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最大的事,莫过于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
今年的武林大会选在了逐月楼举办,各大收到邀请的门派都陆续前来逐月楼,江湖上的高手都在此聚集,在他们眼里,这是一举成名的绝妙机会。
这其中最让人看好的就是奉正宫的大弟子谢殊,传说谢殊少年天生剑骨,剑术超绝,又是修了个无情道,在外人眼里,他是个少年天才。
而旁人口中这位少年天才,如今正坐在书房里被一个女子搅的心绪不宁。
逐月楼这不是胡闹吗?谢殊提笔的长指顿在空中,毛笔的前段一滴墨水滴落在宣纸上,很快晕染开来。
今天他在逐月楼竟然看见了那个合欢宫的妖女,逐月楼一个名门正派怎么会邀请那种不入流的教派来参加武林大会,这不是胡闹又是什么?
月光透过窗纸照在谢殊那张俊美的脸上。
咚咚咚!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师兄你在吗?明天你就要上台比试了,我给你熬了点鸡汤你趁热喝。
谢殊听出这是自己小师妹的声音,不过他并没有起身的想法:劳烦师妹了,不过天色已晚,我放你进来恐怕要被人说闲话,这鸡汤你自己端回去享用吧。
纵使已经习惯于他的疏离门外的燕蓉还是有些不甘心,她娇纵的脾气这般讨好一个人已经是极限了,可这人居然连一个笑脸都不肯给她。
燕蓉端着盘子的手渐渐收紧,她强压心头怒火,想起方才路过那个妖女房间时听到的声响,忽然计上心头。
她没有离开,师兄,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方才来这里时路过了韬韵韵姐姐的房间,她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一直在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说疼呢。
燕蓉说完,本以为里面的人会有所反应,没想到谢殊沉默半晌只回了句:知道了。
燕蓉自讨没趣,还以为师兄对那个妖女有些不同,原来是她想多了。
既然如此,师兄早些休息吧。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谢殊放下纸笔。
那妖女作恶多端,仇家那么多,被人报复受了伤也是活该。谢殊这般告诉自己,可他越是这么安慰自己他的心头就越乱。合欢宫就来了她一个人,要是真死了又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谢殊起身套上外袍。他摸索着穿过逐月楼一条条陌生的小路,终于凭借着记忆摸到了那妖女的房门前。
在离那人房间几尺的地方他停了下来,望着房间里温暖的灯光谢殊的内心七上八下,名门正派的弟子,要是被人看见深夜私会妖女肯定会被说闲话的,到时候还会给奉正宫摸黑,丢了门派的清誉他该如何是好?
她命那么硬,死不了的谢殊转过身小声嘀咕道。再说,他早就同她没了关系,她的死活又与他何干?思来想去,谢殊决定离开。
就在他转身离开之际,那狭小的房间内传来女人的声音:啊疼死了
谢殊心头一紧,他推开那扇没有关严实的房门。
妖女,你怎么样了?
后面的两字还没说完,谢殊就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惊在原地。
什么受伤,什么哭叫着喊疼。这妖女正浑身赤裸的骑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韬韵韵没想到居然有人会闯进来,这人居然还是谢殊。她被他突然的闯入咋了一跳,小穴也是愈发收紧,将身下男人的硕长的肉棒夹的死死的。
身下的男人还是初尝情事,他粉嫩粗长的巨物被女人小穴里软嫩的媚肉死死的绞着,差点射了出来。他扶着女人的腰,不停的扭动腰身,将肉棒往女人的深处送去:啊啊,姐姐,我好舒服还要
男人白皙俊美的脸上满是汗水,他好像丝毫不在乎其他人的闯入。他白玉般的手指捏住女人敏感的乳头,气喘吁吁的问她:嗯啊,姐姐认识这小子吗?
肉棒前段的龟头碾压过韬韵韵体内的敏感点,男人瞥了一眼一旁的谢殊,他的眼神里翻滚着一种叫嫉妒的东西。
男人轻笑,他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发疯般的捣入女人的小穴,龟头狠狠研磨过女人脆弱敏感的子宫。
韬韵韵的声音被男人撞的支离破碎,可那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嗯啊谢殊,你怎么来了他不该跟他那小师妹缠绵在一处吗?怎么会想到来她这里。
就算被人发现了也不打算停下来吗?没想到你真是有本事居然能勾引到逐月楼的楼主。果然是个恬不知耻的妖女。
夺走我的童贞叫我无法修行,妖女你究竟还想害了多少人?
谢殊的声音阴翳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