促的呼吸扑在侧脸,一只蝴蝶点在他唇心,飞也似的离开了。
绯红的双颊似桃胜霞,贵女的矜持自重重新将她束缚起来,羞得抬不起头,不知是不是红烛,裹得严严实实的颈项里也能看到粉色。
殿下?
他的声音好轻,带着小心翼翼的探问,让她的心又酸又软,硬是逼出自己的声音来:你我成亲,不仅是父皇的意思,也不仅是你的心愿。你已经是我的驸马,不必如此……
话已至此,对这内敛惯了的皇女已是极限。胸中涌动的情绪险些按捺不住,他控制着拥抱的力度,抚上她脆弱如花枝的粉颈,将她最后的理智融化在在细密的亲吻里。
哄着不识情事的公主自己脱下华贵的裙裳,她白皙柔滑的手腕上绑缚着红绸。分开这天潢贵女的双腿,那是世上最尊贵的秘密花园。粉嫩的颜色从未被人造访,他润白的手指轻触,引来一阵瑟缩。绯红的双腮、含嗔的眉目、以及不安地捏住他肩头布料的葱葱玉指。无一不惹人怜爱,让人疼惜。
疼么?
他轻声问,得到少女稍舒的眉目和否定的答案。他觉得可爱,低眉一笑,唇舌毫不犹豫地贴上穴心的嫩肉。一瞬间被夹紧,礼义廉耻瞬间飞到九霄云外,初经人事的公主无措又直白的呻吟来不及掩盖,身下这处则同样诚实地吐出蜜汁,汹涌地流进他口中。舌尖逗弄着花核,又狡猾地探进丝绒般的花心,鼻尖刻意抵在那立起的肉核上,一呼一吸皆是挑逗,一勾一引流尽春水。
掌心一寸寸抚过柔腻的腿心,从未受过伤害的身体如凝脂白玉,轻易留下一个又一个标记的红痕。
她无助地紧扣玉枕,在一片淋漓中感到有人将她的手臂绕过脖颈,下意识地贴近,却不知这逃避更像讨好,高耸的玉团紧紧贴住汗湿的胸膛,引来亲昵的亲吻。身下的手指愈发放肆,咕哝的水声、甜腻的喘息,交缠在琴弦之上,流泻出浓浓春意。
待丢了一次,身体早就失去控制,只能随着他的弹拨流泻出美妙的淫音,每一次简单的触碰也能激起皮肤的轻颤。
他很满意,却又在见到少女写满情欲面容的刹那间感到身体深处荡起的不知足。
于是身下的昂扬之物再无犹豫,扶着她的腰,缓慢坚定地破开湿润紧致的肉缝,不断分泌的蜜液发出细微的水声,待到彻底吞进的一刻,两个人都松开一口气。
不停的插入,抽出,找到极乐之处,饶有兴致地反复折磨那一点,双眼盯住这金枝玉叶是如何在快感里丢盔卸甲,忘记她的圣洁庄重,将家训礼教顶碎在那口不住吞他往里去的小穴,直到她毫无尊严地求饶,被情欲缠绕成最淫荡的妓女,哭泣着求他放过,求他更深更重,被操成一滩水化在他怀里,咽喉和穴肉一起努力咽下满溢的汁水,最后近乎狂乱地呻吟,手指抓挠他宽阔的背脊,哽咽着攀上绝顶高潮。
他体内的野兽终于餍足,将逞凶的巨物从略肿的穴口抽出,啵地一声,随即过多的体液慢慢流淌出来,仿若花枝凝露,肉蚌含珠。昏迷过去的公主轻哼一声,下意识拢了拢腿。手指勾过一丝精液,路过敏感的穴口时故意用上几分力,指尖抠进花穴里,又惹来一阵吮吸。他感受了一会儿那处贪婪的模样,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指上沾的东西早就分不清是她身体里的蜜液或是他射进去的精液,轻易拉出银丝。他仔细地抹在红肿的唇瓣,又划过粉嫩的乳头,最后在小腹上以掌心揉开,身下的小穴又抽搐着吐出液体来。
他捞起一缕青丝,落下一吻:多谢款待……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