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贺昭停下了动作,少年主动摇摆腰肢,夹弄吞吃着着花穴内的肉棒,勾引地娇吟道:“给我…呜嗯…求陛下…给我…”
贺昭垂眸,在少年抬穴迎上来时狠狠地顶胯操了进去,插得少年呜咽着颤成一团,纤白的手指都绷紧了。
男人抱着少年的背部,将少年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让他倚靠在自己肩膀上,胸膛紧密地贴在一起,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体内的肉棒在身体的重力下进得更深,碾磨着软嫩的小子宫里的敏感点,凤烨抱紧了贺昭,眼泪和轻吻一起落在男人的侧颈上。
粗长热硬的肉棒在花穴里抽插顶弄,少年被操得抽泣呜咽着浑身颤抖,却坚持吻着男人的侧颈,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吻痕。
等太过持久的男人终于尽兴,少年已是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男人抱着他在浴池清洗了身子,擦干净抱回床上塞到被子里。
熟悉的玉坠儿被重新戴到脖颈上,男人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凤烨用了些饭菜,研墨提笔,将承诺给贺昭的写在纸上。
下午没有旁人,凤烨便一个人跪坐在门边,默默等待着。
少年抬起手去接落进来的阳光,看着光芒在指间跳跃的模样,心中是少有的安宁、平静。
他明白贺昭的顾虑。
若是他,面对自己这样用计谋和身体上位的暴君,只怕也是不会信任的。
装可怜,装欢愉,在男人身下曲意承欢,一点点积蓄力量,直到登上皇位后,才终于不用像是什么物件一般被所谓的父皇、皇兄、外戚、权臣公用凌虐淫玩。
寝殿里,宴会上,被男人们夹在中间,上下前后都被塞满,在连续的强烈到痛苦的性事中,被抽打身子、掐住脖子享用疼痛窒息时收紧的身体,穴里被一个又一个男人灌进浓稠的精液,多到满溢,在精水浊液中昏过去又被操醒,脸上糊满了白精睁不开眼,耳边是男人们性奋的低吼和凌辱的嘲弄。
凤烨曾许多次在那污浊黑暗里感到将要坚持不下去了,复仇太难,别的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可那天,他衣衫破碎,满身青紫伤痕,在冷宫角落里蜷成一团哭泣时,贺昭出现在他面前。当时仍备受宠爱的贺昭眼神纯澈,气质干净,和他完全不同。
凤烨就像地上的泥看到天上的云,自惭形秽地向后,眼睛却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望向清风朗月般的贺昭,心像小鹿乱撞。
贺昭见容貌明艳却满身伤痕的少年这样胆怯又渴望的样子,心中更是不忍,温柔地靠近少年,用巾帕擦着受惊的幼崽般绷紧了身子,却不躲开的少年脸上的泪,又从贴身的地方拿出那个玉坠儿给少年戴上:“别哭了,这个给你,我许过愿的,戴着它能一直开开心心的。”
回忆到这儿,凤烨再次抓着玉坠儿放在心口,像之前一般从中汲取着坚持下去的力量。
自那以后,那些人使再多手段,他都不曾哭过。
少年倔强的样子更会引起那些人的兴致,下身的两穴被迫从同时两根到同时四根,他咬破了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味,泪却固执地不落下。
他有了爱慕的人,有了信仰,就有了坚持的力量。
凤烨也想干干净净,不谙世事,心思单纯,把最美好的自己献给仰慕了那么多年的贺昭。
可他要以一个不是公用玩物的身份,活着出现在心上人面前,就已经用尽了全力。
他没有办法。
听到贺昭吞并凤国才能成为贺国新皇时,凤烨内心有悲伤、不舍,却也有欣喜、释然。
他只想再见贺昭一面,用这条卑贱的命为他铺路,把他有的一切都给他,助他得偿所愿,也不算那许多年白白挣扎。
可他意料之外地被凤昭救下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恋慕了那么久的人,他就无法控制地,贪心的想留在他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足够欢喜。
在贺昭身边,他格外脆弱,又格外勇敢。
“贺昭…”凤烨握着胸口的玉坠儿,声音轻得微不可闻。
他跪坐在门边的阳光里,墨发白衣,白皙的脸颊上滑落一道晶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