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风把雄虫紧紧搂在怀里,任由雄虫抗议般的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但仍旧继续把下巴担在雄虫的肩膀上,伸舌去舔那漂亮的翅尖。
潮湿粘腻的感觉从翅尖传来,程彦宁剧烈的挣扎,一想到自己漂亮的翅膀沾满了口水他就心痛。
我脏了。
哦,昨天就已经沾满口水了,那就这样吧,已经不能再脏了。
“我要洗澡,身上全是你们的口水味”程彦宁气呼呼的,身上既有着破茧时的黏液,又有雌虫的口水,有些粘腻的难受,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
于是堂译起身去烧水,冰冻年的水源比较好找,山洞外成堆的雪,挖一些煮化就可以了。
原本用来储水的大水缸现在就存满了融化的雪水,大小正适合现在的雄虫坐在里面洗澡。
堂译直接省事的直接用水缸烧水,虽然可能慢了点,但胜在方便。
掀开遮挡着里侧山洞的厚重兽皮,一股寒意袭来,在把山洞口的木门推开后,比之前强烈了数倍的寒风冲来,向山洞里疯狂的涌进,堂译早已习惯的迅速闪身出去,从外面顶着狂风把木门推回去。
崽崽破茧成功,需要猎一只鲜嫩的异兽给崽崽庆祝庆祝,顺便补补身体。
这边程彦宁只觉得一股凉意突然袭来,冻得赤裸裸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郅风抱着程彦宁又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才起来,程彦宁裹着一身保暖的兽皮被郅风抱到堂译干净的床上。
厚实的兽皮压着翅膀,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令程彦宁分外别扭,就像是大唧唧被硬套上了一条小号内裤一样。
在他还是幼生形态的时候,小小的翅膀紧紧贴在背上,睡觉怎么滚都不碍事,但是现在他那么大的一对翅膀,晚上睡觉生怕压坏了,所以一直趴着睡,导致现在脖子现在有些滞涩难受。
得想个办法把翅膀收起来,记忆里的雄虫身上也没有翅膀,应该是有收起来的办法的。
而郅风趁着雄虫还在别扭于自己的翅膀,悄悄的把雄虫蜕变剩下来的大茧收进自己的空间,作为自己的私虫收藏。
虽然这一个茧就占了大半的空间,但是郅风仍旧不舍得放弃,并打算回头收拾收拾空间,小心放置这个大茧。
‘啊哈,雄虫的蛋壳,雄虫第一次的茧,还差一个,快要凑齐了。’郅风有些痴汉的想。
程彦宁纠结完一扭头震惊了,我那么大的一个茧呢,我的内裤预备役呢?!
控诉的眼神直直瞅向郅风,“我的大茧呢?”
“嗯,有些脏了,”郅风丝毫不带心虚的直视回去,“洗洗再说。”
郅风打算去最外侧被用作厨房的山洞看看水热的如何了,临走前还不忘顺手揉揉雄虫毛绒绒的小虫头。
“乖乖在床上待着,外面太冷了,等下量量身体,给你做衣服。”被裹成一条毛毛虫的程彦宁装乖的点点头。
等郅风的身影消失在兽皮帘后,他就在床上滚了两圈把身上的兽皮滚掉,大刺啦啦的来了个露蛋卧室一游,看看这些天有什么新奇的东西。
最后凉风一吹,蛋蛋凉,灰溜溜的滚回床上裹好自己。
等到郅风回来,程彦宁还乖巧的冲郅风呲着牙来了一个甜甜的露齿笑。
郅风看着乖乖的雄虫冲着自己笑,心中一片柔软。
他把兽皮扒开,光溜溜的雄虫就这样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