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圣子寝宫时他并未戴上面具,所有人都能看见他肖似先王的面孔和那哪怕是面具都掩盖不住的王族的象征——只有王族即黄金王蟒一族才能拥有的金发金瞳。
图尔并未回答这人的话,而是笑了一下:“宰相,您这是做什么。”
跪在他眼前的这人,就是白天出席在宴厅上的朝臣之一,一位须发尽白的老人。
也是尼亚没能铲除的旧氏族之一。
“您为王族遗子,不思复兴王族,反而辅佐那谋逆之人,您实在是糊涂啊!”
图尔抱臂,挑眉:“我?辅佐?宰相,您怕是误会了什么。”
宰相闻言愣了一下:“您是说——”
图尔却并未多说什么,拍了拍仍跪在地上的宰相肩膀:“宰相,下次不要再蠢的在尼亚的寝宫附近说这种东西,我不会有什么事,但尼亚可就能抓到你的把柄。”
宰相愣愣看着图尔离去的背影。
回到自己的寝宫,图尔化作蛇形游进了浴池中,十米长的庞大身体瞬间便将整个浴池占满,金色坚硬的鳞片闪烁着周遭的烛火,片刻后上半身又化作人形,半人半蛇地躺在浴池底,金色鳞片包裹着他的身体。
水底,图尔长长出了口气。
不够。
远远不够。
他渴望着尼亚,一天一次根本不够,但如今尼亚怀了他的孩子,若是一天做太多次,孩子吸走了太多的灵力和精气,不仅会长得太快,尼亚也会察觉到异常。
而且孩子的生长已经被遏制太久,如果再这么遏制下去,不仅孩子,尼亚的身体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所以宰相说的事情该被排上日程了。
蛇尾化作人腿,图尔从浴池中走出,提笔给另一人写了一封信。
次日。
图尔如往常一样早起然后去到尼亚的寝宫去服侍他起床。
这种活本是侍女该做的,但图尔享受给尼亚装点黄金和宝石的愉悦,就从侍女的手里抢过了这一任务。
推开宫门,拉上窗帘有些昏暗的室内,一条只有三米多长的纤细黑蛇蜷缩着卧在床上——这正是尼亚的蛇形。
图尔显然很习惯这种入睡时还是人形,早上来时就变成了蛇形的情况,无奈笑了笑,上前小心地托起尼亚的身体,但还是躲闪不及时,被吵醒的尼亚咬了一口。
伤口附近的皮肤下立刻向上蔓延出黑色,但又迅速被金光压下去,图尔不能掐着尼亚让他松口,只能哑着嗓子道:“圣下,您又咬我了。”
听到这句话,图尔手上的蛇迅速黑光一闪变成了人形,睡眼惺忪的美人瞥了一眼图尔胳膊上的伤口,嗤道:“死不了。”
当尼亚松口时,黑色的毒液就被金光从伤口里逼了出来。
“但是臣疼。”
图尔笑道,脸上表情看起来却没有多疼,他端来洗漱用品给尼亚洗漱。
尼亚懒懒瞥着图尔,图尔就喜欢这么说来祈求他的赏赐:“说吧,想要什么?”
图尔放下洗漱用品,跪在地上肉麻兮兮地吻着尼亚的手,眼里闪着希冀的光芒:“臣请求和您交配。”
尼亚挑眉,毫不客气地伸手插进了图尔的嘴里玩弄着他的舌头:“将军,现在虽是春日,但是发情也要看对象。”
每到春日,兽人各族就会开始发情,若是有固定伴侣的兽人还好说,没有固定伴侣的兽人就只能压抑住自身发情的气息以免带来混乱,图尔虽然有固定伴侣,但平日里和那些没有固定伴侣的人相比别无二致。
而尼亚的身体特殊,他没有发情期,只能被诱拐发情,他和图尔第一次就是被刚成年的图尔身上发情的气息给诱导了。
也正因如此,那次之后尼亚虽然同意和图尔保持这层关系,却鲜少同意图尔发情的请求。
只是图尔快憋疯了,他抓住尼亚的手热情的舔舐着,毫不掩饰自己蓬勃的身下:“臣恳请圣下同意臣的请求。”
尼亚嗤笑一声,他喜欢看图尔精虫上脑,或者说沉迷于他的样子,那样会让他很有成就感:“自己蹭射,我就同意。”
说着,他将脚踩在了图尔的肉棒上,肉棒滚烫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鲜明的传到尼亚的脚心。
这要求对图尔来说简直就是天赐,他眼冒金光,迫不及待地挺腰在尼亚的足心上蹭了起来,低声的喘息声响在宫内。
尼亚饶有兴致的看着图尔动情的样子,脚趾夹了夹他的龟头,果然听到了图尔的一声低喘。
只是看到图尔毫无心理压力的用他的脚射出来时,尼亚略感失望,收回自己的脚让他舔干净后道:“你今天的裤子就不要换了,穿这个出去吧。”
现在图尔的裤子上染满了精液,若是这么穿着出去就是丢人去了,图尔自然能猜得到尼亚的小心思,但他乐得满足尼亚,恭敬点头。