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宁弱弱的解释让堂译笑得更加大声了,他大力地拍着还未变回去的郅风,宽大的手掌按在扎手的硬毛上,感受着那种硬硬扎虫的感觉想象着雄虫小可怜般的屁股,真的是越发停不下来了。
郅风受到雄虫的控诉,微微丧气的低着头,任由堂译不怀好意的按揉,就连大蜘蛛的八只大眼睛都显得委屈巴巴的。
程彦宁有些内疚,毕竟变大之后纤毛变硬也不是郅风能够控制的,这其实也怪不到他。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下次做一个坐垫放在你身上,我会比较舒服。”程彦宁摸了摸同样扎手的大蜘蛛头,嘶~怎么变大了哪哪都扎虫啊。
受到安慰的郅风心情恢复了一点,蹭蹭雄虫的手心,成功的又蹭红了一片皮肤,再次变得丧丧的。
巨大的一坨蜘蛛把自己盘好,默默自闭起来。
程彦宁收回了被蹭的浮出一层红血丝的手,嗯,不怪郅风,怪我手欠。
堂译利落的把郅风背回来的异兽开膛破肚,在溪边借着流水把其清洗干净,穿上树枝架起来,打算搞个最方便的烤肉。
乖乖的程彦宁抱着腿坐在溪边看着堂译的处理动作,被英俊的雌虫流利而又美感的动作帅了一脸。
呜......我老婆真好看。
以后反正是要成为自己的虫,那他提前在心里叫老婆一点也过分了吧,嘿,我有两个大老婆。
堂译准备好一切才发现自己的空间里没有火石,这些日用品大都放在郅风的空间里。
他走到还处于自闭状态中的大蜘蛛身边,脚尖踢了踢那一坨玩意,大蜘蛛团默默的向旁边移了移,不堪其扰的远离堂译的脚尖。
“起来,上树建窝去,”堂译忍不住了,多大的虫了还玩这套,肯定是想吸引雄虫注意,太心机了,“火石给我,我要给崽崽烤肉。”
郅风这才舒展开身体,吐出了两块块沾着些透明口水湿漉漉的火石。
“你恶不恶心,就不能变成人形拿出来吗,非得用虫形!”堂译有些糟心,这都湿了,打火就不方便了,还得擦擦才能用。
郅风充耳不闻,爬起来打算去收集一些较为粗大的树枝,方便在树上固定。
只是他越爬越气,之前要不是堂译一直在那笑,雄虫就不会说自己,自己也不会难受,雄虫也就不会因为要安慰自己又被蹭红,相一想这都是堂译的错。
刚爬了一半,就气的掉头回去,侧起身子用一侧的蛛腿,直接把对他不设防的堂译踹了个踉跄,然后潇洒离去。
堂译被踹的一头雾水,还以为郅风是在报刚刚他踢的那几脚之仇,对小气的蜘蛛嗤之以鼻。
郅风拖了许多被暴力掰断的木头回来,因为虫形不方便搬运上树,不得不变回人形,随手从空间里掏出一件兽皮衣就披上了。
堂译瞥了眼郅风,淡淡的对他说,“这棵树上原本盘踞着的异兽被我弄死扔在后面的树丛里了,你可以把尸体拖回来,凑活吃一顿。”
郅风在离大树几百米的地方发现了尸体,死相狰狞的蛇形异兽被折了脖子,歪歪斜斜的被塞在这一片树丛之中。
......
晚饭对与程彦宁来说非常美味,前几天赶路一直靠吃肉干喝奶活着,堂译又是特意给他割了一块最好吃的部位,这一大口鲜嫩流油的肉下嘴简直是享受。
这种异兽的腿筋是上好的食材,广受雄虫们的欢迎,被额外剥出照顾的腿筋被炙烤的晶莹剔透,香喷喷的,q弹又充满嚼劲。
两只雌虫在雄虫进食期间一直陪着雄虫一起,慢条斯理的割下肉质鲜嫩的肉片放进雄虫面前的小盘子里,虽然也时不时的吃上几口,但更多的时候是在看雄虫吃东西,专注干饭的雄虫嘴里塞的鼓鼓的,像极了爱屯食的小仓鼠,总会带给两只雌虫一种美妙的满足感。
程彦宁吃完了后,两只雌虫的晚餐才算正式开始,把雄虫吃剩的异兽肉一扫而空,又分食了那只体型不小的蛇形异兽才算吃饱,不过这一顿可以在不过度消耗能量的前提下能撑好几天。
吃饱喝足后,堂译抱起郅风找来的粗大树枝飞上一个看上去比较容易搭建平台的树叉,将树枝牢牢卡进去,不多时一个简易的树杈平台就搭建好了。
夜晚程彦宁睡在这两只雌虫中间,被一左一右两只紧紧围住,闭着眼凭直觉找到了堂译的乳头叼住,有一搭没一搭的嘬着奶,听着雌虫有力的心跳声缓缓入睡,小尾巴则是被身后的郅风缠了缠,绕在了他的胳膊上,小尾巴抗议般的动了动以示不满,但很快就被掌握撸尾巴技巧的雌虫安抚着平静下来......
清晨,程彦宁是被郅风用自己的小尾巴轻扫鼻尖弄醒的。
刚睁眼,一张异域风情的脸凑得极近,直接就给他来了个美颜暴击,面对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算有再大的起床气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