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向荣,我……不舒服,你拔出去吧,好不好?”
“好。”
瓶身一下还拔不出来,被小穴吸得牢牢地,萧向荣只好转着圈将它扭出来。男人难耐地抖着肚子,一蹙一蹙地皱着眉间,哈气声抖得色气满满。
“不喜欢冰的,就吃热的吧。”
大肉棒扣住穴口,龟头一毫米一毫米地挤入温热裸露的穴肉之中。
诸修文瞳孔放大,意识到那是什么。
“绝对不行!”
肉棒残忍地破开了肛门,卷入懵懂的青涩穴肉之内。越是被抵抗,反抗的力道越是让大肉棒感到舒爽。紧涩的甬道内布满了刚刚挤入的橄榄油,服帖地让大肉棒借油滑入深处侵犯。
“啊,不要!拔出去!拔出去!”
“不可以挑食哦。”
“萧向荣你可以不讲冷笑话了吗,我要被你的冷笑话无语死了。”
萧向荣乐不可支地吻他,随着附身欺压的动作,大肉棒加速进入的攻势。
肠道紧张地涨缩疼痛,诸修文痛呼一声,在萧向荣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血色的渗出传达着疼痛,萧向荣哄道:
“不痛不痛哦~”
“不痛才怪!”
“给宝宝吹吹,宝宝痛痛飞~”
“……”
给诸修文一个重来的机会,他一定开学的时候选择换寝室……不,他要填报志愿的时候就选一所别的学校,从根源上避免被荼毒!
诸修文支着胳膊往后,把体内的肉柱往外抽。
萧向荣即刻发现,拓展小穴的工程才到一半,亲爱的室友,怎么能打退堂鼓呢?
“别动。我来动就好。”
诸修文忍不住竖起中指,“你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输了的被操。”
萧向荣黏糊糊地吻他,“你要是不痛快待会儿我让你随便打,先让我操爽。”
跳动的大肉棒插入小穴内,进入三分之一时诸修文还试图劝,进入二分之一时他已经嘴巴微张,被顶得说不出话来,那整根鸡巴进入体内,就好像身体被肉刃捅穿了,顶得胃微微酸涩。
诸修文好看的脸表情扭曲,痛苦地抠抓在萧向荣臂弯,痛中又隐隐带着从未体验过的充实。大肉棒抽出的时候,甚至有漏风的错觉。
被捅出的穴道少了一根肉棒难耐,肉棒只是塞住不动也不舒服,只有在甬道内来来回回抽插,把那些酸胀、空虚、苦恼都插成碎片,插成完全的空白。
雏穴贪婪地、柔媚地接纳初入的访客,大肉棒嫖客奸笑着扑向柔软的穴肉,玩弄着每一块欲拒欢迎的媚肉,踏着靡靡之音的鼓点,跟纯欲的雏妓步入洞房。
萧向荣第一次操男人的屁眼,身体诚实地就想在里面泄上一通,让肠道全布满自己的精液,那肠液与精液混为一处,把诸修文的肚子撑得饱胀……光是想象,就令萧向荣性奋。
方才那么多功夫都没能挑起的喷射欲望,轻而易举就被菊穴勾起。
“诸修文,你好紧……哈……我想射在你里面。”
漂亮小穴吃着美味大肉棒,吃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放软身段,尽可能让肉棒全部进来。
诸修文在欲海内被浪不断拍在一座无边际的小岛上,无处可逃,只能岔开双腿,软了身子,被肏干得声音都发不出来、用不上力。
他有气无力地哭叫,没有真正流泪,但是哀叫连连,又怕不隔音的墙,只能收着哀意,喘得身上做孽的家伙更起劲。
“不……不能射在里面,你没戴套,射在里面不好清理,而且会肚子痛。”
“那我再操出来,把精液操出来,你多分泌一些淫水,把精液冲出来。”
“你白痴啊,怎么可能?”
“可以的,修文,你的小穴可以做到的。”萧向荣有些魔怔,既想把男人当做妓,又想把他捧作美神。
冲突的渴望跟淫荡拉扯着他的神经,直挺挺的大肉棒变着方向伺候香甜软穴。
诸修文有些失神。
他无意义的哀叫声中蕴含着爽意跟绵软的浪词,羞于义务教育的道德束缚,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托付于半是喊痛的哭丧。
萧向荣品出了这哀叫的意思,类同默许自己的放纵,欢天喜地地嘬着诸修文的咪咪,压着他的胯,用干架的力道把阴茎往羞赧的小穴里干到底。
狠心的龟头肏入深处,把肠道搅个天翻地覆,让冷淡温柔的人失去理智,变成肉棒的俘虏、欲望的奴隶。
肠道妩媚地抖擞着,被可怕的恶人捶打,也不敢反抗,而是逆来顺受地奉献出自己甘美的泉水,微微带性香的肠液流出。有一点就被恶人占为己有,成为霸占肠道的工具。
穴肉被不断操、不断操,屁股都被拍打得发麻,汁液流下交合处。
萧向荣用手摸那一小片涟漪,“修文,你被我操出水来了。”
诸修文手盖住眼睛,无奈于入耳的羞辱,“你被我操,你也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